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他悲痛的哭了起來。
陳黃芪等人麵露不忍,但劉二麻卻木著臉和隊員把三人用繩子捆住了手腳。
寧惠敏見三人都被綁住,才鬆了口氣,這樣他們不但不能傷人,就連自殘威脅人也不能了。
“張春生是誰?”寧惠敏不滿的看向陳黃芪。
陳黃芪連忙說道:“是安保部一小隊的隊員,昨晚值了夜班,現在應該在宿舍睡覺呢!”
寧惠敏看向陳二盛,師兄都不叫了,直接喊:“陳二盛,是你手下的?”
陳二盛摸摸腦袋,羞窘道:“是。”
寧惠敏:“把他給我抓過來!”
“記住,綁住他的手腳,再帶過來!”
陳二盛跑著離開後,寧惠敏看向臉色慘白的張愛花,吩咐一個安保人員,“去,拿個墊子過來。”
畢竟張愛花是個孕婦,鬨成這樣已經夠難看了,再出了事,工廠的名聲就真的要受影響了。
“張愛花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張春生的?”
張愛花幫著手腳還要給寧惠敏磕頭,寧惠敏自然偏過身子去,“有事說話,彆動不動就搞這些沒用的!”
張愛花低頭,哭泣道:“是他的。”
寧惠敏:“先穩定穩定情緒。”
“張春生知道你有孩子了嗎?”
張愛花點點頭,“知道。”
寧惠敏:“他怎麼說?”
張愛花:“他說看我,我要是想要,他就準備聘禮娶我。”
“我要是不想要,他可以幫我去買打胎藥。”
不等寧惠敏說什麼,陳黃芪焦急道:“傻姑娘啊!打胎藥是會死人的,你多大了?”
張愛花囁喏道:“二十三了,年紀不小了,但我父母還想多留我幾年。”
陳黃芪:“張春生要是想負責,那就讓他娶你,吃了打胎藥,碰上大出血,你必死無疑,我是見過那種情景的,那血要用盆子往外裝,一盆一盆的,一般人看了,腿都打顫。”
張李氏罵道:“哪裡來的老虔婆,多管閒事!愛花是我的心尖尖,我可舍不得她嫁人,你休要教壞了她!”
“啪——”陳黃芪直接甩了張李氏一記耳光。
“我看你不是舍不得她嫁人,是舍不得她給你賺錢!滿大街打聽去,哪家心疼孩子的父母,會乾出這種敗壞她名聲的勾當!”
“你這麼一鬨騰,全天下都知道你閨女未婚先孕了,你家肯定是外來戶,要是有家族長輩在,她這種情況,是要沉塘的。”
“可人家張春生願意負責,你悄悄的把閨女嫁了,不但能保全她的名聲,還能得份聘禮!”
“我看你就讓金錢迷了眼,以為能這樣威脅廠子給你們賠償,真是無知蠢婦,人心不足蛇吞象!”
“呸!”張二勇朝陳黃芪狠狠吐了口濃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