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番外(1 / 2)

() 番外婚禮 4

很快, 酒店服務員就把酒給送了上來。

秦以恒點了兩瓶,還有高腳杯和啟瓶器。

因為很少喝酒的關係, 楚義對這塊不太了解,酒接過來也不知道該看些什麼, 隻問了句:“好喝嗎?”

秦以恒說:“挑了我認為最好喝的。”

楚義點點頭,把開瓶器拿起來:“我開啦?”

秦以恒:“嗯。”

楚義開瓶,秦以恒就站在一旁看。

手法生疏,一看就不經常弄這些。

秦以恒問:“能喝多少?”

楚義搖頭:“不多,半瓶吧。”

秦以恒:“這一瓶都是你的。”

“哈?”楚義笑著抬頭:“你乾什麼啊?想灌醉我啊?”

秦以恒坦坦蕩蕩:“嗯。”

楚義挑了一下眉, 把酒塞拿下來。

秦以恒把杯子拿了過來,先倒了一杯遞給楚義, 等楚義喝了一口後, 他問:“怎麼樣?”

楚義:“其實我喝不出來區彆,不就是紅酒嗎?”

秦以恒突然問:“苦嗎?”

楚義笑了一下:“怎麼會苦,”楚義說完斜眼看秦以恒:“你怪怪的。”

秦以恒不再說什麼,直接把楚義手上的酒接過來,喝一小口。

楚義以為他要發表什麼觀點呢,但他卻把杯子還了回去。

秦以恒:“喝完。”

楚義哦了聲,把剩下的喝下。

楚義說:“秦以恒,我喝多了如果醉了, 很可能什麼都不記得。”

秦以恒點頭:“我知道。”

楚義心裡毛毛的。

不過有秦以恒在,他很放心。

剛上大學時,他為了測試自己的酒量,曾喝醉過。

在他的意識裡, 最後的印象是在店裡,然後就第二天了。

那次他是和舍友一起去的,後來他問舍友他喝多了是什麼表現,舍友說很失望,還說他們相機都準備好了,楚義卻乖的很,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回宿舍倒頭就睡,然後加一句,楚義你酒量太差了吧。

當然,楚義不敢打自己喝醉了很乖的保票,畢竟他和秦以恒第一次是在他喝醉之後發生的。

想著,他已經和秦以恒喝了兩杯了。

“真的要灌醉我啊?”喝第三杯時,楚義問。

秦以恒還是那個回答:“嗯。”

楚義把手上的酒喝下:“好吧。”

秦以恒突然笑起來,他伸手過去,摸摸楚義的下巴:“怎麼這麼乖?”

楚義下巴仰起來:“聽老公的話啊。”

兩人這會兒已經坐在落地窗前,兩個單人沙發,再加一個小圓桌,僅屬於他們之間的小甜蜜。

秦以恒繼續給楚義倒酒,繼續和楚義碰杯。

等楚義把第四杯喝下,秦以恒問:“婚禮結束了,你還緊張嗎?”

楚義搖頭:“不緊張了,今天大家都很開心。”

楚義說完這話,突然抬頭對秦以恒笑了一下。

秦以恒看著楚義的眼睛,伸手過去捧住他的臉:“頭暈嗎?”

楚義搖頭,但沒多久又點頭:“好像有點暈了。”

秦以恒眼睛一眨,唇角一彎。

他繼續給楚義倒酒,楚義繼續喝。

第六杯結束後,楚義突然把食指伸了出來,指著天花板:“有點上頭。”

他轉頭看秦以恒,並喊他:“老公。”

秦以恒應:“嗯。”

“糟了,”楚義笑了一下:“我忘了我要說什麼了。”

秦以恒稍作關心:“還好嗎?”

楚義搖頭:“不太好。”

但嘴上說著不太好,手上卻自己拿起了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還是滿滿的一大杯,啤酒倒法。

眼見他就要一口喝下,秦以恒連忙把他的手腕壓下去。

楚義的嘴追著酒杯,也跟著手腕走,走了幾秒才抬起頭,看著秦以恒:“為什麼不讓我喝?”

秦以恒把杯子從楚義手中奪過來:“太多了。”

楚義眼巴巴地盯著杯子,點頭:“哦。”

秦以恒又說:“酒要慢點喝。”

楚義點頭:“好。”

說著些時,楚義一直盯著酒杯看。

秦以恒看著他的眼睛,問:“我是誰?”

楚義還是看著酒杯:“秦以恒啊。”

秦以恒又問:“我是你的誰?”

楚義:“老公。”

秦以恒把酒杯拿起來,楚義還是盯著看,跟著抬頭。

秦以恒拿到左邊,楚義目光跟到左邊。

秦以恒拿到右邊,楚義目光跟到右邊。

秦以恒換了一隻手,拿得更遠了些,他看見楚義眉頭稍稍皺了起來。

秦以恒:“想喝?”

楚義點頭:“嗯。”

秦以恒:“過來。”

楚義腦袋緩緩移動,這才看秦以恒:“去哪裡。”

秦以恒:“到我身邊來。”

楚義哦了聲,又把視線挪回去,繼續盯著酒看。

他聽話地站起來,繞過圓桌走到秦以恒身邊,這時,秦以恒突然把酒杯拿了回來,自己喝了一口。

楚義站在秦以恒麵前,盯著秦以恒的唇看了很久,而後他眨眨眼,坐上去,雙手捧住秦以恒的臉,低頭吻住他。

唇齒之間儘是酒香,吃得久了,喝得久了,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在嘗酒,還是在嘗彆的。

“秦以恒,你好香啊。”楚義擠出這些話。

秦以恒悶悶地嗯了聲。

楚義繼續說話。

“秦以恒,好好喝。”

“秦以恒,我摸了。”

“秦以恒,我的老公。”

“老公,要。”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

一開始楚義還在主導,隻是沒多久,就變了。

秦以恒的唇從楚義的唇上移開。

楚義配合把頭仰起來。

最好的酒都不如楚義香甜,秦以恒把楚義的雙手扣在身後,隔著襯衫,拿唇齒對付他。

不知道是喝酒能讓楚義更糊塗,還是秦以恒做的這些讓他更糊塗,楚義腦子亂七八糟,嗓子也漸漸變得乾了。

暈暈乎乎之間,他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然後有人對他說:“站好。”

他就站好。

正是這個瞬間,頭頂上突然灑下了一片溫水。

他恍惚一陣,才明白現在身處浴室。

“秦以恒,”楚義問:“洗澡嗎?”

秦以恒:“嗯,洗澡。”

嘴上說著洗澡,乾的卻不是洗澡的事。

和剛才在沙發上一樣,楚義抱得秦以恒很緊,怎麼也不肯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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