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著給謝瑾瑜打下手的葉長征見狀,立刻起身走到謝瑾瑜的身側,伸手輕柔的揉著謝瑾瑜的腰,又用手帕給謝瑾瑜擦汗。
“小瑜,你坐著歇息一會兒。”
謝瑾瑜被葉長征拉著坐到椅子上,葉長征也沒閒著,給謝瑾瑜衝了一杯麥乳精。
“小瑜,還有彆的活,你吩咐我做,彆累著你。”
謝瑾瑜看著眼前的葉長征,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愫。
也不知是不是和葉長征的生長環境有關。
葉長征沒有大男子主義,他給予她足夠的尊重,也會在工作之餘幫著做家務。
謝瑾瑜想要做的事,他都支持。
這和謝瑾瑜以前認識的男人不一樣。
陸家的男人都是大男子主義,喝酒抽煙打牌,稍有不順,就會拿自己的妻子撒氣。
葉長征也和她前世的同事不一樣。
她前世有一位同事表麵看起來對老婆很好,是學校裡出了名的模範夫妻。
可他老婆才查出得了癌症,他這邊就馬不停蹄的開始相親。
葬禮辦完的第二天,就與新妻領了結婚證。
甚至把妻子的遺物一隻女兒送的金手鐲都拿去金店以舊換新成了新的金手鐲戴在新妻的手腕上。
“小瑜,你在想什麼?”
葉長征見謝瑾瑜捧著杯子發呆,出聲詢問了一句。
謝瑾瑜將腦袋裡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到身後,管她以後是什麼樣,她活在當下就行了。
要葉長征那一天變心,她也學展新月瀟灑離婚。
這個世界,離了誰還不能活似的?
“你的酒水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酒是五糧液。
飲料是椰汁。
“我看著灶上的火,你去找顧團長把桌椅搬過來。”
葉長征爽快道:“不用,我給顧思遠說了,讓他過來的時候,自己扛上過來。”
謝瑾瑜:“這也行?”
“騙你的。”葉長征伸手的捏了捏謝瑾瑜的臉龐,她的臉上肉肉的,捏起來軟軟的,很是舒服,“顧思遠會讓人搬過來。”
謝瑾瑜瞪了一眼葉長征,“輕點,疼。”
葉長征自個覺得沒怎麼用力,但男人的手勁比女人的大,他輕輕一捏,謝瑾瑜的臉就被捏紅了。
“我沒怎麼用勁呀!”
葉長征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發誓,他真的隻是想逗逗謝瑾瑜。
“你的勁有多大,你不知道啊、?”
就新婚那兩天,葉長征弄得謝瑾瑜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一周後才慢慢散了。
蒸菜做好後,謝瑾瑜就開始炸酥肉。
不到半個小時,所有的菜都做好了。
謝瑾瑜估摸了一下時間,轉身換了一條連衣裙出來。
白底紅色波點的連衣裙,顯得謝瑾瑜明豔動人。
謝瑾瑜將一頭秀發紮成麻花辮,再係發帶,更顯得精致又時髦。
顧思遠讓人搬來了桌椅。
葉長征用毛巾擦掉灰塵後,同謝瑾瑜一起上菜。
一個不認識的女兵,突然跑到院門口傳信道:“謝瑾瑜,您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