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不緊不慢地走過來的時候,安室透正在跟一個胖乎乎的穿著土黃色風衣的戴著同色帽子的男人說著什麼,在看到了他們的時候微微鬆了一口氣。
太宰治跟中原中也走近了,就聽到這金發男人用著溫和的語氣說著,“他們過來了,畢竟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
那位男人也轉過頭,是一張十分嚴肅正直的麵孔。
“這兩位是太宰治跟中原中也,目前暫時會跟著毛利老師,這次也是兩位請客我們才到這裡來的。”安室透簡單的為雙方做著介紹,“這位是目暮警部,我們剛剛正好說到你們。”
太宰治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意外,“畢竟為什麼會出現在命案發生的店子裡也是疑點,不過這家店是下午臨時預約的,我跟中也也是昨天剛剛到米花。”
目暮警部點了點頭,對著旁邊站著的高個子男人開口,“高木,你去問一下。”
這是要進行簡單的身份調查的意思,雖然是經常合作的偵探身邊的人,但是基礎的排查還是需要做的。
中原中也摸出錢包打開,拿出了兩張駕駛證遞給了那個叫做高木的警官,“這家夥的也在這裡了。”
高木警官點頭接過兩張證件,記錄了一下,將證件還了回去,“那麼,請問兩位到米花來是有什麼原因嗎?”
太宰治搖頭,“隻是離家出走,正好又對偵探感興趣,毛利偵探最近很活躍,所以乾脆就到米花這邊來想近距離看看偵探是怎樣工作的啦。”
高木警官:“是這樣的原因嗎?”之後又問了有些問題。
在了解到兩人從進入居酒屋之後就沒有離開過包間之後就結束了排查,又因為是跟著毛利小五郎,現在算起來也算是助手之類的角色,所以兩人還跟著安室透一起進入了案發現場。
毛利小五郎此刻已經完全清醒,他正在盤問著在三號包間的幾個人。
三號包間比他們所在的一號包間要小上一些,現在一群人堵在裡麵,連空氣都好像稀薄了許多。
太宰治一進門就聞到了十分濃重的酒味。
“好臭,想吐。”黑發少年再次發出了想吐的言語,眼角瞄到已經仰麵朝上躺在榻榻米上的男人時候,不禁挑了挑眉,“這個男人是不是剛剛那個?”
中原中也也看了一眼,“啊,是的。”語氣也是十分平淡,“嘖。”
因為進來的時候已經跟警方解釋過剛剛這位男性曾經誤入過他們的包間,並且有服務生作證他們之後並沒有出過包間,所以警方方麵也沒有什麼疑問。
倒是在場的一個穿著紅色A字群的女人不滿地瞪過來,不過在觸及到黑發少年似笑非笑的眼神的時候,原本的話語說出口的時候也小了許多,“那不是還有跟社長有過衝突的人嗎?”
毛利小五郎轉過頭去,也看到了兩個剛剛進來的少年,抬手招了招,“這兩位是跟我們一起的,之前就已經解釋過了。”
女人彆過臉去。
太宰治看了看桌子上橫七豎八躺著的酒瓶跟幾個已經空了的酒杯,一些下酒的小菜,又在在場的幾人身上環顧了一圈,忽的覺得有些無趣。
如果是這樣程度的案件的話,很容易就可以解開了吧。
中原中也也垂下了眼簾,百無聊賴的他將目光放在了安室透身上。
怎麼說呢,雖然才想出了不長的時間,但是這個成員的有點真的很多,從組織那邊的情報看他的任務完成率一直很高,雖然有些神秘主義的意思,但是一直都沒有出過什麼紕漏,也能在表世界很好的掩飾自己的身份,做飯也很好吃,還能奉承上司,這樣的人放在港/黑裡也可以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就是現在還不清楚他對黑衣組織的忠誠度如何,願不願意在黑衣組織倒台之後加入港口黑手黨呢?
此時的安室透正在跟幾個嫌疑人攀談著。
說起這個案件的嫌疑人,一共有三個,除了死去的那個中年社長男人之外有兩男一女,女性就是那位穿著紅色A字裙的,叫做內田未希,據說是社長的秘書,似乎跟社長有那麼一點不清不楚的關係。
一個就是剛剛在他們包間門口扶走人的戴眼鏡的男人,叫做新井麻未,已經是工作多年的老員工了。
而另一個就是同樣是老員工的平山久能了,他的長相比較凶悍,身材也很魁梧,現在也是喝醉了沒有清醒的樣子,還坐在一邊捂著臉醒酒。
他們三人是最近剛剛完成了一個合同所以出來聚餐的,沒想到餐吃到一半,社長大山良田死了。
死因初步判定是中毒而亡,而通過他嘴裡的杏仁味可以大致鎖定□□的方向。
看得出來幾個人跟大山良田這個社長的關係並不是很好,說起這位社長的時候語氣都是帶著不滿的,即使這位社長正躺在他們幾步遠的地方閉上了眼睛都沒有能夠阻止他們吐槽這人的話語。
可見人員是非常差了。
毛利小五郎在這包間裡轉了兩圈,忽然一抬手,“我知道了!”
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包括太宰治跟中原中也。
這個時候走進包間的目暮警部:“……毛利老弟你已經知道了嗎?!”
毛利小五郎當即自信的伸手一捋頭發,眼睛裡都是自信與驕傲的光芒。
“……”江戶川柯南捂住臉。
安室透很給麵子的發出驚歎聲,“不愧是毛利老師!”
被捧得飄飄然的毛利小五郎大笑出聲,而後伸出手指向了新井麻未,“凶手就是你!新井麻未先生!”
被手指指到的眼鏡男人頓時往後退了一步,神色更加慌張起來,“不是,不是我!不是我!”他看看周圍的兩位同事,想從他們那裡尋找認同感,但是另外兩人都小小的後退了幾步,眼神也不敢與他對視。
分明就是將他當成了洪水猛獸。
太宰治:“……”
中原中也:“……”
江戶川柯南:“……”果然。
毛利小五郎繼續著自己的自信推理,“是這樣的,一定是你在扶大山良田回來的路上乘著服務生不注意給他喂下了毒藥,因為當時大山良田已經昏睡過去,所以無知無覺。”
“之後將大山良田帶回到包間內,你們繼續吃吃喝喝,他就隻能等待死亡,卻不會被發現了,畢竟就算是出現了中毒反應,那個時候的他應該無法準確說出自己的想法,更何況可以搪塞說這是醉酒的反應。”
“說,說的有道理!”內田未希瞪圓眼睛,“果然,你這個家夥是因為對社長給你扣工資的事情所以懷恨在心吧!”
新井麻未神色一僵,“這個,我雖然對社長有這方麵的不滿,但是也沒有必要為了這點錢殺人吧!”
另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平山久能卻做出了不讚同的模樣,“我沒有記錯的話,大山社長已經以同樣的理由扣你的工資好幾個月了吧,我之前聽到過你的抱怨,說是快十萬塊了吧。”
“是這樣嗎?”目暮警官看過來。
毛利小五郎頓時雙手叉腰,“果然如此啊。”
“可是!可是……”新井麻未咬了咬牙齒,“之前平山你不也抱怨過大山社長弄丟過你的手表嗎?說是你父親的遺物。”
平山久能身形一頓,全然沒有了剛剛的鎮定,他忽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雖然這樣,但是我也不會因為一塊手表去殺人啊!”
“那我因為十萬塊去殺人就很合理嗎?”新井麻未反駁。
“你們兩個,都好好的……”內田未希趕緊舉起手。
話語卻在下一秒被兩位男士看過來的眼神打斷,平山久能不滿的捏起拳頭,“你這個女人,彆以為我們不知道,原本是因為跟社長有一腿才繼續留下來的吧,最近社長好像是要跟你分手,你的嫌疑才最大才是。”
三個人瞬間吵做一團,彼此揭露著彼此不堪的一幕,之前的同事之情似乎在被當做嫌疑人的一瞬間就消失殆儘了。
太宰治看著安室透跟高木警官嫻熟的將三個嫌疑人分開,安室透甚至被內田未希胡亂會動的手上的鮮紅手指甲劃傷了手背,他也沒有在意的意思,隻是竭力地維持著幾人不被彼此的拳腳傷害到。
黑發少年忽的挑了眉。
這個波本,演技是不是太好了一點?表人設是這樣溫柔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透子,演技太好也是會被懷疑的哦~~
求收藏求評論,愛你們麼麼噠~~~
明天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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