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雲看到到發呆的張石韋，搖了搖頭。
心中並沒有嘲笑張石韋。
他知道任何人看到這個合同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這五個名額可是價值五千萬啊。
就這麼白白送人，任誰都難以理解。
要不是他自己親眼所見，也不會相信會有這樣的事。
隻能感歎：老板就是牛逼。
“張總？張總？”
他伸出手掌在張石韋的麵前晃了晃。
張石韋聽到沈建雲的話，慢慢清醒過來。
他眼神複雜的看著沈建雲，他沒有想到沈建雲竟然能夠讓柳城同發傳媒公司白送五個名額給柳城金芒傳媒公司。
到現在他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
他晃動了一下暈乎乎的腦袋。
突然他靈光一閃，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道柳城金芒傳媒公司暗地裡跟柳城同發傳媒公司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合作？
不然人家柳城同發傳媒公司憑什麼白白給柳城金芒傳媒公司五個名額呢？
要知道這五個名額的價值可是高達五千萬啊。
這可是五千萬可不是五百塊。
就算是五百塊，人家柳城同發傳媒公司憑什麼給你柳城金芒傳媒公司呢？
他覺得肯定是柳城金芒傳媒公司跟柳城同發傳媒公司在背地裡達成了某種交易。
而這個合同隻是做給外人看的。
很有可能就是做給他看的。
他想到這頓時心中非常的生氣。
他深吸一口氣，眼神微眯，看向沈建雲，“沈總，不知道你這樣大費周章的讓我相信這個消息，到底是什麼目的？”
他現在唯一想不通的就是沈建雲這麼做的目的。
每個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可是他猜不透沈建雲的心思。
讓秘書跟著演戲，難道隻是單純的在他麵前裝逼？
他覺得沈建雲應該沒有這麼膚淺。
沈建雲聽到張石韋的話，瞬間愣住了。
他一時間沒明白張石韋這句話的意思。
張石韋看到沈建雲的樣子，頓時帶著怒氣說道：“都這個時候了沈總還跟我裝傻充愣嗎？”
“你說你們是不是跟柳城同發傳媒公司暗地裡有什麼合作？”
“彆否認，不然人家柳城同發傳媒公司憑什麼給你五個名額？”
“難道柳城同發傳媒公司腦袋壞掉了嗎？”
沈建雲聽到這，算是明白張石韋的意思了。
原來張石韋以為這是他跟柳城同發傳媒公司在演戲給他看。
他沒有想到張石韋這想象力還是蠻豐富的。
這樣的理由也能被他想到。
他搖了搖頭。
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嗬，我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呢？”
他放下茶杯，看著張石韋。
“你有什麼好處，我怎麼知道？”張石韋反駁道。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
他心中嘀咕了一句。
“你不知道？那你怎麼確定我跟柳城同發傳媒公司暗地裡有合作？”沈建雲冷冷的說道。
“我...”張石韋一時間回答不出來。
這時候，旁邊的秘書手機響了起來。
秘書快速接通電話，說了兩句。
掛了電話，對著沈建雲說道：“沈總，鬥鯨直播運營部的孟經理來了。”
沈建雲聽到秘書的話，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你趕緊去請孟經理過來。”
他說完轉頭看向張石韋，淡淡的說道：“張總，我就不留你了。”
“我現在要跟孟經理有些事要談。”
張石韋聽到沈建雲的話，瞬間被氣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