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葛莎步履艱難地挪了過來,“一,一定要再來玩啊。”
“會的。”伽倪墨得斯露給愛葛莎一個燦爛的笑臉。因為她看起來好像很難過的樣子。
宙斯和伽倪墨得斯離開後,愛葛莎便害上了相思,如她父親擔心的那般,為隻有過一日之緣的人茶飯不思。
伽倪墨得斯召回了安德魯和吉恩後,跟宙斯一起回到了奧林匹斯山。
伽倪墨得斯問安德魯,“晚上去哪玩了?好玩嗎?”
“好玩!這裡的人民都好熱情好客,喂了我和吉恩不少吃的。”安德魯道,很高興主人沒將它變成小雕件裝進口袋了,而是給了它和吉恩一整晚在外自由玩耍的時間,“我們去逛了好多地方。”
“主人呢,祭典玩得高興嗎?”安德魯問道。
伽倪墨得斯投給安德魯一條小魚乾,他投得很高,但安德魯穩穩地接住了,開心地吃了起來。將魚當骨頭般喜歡地吃起來。
午後,伽倪墨得斯沒呆在神王宮殿裡。
因為宙斯在。
伽倪墨得斯在奧林匹斯山上亂逛著,流竄在各座神祗宮殿間。想想到什麼有效的法子。
他知道自己的拖延戰術不是長久之計,每一天都是倒計時。
伽倪墨得斯正走著,忽然看到前方走來一位女神,正是天後赫拉。
伽倪墨得斯一直避免正麵接觸的女神,沒想到這會人在這兒不期而遇了。
如果他現在裝作視而不見地繞道走開,會顯得很無禮。
便也徑直走了過去。
伽倪墨得斯和赫拉見了麵,問候了一聲。
赫拉隨口應了一聲,點了點頭。
伽倪墨得斯奇怪地發現,赫拉對他的態度好像沒之前那麼尖刻了,這是......打算和自己緩和了嗎?
難道宙斯的以暴製暴那套果然有用?
不愧是眾神之王啊。
伽倪墨得斯感歎了下,腦中倏地閃過一個主意。
敵人的敵人不就是友方嗎?他為什麼不找赫拉想想辦法呢?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赫拉的目標其實是一致的!
而現在,赫拉對自己的態度——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也有所緩和了,不正是好機會嗎?!
伽倪墨得斯停下腳步,轉過身叫住已經走過去的赫拉道:“尊貴的白臂女神天後赫拉,不知您是否有空,聽我講一件事呢?”
“你有什麼事想和我講?”赫拉轉過來身道,覺得這話新奇。
“不知您是否記得我之前對您說過,我才從小受到母親的熏陶,亦對女神您充滿敬戴之意。”伽倪墨得斯道。
“你是說過,但從你的舉動裡,我可完全看不到這一點。”赫拉諷笑道。
“我想這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在裡麵。”伽倪墨得斯道,“但不要緊,現在我想到一個可以自證我對您的敬戴之意的好方法了。”
“哦?倒是說來聽聽。”赫拉來了興趣道,想伽倪墨得斯能說出什麼自以為是的主意來。
“請為我的舌頭下達詛咒,因為親吻是最親密的關係,而唯有獨立才能使人強大,我願不與任何人建立親密關係。”伽倪墨得斯道,“這能使我強大,亦能證明對您的敬戴之意。為了使您相信我所言是真,為自證,我願一生都不與人親密。”
赫拉聽完伽倪墨得斯這個奇思妙想的主意後,不禁動容了麵部表情,“你說的是真的?你願意這麼做?”
“為了您,我願意,也為了我自己的獨立強大。”伽倪墨得斯道,雙重目的使自己的話讓赫拉聽起來感覺更能站得住腳。
“好,這可是你說的。”赫拉接受道,“你要如何詛咒?”
“請您為我的舌頭下達最強力不可破解的詛咒,詛咒親吻到我舌頭者都將沉沉睡去。”伽倪墨得斯道。
覺得自己也算是豁出去了。但不犧牲一些什麼,又如何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呢?
相對而言,這個代價已經很輕了。他願意付出這個代價。
從這幾天宙斯對自己舉動而言,伽倪墨得斯發現了一個要點。
那就是宙斯每次一定都會先親吻他的舌頭。
又從自己在宙斯身邊時,身體采取的本能逃避措施獲取靈感。
伽倪墨得斯想到。
讓宙斯睡著不就好了嗎?不就完全安全了嗎?
這樣他既不會怪罪於自己,因為是他睡著了,而不是自己,也無法再和自己做出逾矩之事了。
簡直兩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