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女主不重生5(2 / 2)

他撚起一根銀針,尋了肺經上的穴道慢慢紮下去!

雖然針入肉的疼痛根本比不上毒發時的疼,可宇文瀚也沒感覺有多好,他就像刀俎魚肉,任人宰割,感覺太糟心……

當紮到三十針時,宇文瀚明顯感覺到五臟六腑的束縛感慢慢消減,他甚至看見自己胸腹上有凸起的小鼓包。

“老先生……”

“莫要驚慌。”仲孫雲額上已經密密麻麻出了一層汗,他解釋道:“這便是皇上體內的毒物,待我下針將它們逼於一處,也好斬草除根!”

宇文瀚立刻閉嘴,又花了三個時辰,終於,在第九十九針下去,最後一個鼓包也被逼到一起,聚在宇文瀚的臂膀,顏色透過皮膚還是青青紫紫,十分詭異。

“皇上,我要放血祛毒了!”仲孫雲套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刀具,宇文瀚對這毒藥早以深惡痛絕,自然答應下來,當刀劍劃破皮膚,混著青色毒的血液讓仲孫雲眼睛一亮,他拿出早準備好的玉瓶接住,直到血液徹底恢複紅色,他才戀戀不舍的撒上止血藥。

再看宇文瀚,好像在祛毒的短短時間裡,活生生老了十歲。

宇文瀚捂著傷口,看著仲孫雲把裝著毒血的玉瓶鄭重的蓋好,心中疑惑,道:“老先生此舉……”

“老夫擅毒,對世間的毒物也十分好奇,要仔細研究。對了,皇上,毒雖除了,終究於身體有礙,皇上接下來多用溫補之物,才能補足氣血精神。”仲孫雲隨口解釋一句,就轉移了話題。

宇文瀚經他提醒,也感覺身體羸弱不堪,好像風吹就倒一樣,連忙招來禦醫,果然,禦醫說的和仲孫雲差不多,說是解毒後遺症,宇文瀚也就放下心,一邊叫人去布置立後大典,一邊把補藥往嘴裡灌,也是忙的不可開交。

立後大典當天,半夜三更就開始折騰人,因為皇後冠服是新做的,又裡裡外外好多層,沐浴更衣,再勻麵梳妝,就要花兩個時辰,到天色大亮,遠遠就有奏樂聲響起,又小半個時辰,有奉冊官員與儀仗隊、禮樂隊來到鳳棲宮,奏樂開始。

杭素走到正殿,外麵已經布置完畢,引禮正史高呼:“正使莊嘉福,副使董和光,秉承製命授予皇後冊書以及寶璽!”

杭素站在殿內,看著正使把冊書交給內使監令,內使監令跪著接了,再給一個太監,副使把寶印交給內使監令,內使監令跪著接了,再交給另一個太監。

尚禮宮這時候進殿請杭素移步庭院,捧著冊書寶印的太監分立兩側,內使監令高呼:“跪!”

杭素在尚禮官的引導下行跪拜之禮,奏樂聲響,三跪三拜後起身,樂聲止。

然後捧冊太監將冊書交給讀冊太監,讀冊太監抑揚頓挫讀起冊書。

待宣讀完畢交給內使監令,內使監令交給杭素,杭素交給宮人,捧寶印的太監把寶印交給內使監令,內使監令再交給杭素,杭素再交給宮人。

尚儀官這時候高呼:“禮畢!”

內使監令出了鳳棲宮稟告引正副使受封完畢,正副使前往謹身殿稟告皇上,這個時候,杭素才出了鳳棲宮朝謹身殿而去,受文武百官朝拜,封後詔書由禮部官員前往奉先殿宣讀,再與宇文瀚一起前往奉先殿拜過宇文皇室先祖。

整個流程下來,杭素隻覺得脖子要酸死了,她頭上的鳳冠實打實的,一路上拜來拜去,終於完成,她才歇了口氣,又要去謹身殿參加宴會。

雖是國宴,卻也隻有三品大員與宗親勳貴,其他官員另設宴席。

絲竹管弦之聲起,有舞姬翩躚而舞,勳貴宗親起身敬酒,杭素也和宇文瀚喝了幾杯,第一杯沾唇,杭素就覺出不對,她餘光見宇文瀚正也在注意她,仿若未覺,一口飲下。

宇文瀚明顯鬆了一口氣,杭素也發現他神色萎靡,精神不佳,就是身形也消瘦不少,隻是臉上敷粉,距離遠根本看不出來罷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在酒酣耳熱之時,卻見柔媚的舞姬中間閃出一點寒光,朝宇文瀚刺來!

電石火光之間,唯有宇文凜反應迅速,他口中喝道:“護駕!”一腳就將桌案朝刺客踢去,刺客慌忙閃避,身形騰挪,軟劍抖落一地劍花,再出劍,目標直指鎮國公世子聞景耀。

聞景耀本是常年習武,身手矯健,對付一兩個刺客不在話下,可現在劍光臨身,他反應遲鈍,眼見那軟劍如毒蛇吐信,直刺他喉間要害,他卻好似酒醉,熏熏然不知所以,連起身避讓都不曉得!

作者有話要說:封後大典,寫一次就不想寫第二次otz,我都感覺我在水字數(我沒有……)

再有一個,文中的針灸九十九針是我杜撰的,仲孫雲的解毒之法我瞎編的,小可愛們不要當真!彆當真!也不是中醫!就是一個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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