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 59 章(2 / 2)

你高攀不起 銀八 12838 字 8個月前

天氣逐漸轉涼,已經到了深冬。

在東梁鼎盛大廈裡莫約是感受不到四季的。夏天的沈齡紫在這裡要穿長袖長褲,到了冬天,她也隻是單薄的長衣長褲。

這天辦公室裡突然一陣騷動,沈齡紫聽到有人驚呼:“下雪啦!”

下雪了,沈齡紫也連忙從位置上起來。

南州市是南方城市,雪是真的少見。

南方人看到雪的樂嗬勁是北方人無法理解的。

有個在辦公室的北方同事聞言一臉漫不經心:“就這點雪?”

可沈齡紫已經趴在窗戶口看了。

鵝毛般的雪花從空中飄下來,整個天空似乎都是白蒙蒙的一片。

沈齡紫打開窗戶,伸出白嫩的小手去接雪花。一朵雪花落在她的手掌心,真的是棱角分明的六角星星。她連忙拿出手機準備拍下手心的雪花,可是不巧,手掌心的溫度很快將雪花融化。她又接了一片,連忙對焦拍下來發給梁焯。

沈齡紫:【下雪啦!!!】

梁焯秒回:【上來。】

梁焯知道沈齡紫這個南方人喜歡雪。

興奮的沈齡紫想要和梁焯分享這份喜悅,直奔到樓上去。

可梁焯還在忙,他分身乏術,對沈齡紫說:“這裡視野好,你在這裡看雪。”

沈齡紫哦了一聲,趴在窗戶口看雪。

梁焯抬頭瞥了眼沈齡紫,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寬鬆的毛衣,下半身是一條不規則半身裙,還綁了丸子頭,看起來青春洋溢又不失一些小小的性感。

看了一會兒雪,沈齡紫又轉頭過來看了眼梁焯,就見他認真地低頭在處理工作。她剛才滿心歡喜上來,還以為會有什麼驚喜的呢。沒想到梁焯就是讓她一個人趴在窗戶口看雪,隻因為總裁辦公室的視野好。她知道他好,但這個時候又想讓他過來和自己一起看雪。可見他那麼忙,她又不好意思去打擾他。

看了一會兒,沈齡紫沒了什麼興致,就對梁焯說:“我下去了哦,下麵還有事情要忙呢。”

即便心裡不樂意,但她的聲音依舊還是那樣甜甜又軟軟的,給人一種想要保護的**。

梁焯點點頭,滿臉的寵溺:“去吧。”

沈齡紫悶悶不樂地轉頭準備下去,但走到辦公室門口了,想想心裡不是滋味,於是轉頭又走到梁焯麵前。

梁焯抬頭,問:“怎麼了?”

沈齡紫二話不說,走過來擠進梁焯的懷裡,跟一隻軟若無骨的小白貓似的,就差揮舞自己的小爪子了。

梁焯笑著抱住沈齡紫,捏捏她的臉,“怎麼突然鬨彆扭了?”

沈齡紫不滿地一把揪住梁焯的衣領,將他拉到自己麵前,奶聲奶氣的發火:“你叫我上來卻都不理我!”

“怎麼不理你了?”他聲音清透,眉目雋秀的俊朗模樣,臉上還帶著笑意,反過來逗她:“你想讓我怎麼理你?”

沈齡紫雙手揪著梁焯的衣領,用自己的行動代替回答。

她完全就是故意的,故意去撩他,小嘴在他唇上輕輕的,又是咬,又是舔,然後再主動探進他的唇內,開始造次。

梁焯完全任由她發揮,本來是看戲的成分居多。他今天的確是忙,主要是對於雪這種東西他見怪不怪,在波士頓的時候,最低溫度到曾經達過零下23攝氏度。相較而言,南州市真的很暖和。

可南州市到底是南方城市,不供暖,所以到了冬天的時候絕大多數人的家裡都還是比較冷的。但在東梁鼎盛大廈完全不需要擔心冷的問題。

說起來,沈齡紫的房租還有兩個月到期,她還蠻喜歡自己現在所住的這個小區的,環境優美治安也好,最重要的是出門就是繞湖公園,沒事的時候可以去散散步。她本來很堅定要等到房租到期再搬過來和梁焯正式同居,可最終拜倒在沒有暖氣這件事情上。

梁焯的手不知何時悄悄探到沈齡紫的裙子下擺,可這個時候,沈齡紫卻突然放開了他,一臉皎潔的笑意。

每次沈齡紫做壞事的時候都是這樣,笑得無害還燦爛。

梁焯眯了眯眼,問她:“怎麼?”

沈齡紫不著痕跡要從梁焯懷裡退開。

她的確是存了壞心思的,想著將他一番撩撥之後再逃之夭夭,讓他一個人上火。

可梁焯怎麼可能猜不到她那點小心思,他一把攬住她的腰,讓她逃脫不得。

沈齡紫的腰又細又軟,最重要的是被人一動她就忍不住想要笑。

“存什麼壞心思呢?”梁焯故意在她腰上逗。

沈齡紫癢得又是笑,又是求饒:“我,我要去樓下忙啦!放開我。”

梁焯笑著繼續逗她:“那恐怕不行,有些人挑起來的火,就要負責熄滅。”

沈齡紫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求饒:“老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梁焯聽到“老公”這兩個字才不再逗她。沒辦法,這兩個就像是沈齡紫的殺手鐧,無論什麼時候隻要她軟軟地在他耳邊說這兩個,他就會無條件服從。

但身體上一來二往的糾纏碰觸,兩個人身上都是滾燙滾燙的。

沈齡紫還微微張著嘴小口喘氣,梁焯順勢就堵住了她的唇。

感情升溫得很快,沒多久沈齡紫便雙手勾著梁焯的脖頸,吻得忘情。

唇齒間互相逗弄,你追我趕,好不歡樂。

後來梁焯起身,一並將沈齡紫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他再轉身繞開走向了門口。

沈齡紫一臉雲裡霧裡,就聽“哢嚓”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梁焯給鎖上了。

沈齡紫反應過來,連忙從梁焯的辦公桌上跳下來要逃。

“不可以!現在是上班時間!不可以在辦公室!”沈齡紫擺著雙手,一臉祈求,模樣又乖又無辜。

梁焯才不聽,他當著沈齡紫的麵開始準備解開自己的皮帶。

沈齡紫急中生智:“這裡沒有套!”

卻不料,梁焯說:“上次買的有一盒隨手放在抽屜裡了。”

哪裡是隨手放的,上次和沈齡紫一起去超市買回來全部放在樓上。後來梁焯突然想起什麼,就拿了一盒放在這裡。

就是料到,總有一天會在這裡。

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還挺快。

全新未拆封的一盒,梁焯當著沈齡紫的麵打開,動作緩慢。

沈齡紫羞赧地縮在角落裡,嘴裡喊著不要。

這個辦公室全是落地窗,裡麵看外麵清清楚楚的。

梁焯不知道按了一個什麼按鈕,落地窗瞬間變成磨砂霧麵狀。

逃是逃不掉了,沈齡紫隻能祈禱自己等會兒走出這個辦公室的時候不要腿軟。

但不腿軟是不可能的,結束的時候沈齡紫雙腿無意外地在打顫。

外頭的雪似乎越下越大了。

梁焯從背後抱著沈齡紫,兩個人在落地窗前看雪。於外頭的寒冷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窗內的兩個人衣著單薄。

“怎麼那麼喜歡看這東西?哪裡好看?”梁焯有幾分不理解。

雪給梁焯帶來的大多數感覺是潮濕。

沈齡紫說:“這是今年南州市的第一場雪啊,你知道初雪的含義嗎?”

梁焯搖頭,貼在沈齡紫的鬢角輕輕啄了一口:“嗯?”

沈齡紫有模有樣地說:“據說,初雪的時候跟心愛的人在一起,那麼兩個人就能一輩子都幸福哦。”

梁焯淡淡一笑。

沈齡紫又說:“還有一種說法,就是在初雪的時候遇到另一半,對方就是你的命中注定。”

梁焯是不怎麼相信這種說法的,但他突然想起,自己那年第一次見沈齡紫的時候,B市正在下雪。那場雪是不是B市的第一場雪梁焯不知道,隻知道他在那一天看到沈齡紫便是命中注定。

“那麼喜歡雪,帶你去滑雪去不去?”梁焯問。

沈齡紫聞言雙眼放光:“真的嗎?可是,你有空嗎?”

梁焯說:“隻要是陪你,都有空。”

沈齡紫癟癟嘴,“花言巧語。”

可梁焯也是個行動派,說帶沈齡紫去滑雪,下午就讓嚴泰安排。當天晚上就帶著沈齡紫坐上了頭等艙,目標直奔國內某滑雪勝地。

等沈齡紫反應過來,已經置身在茫茫一片雪景當中。

北方的雪又厚又大,沈齡紫穿了一身白色羽絨服,頭戴白色的針織帽,手上也被梁焯細心帶上了手套。她難得圓鼓鼓的樣子,除了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露在外麵,像個小孩子似的咧著嘴笑。她笨拙地彎腰抓了一把地上的雪,揉成一個雪球,又往地上扔。

就這麼一個玩法,她自得其樂還玩了好一會兒。

梁焯看著沈齡紫這副樣子,突然就想著,如果他們兩個有個孩子,是不是也像她那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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