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番外(8)(1 / 2)

許清沂第二天認真打扮了一番,專程從衣櫥裡挑出了一襲美豔的粉色魚尾裙,搭配一字帶高跟鞋。

她畫了最為精致的妝容,確認自己美得無懈可擊後,才拎著珍珠編織手柄包出門。

開著車抵達高級日料店之時,她已經隔著透明的玻璃窗,看到閔旻抱著期待的神色等在最裡側。

嗬,這表情還真是難掩地喜悅,真把她當空氣了嗎?

許清沂帶著火氣一路朝裡,每踏一步,高跟鞋都敲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惹得四周的路人都在張望。

引發著一路注視,她徑直進入客人寥寥的日料店內,直奔閔旻而去。

對方自許清沂進入店內,就已經注意到打扮高調的她,一時驚訝地站起身來,正是猶豫的片刻,許清沂已經雷厲風行地快步來到了她麵前。

許清沂摘了墨鏡,學著從前經常在言浮臉上看到的清冷表情:“彆張望了,他是不會來了。”

閔旻顯然還是太嫩了,此刻有些無法管理表情,又因為氣場隱隱很強大的許清沂,稍微有些心虛:“許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是老板約我來店裡聊工作。”

許清沂冷哼一聲,紅唇一張一闔:“不是他約你,是我找你的。”

聰明的閔旻立刻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她將特意打卷的頭發撩到耳後:“許小姐,我看你三番兩次似乎對我有些莫名的敵意,那次在電話會議中也是如此。我想提醒你,感情不是靠這種強硬手段挽留的。”

挽留?許清沂皺了下眉,覺得這位閔總監可真是會為自己加戲啊。

似乎是覺得此刻就她們兩個人,有些話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

閔旻再度開口的時候總算露出了真麵目,口吻變得不太客氣。

“我早注意到了,言總最近都很晚回家吧,這說明家裡的妻子壓根留不住他的心。我聽說過你們的故事,當初你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可是故意在大眾麵前撒謊隱婚的,像你這樣一無是處的戲子,真的能懂言浮在想些什麼嗎,你又有什麼資格配上他?!”

臥槽……這位閔總監真是深藏不露,一懟人就開扒她的黑曆史。

許清沂實際沒什麼撕逼經驗,方

才都是學著電視劇裡看到的壞女人模樣,此刻一被反擊,霸氣頓時減了大半。

她在心裡為自己壯膽,她可是站在正義的一方,必須底氣足點。

於是挺直腰板反駁著:“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與你無關,我再怎麼樣都比你有資格,你跟誰談配不配得上呢,跟言浮結婚的人是我。

“閔總監,聽說你是名校畢業,工作能力突出,但不論你其他方麵如何出眾,歸根結底都是個試圖搶彆人老公、道德觀敗壞的小三。”

許清沂這話恰好瞄準了閔旻的弱點,像她這種世俗眼光中的“人生贏家”最在意的就是名聲了。

閔旻一時語噎,許清沂知道自己占據了上風,不給她反駁機會,連忙乘勝追擊著。

“請你以後自動離開言浮三米以外,彆忘了我微博可有1000萬粉絲,如果你再有逾越的舉動,我一定指名道姓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恥的行徑來。”

閔旻之前倒不知道,許清沂在熒幕前看著挺“傻白甜”的,結果是個狠人。

她到底有羞恥心,更怕被朋友和家人指指點點,她從來在外人麵前都是無懈可擊的女神,怎麼能功虧一簣?

她明顯慌了,咬了下下唇,知道狀況對她不利,也不願再繼續逗留,灰溜溜地拿起自己的包,快步往外頭走。

擦身而過的時候,許清沂還不忘友情提示了一句:“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純粹想多了,我老公最近隻是工作忙才在公司加班的。我們倆之間的感情好著呢,不是你這種級彆能撼動的。”

閔旻受了極大侮辱,但因為本身理虧,再怎麼憤懣,也隻能不甘心地離開了。

許清沂這頭完成重大使命,直到對方走遠,原本挺立的肩膀“咻”地塌了下來。

她撫了撫胸,其實此刻心還跳得很快,幸好這個閔旻戰鬥級彆也不高,就這樣讓她深藏功與名地消滅了小三。

還以為是默默乾了大事,殊不知拐角包廂內,言浮與章司謙已經透過敞開的大門看到了全過程。

章司謙忍不住鼓掌稱讚起來:“好精彩的一出大戲啊,言總,你老婆絕對可以的。”

一轉頭就看到言浮嘴角勾起滿足的笑,他自己也很意外,誰能料到許清沂平時看起來很好欺

負的樣子,實際到了關鍵時刻還挺強硬的嘛。

說起來,許清沂自以為刪除了手機上的聊天記錄就能瞞天過海。

但實際出於工作習慣,言浮24小時都開著微信的電腦客戶端,所以她在手機上發的信息,他都能通過電腦看得一清二楚。

昨晚他例行工作的時候,就發現了這條異常的消息記錄,很快猜到是許清沂在搞鬼。

他實際也很期待她約閔旻出來到底要聊些什麼,所以今天就借著見客戶的名義,將聚餐地點定在了日料店。

當然,方才客戶早已經見完了,章司謙本來還很疑惑,言總今天怎麼聚完餐,一反常態地不著急趕回家,還一直在店裡與自己閒聊,並吩咐服務員把包廂門半開著?

結果就看到閔總監穿著靚麗、風風火火地來了,本來想出去與對方打招呼,卻看見言浮按下自己,比了個“噓”的手勢。

正疑惑著,五分鐘後又瞧見穿著更為靚麗的許清沂來了。

緊接著章司謙就目睹了這一場女人間的大戲,他內心備受振奮,恨不得立刻發條朋友圈。

內容他都已經想好了,就叫:“原來女人撕逼起來這麼可怕【微笑】”

閔旻在日料店暴露了狼子野心,這之後她就發覺言總再也不找她了,所有工作事宜都是通過郵件形式溝通。

她有幾次主動找去了辦公室,但也總是會被秘書以各種理由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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