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靈靈掙紮了一會，無濟於事。
反問他，“誰？”
他當然猜出了這人是誰，隻是沒想到這兩人能有什麼關係。
白發少年將他的衣襟暴力撕開，表情扭曲了一瞬，“你很清楚。”
“不過....”
不過，為了讓代靈靈更能看清楚他，他將臉上的仿生皮膚拽了下來。
修長的蒼白指尖將皮膚一點點撕開，在陰暗的環境下有一絲的恐怖。
直到，
露出了這人原本真正的麵容。
代靈靈透過昏黃的燈光，停止了掙紮，冷靜的臉色有一瞬間的維持不住。
因為，那張臉與某個人一模一樣。
代靈靈盯著那張臉，許久，沒什麼情緒地開口。“你們是雙生？”
內心真的麻木了。
他可真倒黴，不是剛離開那人不久嗎，又遇見一個翻版！況且身上這來回在他胸口摸索的人，不止裝瘸，臉也是假的。
代靈靈麵無表情地看著這張極為熟悉的美顏，近在咫尺，他都不知道要用什麼心情去形容此刻這驚悚地一幕。
白發少年看著他終於不反抗了，惡劣的調笑聲響起，“意不意外。”
一瞬間，代靈靈仿佛在麵對那誰一樣，這兩人的性格竟然相差無幾，但麵前這人明顯也是個瘋子。
難怪，在看見這人的第一次麵時，感覺是那麼的熟悉，感情人家就是雙胞胎，代靈靈躺在他的身下，腦袋轉向另一邊，沉默，詭異般的沉默。
白發少年惡劣的將代靈靈的小臉掰了回來。
目光駭人，笑容陰冷，“我哥哥這麼對過你嗎？”
代靈靈：“......”
微死，勿擾。
“我哥哥和你都發生了什麼？我們回顧一下，好嗎？”
代靈靈被迫直視他：“.....”
回顧什麼，回顧互相捅刀子的日常嗎，大可不必。
然而，白發少年顯然是不知道他們之間都發生了什麼的，隻知道，他哥將這麼重要的東西都給了身下這人，那這人應該是很重要的。
他哥哥喜歡的東西啊，他同樣也很喜歡呢。
白發少年用罪惡地視線一點點描摹著代靈靈的精致的小臉。
“為什麼你這麼冷淡？”
他進入實驗室開始，代靈靈的一切行為都在他的掌控下，可在一層的時候，這人不是很怯懦嗎？
怎麼上了這裡整個人像是精分了一般。
無論他如何試探這人，裝瘸恢複也好，換臉也好，給他看迷宮中實驗室的那些人也好。
這人都很平淡，平淡到漠視。
白發少年回憶起了那如同履曆一般的資料，“代靈靈，還是牧靈，你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代靈靈冷淡的表情有一絲的破裂，他動了動唇，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內心翻了一個白眼，神經病。
“腦子不好的小材料，我們是不是該完成一下，你答應過我的事情。”
白發少年，不，此刻他恢複了原本的麵容，應該稱為男人了，明顯比之前那張少年的人成熟了許多。
而他將自己的臉重新恢複成原本的模樣，想看看代靈靈的反應的同時。
內心暗藏有一絲扭曲奇異的快感。
說不出來那種內心深處的感覺，但很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