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嘎嘎!大哥,這就是永安侯府三房一脈,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我都有些不忍下手呢!”
一個不修邊幅有著黑熊般一身粗肉的莽漢,剛站穩腳跟,便出言不遜。
“跳梁小醜,敢對我家大爺不敬,簡直找死!”
雲嵐所有的暗器,在天黑之前的那段時間裡,都被拂雪用毒藥炮製過,劇毒無比。
雲嵐用改良版手弩,一次性射出一大把繡花針,這些繡花針但凡擊中敵人戳破敵人的皮膚,整個人立馬變成黑色,沒有解毒的機會,頃刻間就會喪命。
黑臉壯漢包括其他膽敢上門的歹人,麵對雲嵐突然發難射來的毒針,躲閃不及,一下子就損失了數位人手。
夏常春見狀,偷偷抹了抹自己額頭上滲出的冷汗,心裡再次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做出任何失禮的舉動,不然暴斃的人,說不定會多他一個。
“你這賤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傷我這麼多兄弟的性命,我一定要留著你慢慢折磨,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仇士良神色陰沉,仿佛能滴出水來,怨毒的盯著雲嵐,恨不得將她生剮。
“你們既然來我城主府作惡,就該做好將命留下的準備,我一個弱質女流,才一招就毒殺了你們這好幾個兄弟,想來他們也都是些酒囊飯桶的廢物!”雲嵐一向嘴毒,隻是很少有她發揮的時候,今兒,可讓她逮著機會,狠狠施展了一回。
仇士良冷然癡笑,“待一會我殺了你們城主,殺了你家大爺,到時候便輪到你這個賤人,死,將是你最大奢望!”
“是嘛?我覺得誰死還不一定呢!”李寒清直等雲嵐打完嘴炮,才淡淡的開口。
“你?就憑你一個病秧子?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我可是玄遊神境的大宗師,就連你父親都打不過我,我勸你還是乾脆利落的引頸就死,這樣,還能少些痛苦!”
仇士良在京城的那段時間,聽過不少三房的事跡,完全不把李寒清這個眾人口中的病秧子放在眼裡。
李寒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下一刻,身形猛然朝後一退,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承影劍轟然出鞘,一道寒光閃過,今晚找上門來的除了仇士良,其他人儘數被他削首,斬於劍下!
仇士良驚駭的看著李寒清,他沒想到自己帶來的這些兄弟,就這麼被人一劍殺絕,“你竟不是病秧子,他們騙我?”
僅僅隻一個呼吸的時間,就隻剩下自己一個人還活著,哪怕仇士良是玄遊神境的大宗師,心裡也生起了濃厚的忌憚。
本以為小小一個城主府,會被他們隨意拿捏,看著爛七八糟倒在地上的兄弟們,仇士良再也克製不住心中的憤怒跟殺意,今晚不血洗山丹城的城主府,為一乾兄弟們報仇,他誓不為人!
看著全麵爆發的仇士良,李寒清深吸了一口氣,態度勉強認真了幾分。
對方好歹也是這個任務世界少有的強者,萬一手中握有比較特殊的底牌,不認真一點,陰溝裡翻船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