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裡的男生更是開啟了下流的玩笑。
班主任老師更是請了家長,認為自己人品有問題。
淩雲覺得冤枉,他真的沒有色心。
如果當日換做彆的女孩子,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看好戲。隻是素飛音太過可惡,不給他寫稿,他想要她吃個教訓……
沒曾想到,素飛音如今沒事人一樣的繼續學習,據說學校校長都那她沒辦法。她不僅搞垮了顧昀,讓政教處主任、團支部書記被停職,也成功抹黑了他。
他看了一場戲,現在自己成了彆人戲耍的猴子。
淩雲在想如何自救,他習慣了他人吹捧,不想再被人嫌棄。
如果素飛音原諒他,與他較好,那是不是一切就停止了?
正主都不在意,這些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淩雲這麼想,也這麼做。
他趕到高二3班門前,準備先道歉,然後發揮他過人的口才與素飛音重歸於好。
然而,他還沒有見到素飛音人,一桶冰冷的、肮臟的水就潑了他一身。
周媛舉著拖把打了過來,”臭不要臉的垃圾玩意兒,你還好意思露臉!”
知道朋友遭遇,周媛痛心不已,滿腔的憤怒憋了好久無處發泄,淩雲居然敢露臉,她再忍不住直接動手。
淩雲狼狽的逃走,這又成了全校的大笑話。
第二天,淩雲沒有出現。
幾天後才得到消息,淩雲出去借讀,換了個學校。
隻是,學校與學校之間沒有秘密。真相傳播到他所在學校,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
高二年級畢業考那一周天氣陰沉,白天黑得跟晚上差不多,還時不時下起陣雨。這點陣雨不僅沒人帶來清涼,反而激發了地熱,更加悶熱難受。
十二中沒有安空調,僅靠教室內兩把老吊扇降溫,根本就不管用。
在這惹得快發瘋的環境下考試是一種折磨,但參加畢業考的學生,沒有幾個敢分心的。畢業考也是一樁大事,絕大多數考生都全神貫注地寫卷子。
畢業考之後沒有休息,第二天就是分班考試。考完了,所有人都頭暈腦脹。
高二年級正式結束,等結果出來,兩周暑假休息時間後,即將迎來高考衝刺。
在正式進入高三之前,素飛音與父母的官司也將開庭。
這中間,已經進行過兩次調解,她的父母不負期望,公然跟法院的人叫板,給人留下很差的印象。
如果順利,下個月就能取消兩人監護人資格,在她年滿17歲前,就能起訴顧昀。
這位名人在出事兒後,徹底失去消息。
鄭晴警官說,顧昀嘗試過出國,但由於牽扯到其他案件沒能如願,具體什麼案件因為要保密鄭警官沒有說,但問題肯定不小。
素飛音懂她的意思,她這邊必須動作快,否認人很大可能跑了。
她也有些急,但再著急也沒用。
分班考的結果素飛音很滿意,她文科成績還不錯,成功進入重點班,成為班級的尾巴。
“音音,我們以後不在一個班上課了……”周媛有些傷感。
素飛音成績又上的飛快,現在進了重點班。她是藝考生,成績也不夠好,她差點沒能留在劉敏芝班級,險些落入最差的班級。
想到與好友分離,她心中不舍。
“舍不得你不早點努力?”素飛音戳了戳周媛腦袋,這丫頭就是太容易滿足,太沒有上進心。
“我再努力也就這樣了。”周媛傻笑著,她很有自知之明。“要不,這兩周放假你來我家玩怎樣?以後,就難得有相聚的時候。”
周媛發出邀請。
素飛音:“還是不了,我馬上要打官司,去你家不方便。”
“那算了吧,以後再說。”周媛搖搖頭。
兩人一如往常,一起回家,路上說說笑笑。
周媛習慣送素飛音回家,她怕顧昀的事情再發生,說什麼都要堅持。
臨近素飛音家門口,步入那條僻靜黑暗的小路,周媛還在說著笑話,身後一連串詭秘的腳步聲正在靠近,一股陰邪之氣從前方、後方夾擊而來。
素飛音警覺,她拉著周媛的手,道:“媛媛,待會兒彆動,也彆害怕。”
“什麼?”周媛沒聽明白。
隻見素飛音快速翻開書包,從裡麵掏出一根又粗又硬結疤又多的甘蔗。
“你上學怎麼帶這東西?”周媛不解地問。
她正好奇素飛音的書包怎麼裝下的這快半米的甘蔗的,就看見好友一轉身,像揮刀一樣高高舉起甘蔗又重重地劈下。
耳邊隻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幾道高大的黑影從各個不同方向串過來。
周媛嚇得連尖叫都忘了,呆在原地根本就不敢動。
素飛音揮舞著甘蔗與突然出現歹人抗衡,打得幾人連連慘叫。
鮮血濺了一地。
“賤人!你都讓姓顧的玩了,還裝什麼清高!今天不把你拿下,哥算是白混了!”來人頂著一頭血怒吼道。
周媛嚇傻了。
她渾身顫抖,視野內出現一把鋒利的□□,鋒利的刀刃在昏暗的環境中閃爍著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