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迎雪心裡紛雜。
他不想鬆開代靈靈，可再不鬆開，他知道以這人的性子，代靈靈指不定會乾出什麼。
於是，
他捏著代靈靈的手腕，喉間壓著某種情緒說道：“不是你趁我昏迷伺機報複嗎？”
代靈靈：“.....”
好特麼一個先聲奪人！
狗東西還有理了，是吧！
剛剛真是下手輕了，早知道，就打死他了...不過，話又說回來，確實，剛剛打他是打爽了。
——成功被轉移注意力。
直接被這話題帶偏了的代靈靈，思索了一番，垂著腦袋，不想去看他那副明顯就欠揍的臉：“你就說你醒沒醒吧。”
“可是真的疼。”
代靈靈臉色一怔，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對上了牧迎雪那張臉，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還真挺像那麼回事的，起碼沒往他臉上招呼不是。
他可還記得這人有點表演性質在的，他已經下手很輕了。
“不疼的話，你醒不了。”
剛剛他揍顧宸逸的時候，下手更重，也沒見那人醒啊。
牧迎雪“嗯”了聲。
等了一會，這人也沒有後話，也不解釋他為什麼暈了，暈了之後身體有什麼感受。
代靈靈挺了挺身子，正想問他，才驀然驚覺自己的手腕還人被捉著。
瞬間，眼神有些不善的盯著牧迎雪，還沒等他開口。
牧迎雪就像是好像才剛剛反應過來的樣子，神色自然地鬆開了他。
再次先聲奪人：“我暈了之後發生了什麼？”
代靈靈站了起來，甩了甩手腕，抬起腦袋，示意他去看。
他懶得計較這人對他做的那些剛醒過後的事情，就當他意識不清醒，慌亂下的第一反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