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寧城一家名為和味樓的酒樓裡,清風劍派的大師兄以及聚賢山莊的山莊主正坐在二樓包廂裡,圍欄觀望著李寒清雲嵐主仆兩人。
“俞兄,樓下那位公子必定出身不凡,就連其身邊的侍女,也與尋常侍女不大一樣。”
“伍兄,你又如何能斷定那位青衣姑娘一定是那位公子的侍女,看其周身氣派,可不像是一個侍女能有的模樣。”
“所以,俞兄,我才說她家公子出身不凡,若是女眷,那位姑娘不會如此這般緊張靠近他們的所有人。”
“哦?有趣!”清風劍派的大師兄俞兆林微眯著眼,“看樣子又是哪家名門正派的得意弟子出來遊曆江湖來了,恰逢豐寧城鍛刀大會,專門前來湊熱鬨來了!”
“希望如此,這位公子雖隱瞞了自己實力,我卻仍是能從他身上感知到那衝霄的劍意,豐寧城鍛刀大會結束之前,怕是會越來越熱鬨了!”伍茲海心裡靈光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麼,卻是打死戳不破那層薄膜。
此刻,豐寧城外在山林間落草為寇匪徒們,這段時間也想方設法從密林裡出來,混進了城內,街道上許多拿著樸刀鋼槍做江湖人裝扮的壯漢,就是這些人喬裝打扮的。
當綠林好漢的日子雖爽快,到底提心吊膽,還不能光明正大的下山享用搶劫來的財寶,段家舉辦的所謂的江湖盛事鍛刀大會,在他們看來,就是自己等人下山快活的大好機會。
都是土匪了,行事自然毫無章法,隻憑自己心意,看到李寒清帶著雲嵐在街上閒逛,身邊又沒有其他人在,立馬起了壞心思。
“哎呀!真是意外,什麼時候,咱們豐寧城來了這麼漂亮的小娘子,不錯不錯,大爺我喜歡!”
“老薑頭,這裡是豐寧城,不要看見個美人老毛病就犯了,小心胡亂口花花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有眼力好的土匪,從李寒清主仆兩人今日的衣著上,立馬瞧出他們身份的不簡單,趕忙開口製止自己的同伴,防止他繼續出言不遜。
可惜,他的一番好意全喂了狗,剛從酒樓吃過飯還喝了一斤濁酒的薑濤,完全聽不進同伴的好言勸告,甚至還有動手的嫌疑。
“找死!”雲嵐被對人用下流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個遍,被猥瑣男冒犯使得她心裡的火氣越燒越旺,直接大聲嗬斥出聲,同時手指微彈,一枚銀針就衝著男人的下半身飛去,當場就廢了對方的作案工具。
“啊啊啊啊,好疼,疼死大爺我了,你這小娘皮,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薑濤捂著自己下半身,痛苦的哀嚎出聲,劇烈的疼痛使得他徹底清醒,也看清了自己借著酒勁冒犯的人身上的衣著,知道自己這次陰溝裡翻船,踢到了塊鐵板。
旁邊與他同行的兩個土匪,要是往常,一定不允許有人這麼對自己兄弟,今日卻沉默不語,隻敢在心裡暗罵幾聲,眼前的兩個人,實在太棘手,他們打不過。
見薑濤捂著自己下體痛苦的大聲嘶吼,讓圍觀的群眾忍不住將目光投向看著一臉無辜,人畜無害的雲嵐身上。
在場的男子,看到雲嵐察覺到目光而回視過來的眼神後,都忍不住微夾大腿,生怕她也給自己要害部位彈上一針。
“雲嵐,我餓了,咱們進去吧!”隨著李寒清的開口,一場不算鬨劇的鬨劇,算是就此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