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古人都有偏愛,皇帝也不例外的,想要讓自己喜歡的人有更好的保障。”
沈微慈聽了這話一愣,她早就聽說皇帝獨寵貴妃,對貴妃所出的四皇子更是偏愛。
三皇子雖是皇後所出,但帝後感情不深,難不成……
她沒再問下去,聽宋璋這麼說,她心裡也明白幾分,點點頭:“夫君放心便是,等後頭我回去與老太太說。”
“我更不想四妹妹出事。”
宋璋笑了下,又低低道:“人各有命數,勸不了便罷了。”
“三皇子應該也知道皇帝的心思,再有上回三皇子遇襲,他認定是四皇子做的,皇帝後頭卻放了四皇子,心裡更有怨氣。”
“覺得是皇帝一味的偏袒。”
說到這裡,宋璋微微一頓:“其實我本還是該冷眼旁觀的,局勢可能也不會如現在這般緊張。”
沈微慈有些聽不大懂宋璋這話的意思,卻沒有再問,隻是環著宋璋的腰低聲道:“我還是儘力勸一勸。”
宋璋沒再說話,隻是伸手撫向沈微慈柔軟的發絲:“怎麼半夜就醒了?”
沈微慈埋在宋璋的頸窩上:“今天四妹妹來找我說胡家的事,我心裡惦記著這事,就忽然醒了。”
宋璋淡淡嗯了一聲,手指輕車熟路的握向柔軟的地方,沙啞道:“睡吧。”
沈微慈臉一紅,可看人這般光明正大,一點不害臊的樣子又覺得拉開他的手又有些矯情。
又感覺到人在使勁捏,弄得她不好受,便拍向他的手指,咬著唇:“你彆這般。”
宋璋埋在沈微慈肩上吹氣:“多少回了?還不習慣?”
沈微慈已不想再與這人爭辯了,不管說什麼,他總能說些更猛浪的話來,她再與
他說下去,他說不定還說什麼羞人的話出來,索性也不理會他了。
宋璋見著人不搭話了,又看著人染著紅暈的臉頰實可愛可憐,低頭又親了一口才抱緊她,卻是將手退了出去。
他知道她的風寒還未好全,這般摸著裡頭衣裳總會透些風進去,怕人又寒了。
第二日一早的時候,宋璋起來後仍舊按著沈微慈不讓她起來。
“你身子最怕涼,入秋又冷,你起來做什麼?”
“過兩天我讓人給你做的貂毛領子和鬥篷就做出來了,到時候你披著出去不至於冷著。”
沈微慈坐在床頭看向宋璋:“從前在侯府你還送了我件鬥篷,侯府老太太也送了我件,我也帶過來了,你做這些做什麼。”
“況且如今才入秋,離冬還早,哪兒就這麼快的用得上了?”
“要穿戴出去,彆人該說我嬌氣,或是說我身子不好了。”
宋璋挑眉:“誰能說你?”
“再說你哪兒不嬌氣了?跟個玉菩薩似的,碰不得摔不得,得供著伺候著。”
“況且往年的東西你還穿做甚,我還能缺你兩件披風了?”
“再說我給你做的貂絨披風是裡頭厚實,外頭瞧著薄,等你拿到手就知道了,獨一份的富貴。”
說著他也不能沈微慈再說話,出去屏風外讓丫頭過來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