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發少年說完後,在場的所有人愣了片刻,什麼意思,人還活著,就在這個場地中心。
他們有些忍不住因為盛唐口中的故事,想親眼目睹一下那位被他稱為神明的人究竟長什麼人。
東張西望間,他們還真看見了場中幾個戴著麵具的人。
該不會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吧。
他們在那幾個戴著麵具的人身上看了又看,視線灼熱地仿佛要將人洞穿。
震驚他們所有人,這個實驗室的人難道還有通天的本事不成,他們並沒有懷疑盛唐口中的故事是假的,也沒有懷疑盛唐與實驗室做了一個局哄騙他們,畢竟,他們值得實驗中為他們做這麼多嗎?
而且,他們也看的出來。
盛唐的異能確實異變的跟他們不太一樣,更為純粹一些。
更不會有人傻到拿自己的異能核開玩笑,沒了異能核這跟廢人有什麼區彆。
隻是憤怒減退了不少,不再這麼上頭,內心深處也再次明確自身與實驗室的差距。
二樓的白發少年環視一圈,諷刺一笑,表情扭曲了一瞬,看著這群烏合之眾,竟然還有幾個眼底浮現著濃濃的殺意。
忽然緩緩笑了起來,想到一個什麼新點子,似笑非笑的開口,“當然,包括你們所有人。”
再加一場人性的測試,多有意思啊。
雖然較為特殊的實驗材料沒了,他可沒說過,他自爆異能核就會放過他啊,真是。
不聽話的實驗材料理應受到他應有的懲罰,不是他自身對自己的懲罰,而是,他們實驗室給出的懲罰。
白發少年一襲黑衣,宛如深淵,靜坐在窗邊,輕微地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居高臨下地俯瞰場中心。
英俊地臉上浮現出一絲的想知道答案的迫切感,
他想知道盛唐的神明會不會拋棄他,這可是誅心呢。
殺人用鈍刀可比鋒利的利刃更讓人刻骨銘心,實在是,太好玩了。
以前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麼有意思的點子,這實驗材料還有點用,他滿意的打算留盛唐一命。
無論他的神明做出了什麼樣的選擇,都不影響他神明的下場就是淪為他的人。
他還要日日在盛唐囚禁的地方,讓他親眼見證他的神明的下場。
他要讓他的神明一點點拋棄他,唾棄他。
甚至可以做點他愛看的雙人活動,腦海中的畫麵一瞬間形成,仿佛事情下一秒就會如期發生一般,白發少年又發出了一陣怖笑。
太有意思了。
他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位神明的反應了。
冷聲道,“再不快點,他可就真的要死了呢。”
聽著樓上人的話,眾人看著高台上倒地的盛唐,不知道在想什麼。
可能是他口中那句——包括你們所有人,也可能是想看看代靈靈真容,亦或者想的多些的已經開始在揣測二樓那位的意思了。
幾個老教授相互看了一眼,知道眾人並沒有理解二樓那位的意思,隨後緩緩開口簡潔明了的解釋了一下主的意思。
現場所有人都一視同仁,那就是,如果他們選擇站在他們實驗室這邊,他們可以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