70、第 70 章(1 / 2)

“瀾…琪……你在說什麼…為什麼要關…我啊…”

白汐對視著賀瀾琪耀耀黑眸,瑟縮的後退,直到靠在了冰冷的落地窗上,驟然的寒意激得他輕顫了一下。

似乎是這個顫抖的動作刺激到了賀瀾琪,他的黑眸極速收縮,抓著白汐的力道加重,拉著他的手腕將他翻了過來。

“唔……”

白汐被扯著翻了身,麵朝前被懟在了落地窗上,窗外的大海澎湃激蕩,海浪聲透過巨大澄澈的落地窗漫進了屋內。

人仿佛懸空一般置身大海中央,月下閃著粼粼波光的海浪由遠及近席卷而來。

賀瀾琪從身後靠近,呼吸緩慢的擦過他的耳畔:“喜歡嗎?”

喜歡你個蟈蟈!

我是喜歡海,但也不想離得這麼近好不好?夜晚的大海!最!恐!怖!啦!

而被你抱著看海就更!恐!怖!啦!!!

“這麵落地窗是我找設計師專門設計的,為了近距離的接觸大海特意抬高了地基,使二樓更高視線更好,貼著窗戶時就像站在大海中央,萬事萬物都隻不過是滄海一粟,就好像連心中的**都可以一並消亡。”

“……”

“嗬,可笑吧,堂堂賀家二公子坐擁一切,卻難以填補心中的渴望。”

一點都不可笑!汐汐快要死了!

他的左手被賀瀾琪掐著按在了落地窗上,冰涼的溫度隔著單薄的襯衣沁進身體裡,開始漲潮的海水翻湧著幾乎快要拍打在窗戶上,落地窗好似不堪重負一般發出嗡嗡的顫音,白汐感覺身體都在跟著窗沿晃動。

手腕上的驟痛伴隨著惡意蔓延,身體止不住的發酥,腿軟的棲在窗戶上,雙眸含淚的喚道:“瀾琪..你彆這樣...我想回家..你大哥會找我的..”

賀瀾琪的聲音像是惡魔的呢語,他輕柔地抬起他的下巴,從落地窗反射的光影中窺探著白汐畏懼的表情,嘴角的弧度越來越盛。

“他找不見的,任何人都找不到你。這裡是我的私宅,賀家上下都不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彆人更不可能知道。”

【小12???】

【他說的對!】

【...】

“琪琪我錯了,我錯了,你彆這樣好不好,我害怕...”

白汐努力的想要掙脫賀瀾琪的掌控,強撐著支起身子,臉上的恐懼再也掩飾不住,和身後完全變了一個人的賀瀾琪比起來好像麵前深沉黑巨的澎湃大海都顯得平和了很多。

世人皆知賀家三少個個不好惹,老大獨攬大權老三狂野賭命,唯有老二平易近人算是賀家中唯一好說話的一位,但隻有白汐知道這隻是他的表象!

老大老三再難相處,最起碼都有人知道他們的真麵目,而賀瀾琪除了白汐以外,再也沒人知道...

賀瀾琪纖長的手指蹂礪著白汐的手腕,欣賞著他的顫抖感受著他的疲軟,指腹淡淡的撫在上麵卻像是毒蛇的信子舔過:“你知道我昨晚看到大哥把你綁在床上時在想什麼嗎?”

白汐吞吐的呢喃了一聲:“小可憐見?”

“有一點點”賀瀾琪輕笑了一下,另一隻手摟緊了他的腰,眼神中的晦暗濃的懾人:“看著你泛紅的手腕、瑟縮顫抖的身體,我當時就覺得大哥做得實在是……”

太殘忍了?

“太正確了。”

“……”靠…不愧是你!

“就是他綁得還是太輕了,部隊裡折磨人的方法很多,他卻用了最低級最柔和的方式。”他的語氣很溫柔,氣息綿綿宛如秋雨,可是卻讓人隻覺得不寒而栗:“對於你這種不聽話的孩子就應該狠狠的懲罰啊。”

微涼的手指撫過白汐的耳垂:“堵住你的耳朵,剝奪你的聽覺。”

摩擦上白汐的眼睛:“挖掉你的眼睛,讓你再也看不到彆人。”

“扼住你的聲音,再也無法用這張柔軟的嘴吐出蠱惑人心的話語。”賀瀾琪掐住了白汐白嫩的脖頸。

“這樣你的心就不會不乾淨了。”他的手順著脖頸往下,輕輕的點了點白汐的心窩,“隻有這樣,你才不會去招惹彆人。”

白汐:“……”天地良心!

我真得沒有招惹過彆人,隻招惹過你!

還是為了你的燈。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在你麵前操小.婊/子的人設了…

說完最後一句話的賀瀾琪貼在了白汐的身上,白汐感覺賀瀾琪好似在輕微的顫抖,他的聲線莫名低沉了整整一個度,低到這麼近的距離,白汐仍然有些聽不清。

“這樣他就再也不能找到你了…”

白汐錯愕了一秒,旋即手腕上卻是一緊,賀瀾琪猛地加重了力道,骨頭發出了咯咯的顫音:“你也就更不會去招惹阿宸!”

他看見了、他看見了、他看見賀瀾宸親他手腕了!

天啊,死定了!

“琪琪……我……”

“噓,我不想聽——”溫熱的顫音拂過白汐的耳畔,激得他一激靈,腿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你看過《一夜**》的原著嗎?電視劇隻拍了一部分,後半部分並不在劇本上。”

白汐掙紮著搖頭。

我連你們這本虐身虐心的賤受文都沒看完,哪有空看《一夜**》,而且一聽這個名字就很不正經好不好,我很正經的。

至今都還!是!個!雛!

“其實蕭默與蕭炎是同時遇見容初的,但是容初卻選擇了大哥!蕭默想不通,幾乎是時時刻刻都在想,為什麼他沒有選擇自己,明明容初也會在他受傷的時候幫他包紮,會把糖果分給他,而對他笑得時候更是遠遠多過他的大哥。”

“他夜夜買醉、醉生夢死、可是始終無法尋到答案,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容初和他的大哥夫唱夫隨恩愛相伴,後來蕭默想通了。”

“想…想通什麼了?”白汐緊抿著唇呢喃,身上陣陣的酥麻快要將他拖入地獄。

“他是一劍九霄的梟雄,身上流著的是上位者的血,沒有任何人是他的對手、是他的阻礙,隻要他願意天下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包括容初!他毫不猶豫的殺了他的大哥,奪回了本該屬於他的美人,將他日日夜夜押.在身下,在他曾經和大哥恩愛過得每一個角落點.有他!一遍一遍的問他是大哥更讓他舒F,還是自己!”

“...”刪得好,刪得妙,刪得呱呱叫。

這種背德的兄.嫂.戀是不會被祝福的啊!共.用一妻是什麼鬼啊?!!

“而現在,輪到你了!”賀瀾琪低沉的聲音像是某種審判,在他說完的一刻攔腰抱起了白汐,不顧他的掙紮反抗一意孤行的欲將他抱進臥室。

一直很安靜的白汐像瘋了一樣的甩開了賀瀾琪的手,跌跌撞撞的向著大門跑去,門鎖像是加固的鐒拷,用儘了辦法仍舊無法打開,隻能帶著哭腔注視著已然變成魔鬼一般的賀瀾琪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

沒有一點人味得半拖半拽的俯在他的耳邊低語:“我不會像大哥一樣手軟,你放心我屋裡有很多東西,我們一樣一樣慢慢試,直到教會你老實為止....”

白汐的身子漸漸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