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國公府,沈微慈才覺得渾身有一股回到了歸處的放鬆。
屋內燃著她喜歡的熏香,地上的地毯柔軟,炭火充足。
她解了身上的鬥篷,身子有些乏累的往宋璋身上靠。
宋璋摟過沈微慈的腰,在燈下看她臉頰通紅,是被屋內乍然的熱氣熏的。
再看她眉眼嫵媚,一雙半闔眸子瑩瑩然,長睫顫動,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像是無聲的邀請。
宋璋滾了滾喉嚨,心頭漸漸騰升起一股火。
那帶著香氣的指尖落在他領口上,指尖溫柔的溫度劃上他頸脖。
像是在故意在試探他是不是能坐懷不亂。
宋璋深吸一口氣,低頭含住麵前的唇畔,摟緊她的細腰一步一步往床塌去。
床榻下很快落了淩亂的衣裳,要緊關頭下,宋璋裡衣大敞,精壯結實的胸膛上放著一隻小手,他卻一下子頓住了動作,看著沈微慈問:“現在能行?”
沈微慈對上宋璋滿是欲火的眼睛搖頭:“還不行。”
宋璋一愣:“那你剛才……”
“那樣配合我……”
沈微慈臉龐紅潤如嬌花,美眸中漾起羞澀婉約:“我也叫你不能胡來的。”
宋璋失落喘息,埋頭在沈微慈的肩上,嗓音沙啞:“真磨人。”
沈微慈閉著眼睛,衣料摩挲,她開始困倦起來,小聲道:“我困了……”
宋璋抬起頭,見著沈微慈閉上了眼睛,微微低頭埋在他臂彎,格外乖巧聽話的依偎在他的懷裡。
宋璋身上依舊難受,可在看到沈微慈這般乖巧安靜的樣子時,眼裡就滿是她的模樣了。
他又聽她喃喃:“夫君什麼時候也雕一個像我的小人?”
宋璋低笑,手指撫上沈微慈順滑的發絲:“明日吧。”
沈微慈往宋璋懷裡埋了埋:“好……”
懷裡的人不過片刻就睡了過去,宋璋輕輕抱著人,他看了看沈微慈熟睡的睡顏,身下的火依舊沒有消退的意思,隻好難捱的低喘一聲,生生忍著。
早上沈微慈醒來時,身上卻壓了個人,不是宋璋是誰。
隻見他額頭滲汗,像是忍耐的十分辛苦,一雙欲求不滿的黑眸緊緊看著身下的人,嗓音沙啞的出奇:“微慈,忍了一夜了。”
說著他俯身舔了舔她白淨的脖子:“真的難受……”
沈微慈看宋璋忍的這麼幸苦,心裡也難受。
她咬著唇畔,臉頰坨紅,小聲道:“要不你輕輕的。”
“太醫說輕一點也行的。”
宋璋的眼神亮了一下,剛才還有些沒精神的人一下子生龍活虎起來。
但他又意外的沒有再多的動作,隻是老老實實抱著她:“沒關係,我再忍忍。”
“你的身子比什麼都重要。”
沈微慈側頭詫異的看了一眼宋璋,對上他認真的眸子,笑了笑,埋在他懷裡閉上眼裡。
第二日宋璋神清氣爽的掀開帳幔坐在床沿上,沈微慈懶洋洋的撐著頭,不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