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繼子是白眼狼7(2 / 2)

“公子,今日又有兩個人上門提親了。”

“哢嚓,”聽到這個消息,季涎把手裡的折扇折斷了。

“一群不知所謂的東西,也敢肖想三娘,該死,”季涎麵容鐵青。

季涎的心裡,更是嫉妒的快瘋了。

看著公子渾身陰鬱,引泉也哭喪著臉。

他隻能慶幸,幸好公子被許姑娘的藥養好了身體。

要不然,照公子的氣性,現在肯定又病了。

把自己氣的半死,季涎又恨恨道:“走,去隔壁。”

他必須去看著,要是三娘同意嫁給彆的男人,他就……就……

就哭給三娘看!!

“許姑娘,李老爺雖然有一子一女,可人長的風流倜儻,且潔身自好,僅有兩個通房丫鬟,是不可多得的好姻緣……”

來找許三娘的季涎聽到這裡,季涎真的聽不下去了。

季涎推門而入,怒道:“一個有子有女的老男人,居然有臉上門提親,不知所謂,滾!”

媒婆自然是認得季涎的,這可是懷縣貴女們最想嫁的季公子。

季公子如此暴怒,為的是什麼,身為媒人的媒婆腦子一轉就猜到了。

沒想到啊!季公子居然和許三娘居然有牽扯。

要是早知道許三娘是季公子看上的人,打死她,她都不會跑這一趟的。

“季公子息怒,老婆子我馬上滾。”

媒婆麻溜的跑了,蘇芮耳朵終於消停了,展顏問,“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你明知故問,”季涎板著臉說了這句話,又對下人道:“你們全都出去。”

季涎的下人立馬走人,蘇芮的丫鬟小廝卻不敢走,先看著蘇芮。

看來是要攤牌了,蘇芮也揮揮手,讓丫鬟們離開。

屋子裡眨眼間就隻剩下蘇芮和季涎,沒了外人,季涎的聲音突然放軟。

“三娘,好三娘,你彆嫁給彆人?我到底哪裡不好?你說我改好不好。那些臭男人都是見財起意,隻有我才是真心對你的。”

說完,季涎眼眶紅了,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來了。

蘇芮最受不了的,便是季涎可憐兮兮的表情了。

她端了一杯茶放在季涎麵前,也準備和季涎說清楚:“季涎,你彆難過了。”

“你很好,你什麼都好,可是咱們,門不當戶不對,我隻會當正妻,並且要求我的相公,一生一世隻能有我一人。”

“這些,你做不到啊!所以我們是有緣無分。”

居然是因為這些原因,終於聽到了許三娘的真心話,季涎差點沒氣瘋。

“三娘你……你怎麼不早說!”季涎心口裝了熊熊烈火,卻又舍不得對許三娘發火。

他隻能壓抑著怒氣,一臉委屈,“你都沒問過我,怎麼知道我做不到?”

蘇芮睜大了她的桃花眼,一臉無辜,“可是你爹是封疆大吏,二品大官,他怎麼可能會同意你取一個當過丫鬟的平民寡婦?”

季涎氣的心梗,“我爹厲害,可我娘還是郡主,就憑我娘的身份,他就拿我沒辦法。”

“況且我爹曾說過,我身體不好,能活多久都不知道,隻要我不敢犯法的事,我做什麼他都不會管的。”

“你居然就因為這個理由拒絕了我一年,我太慘了。”季涎真想哭了。

蘇芮摸摸鼻子,左顧右盼,就是不敢看季涎。

她也沒想到,季涎他爹居然是一個不一樣的煙火。

不過,季涎說的,是真話嗎?

季涎看著蘇芮臉上猶豫,斬釘截鐵的肯定,“我說的絕對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馬上給我爹娘寫信,讓他們親自來。”

蘇芮:“……”有點心動

看蘇芮還不同意,季涎心一橫,抓著蘇芮的手,把頭靠著她肩膀上。

“三娘我不管,我整顆心都落在了你身上,你要負責。”

蘇芮:“我要是不負責呢?”

季涎控訴的看著蘇芮,“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你彆想拋棄我。”

蘇芮:這是賴上我了。

可看著季涎像隻被拋棄的小獸,眼裡全是自己的倒影,蘇芮心軟了。

罷了,季涎這小子,實在是太對她的胃口了。

要是真對季涎沒感覺,她也不會老老實實留著懷縣一整年。

舍不得人家,那就接受吧!為了美色,麻煩一點,也不要緊了。

見到蘇芮點頭,季涎瞬間陷入狂喜之中。

他真的沒想到,驚喜來的這麼突然。

季涎甚至很懊悔,他知道三娘吃軟不吃硬,可沒想到扮可憐的效果如此好。

要是早知道,他一定早就抱的美人歸了。

季涎興奮的差點原地跳起來,不過為了形象,他忍住了。

他猛的一把抱著蘇芮,聞著獨屬於蘇芮的清香,激動的語無倫次,“三娘,我……我……”

不過,季涎又意識他孟浪了,唐突了佳人。

他像被燙到似的,咻的一下縮回了手,“三娘……我馬上去寫信,讓我爹娘來提親。”

說完,季涎趕緊跑了。

對此,蘇芮很無語。

她本來還準備讓季涎一親香澤,結果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家夥,跑的比兔子還快。

真是,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在蘇芮麵前軟的像個小羊的季涎,回家後第一時間就讓引泉去準備聘禮。

然後他翹著嘴角,回書房去給他爹寫信。

這時他已經換了一張麵孔,硬氣的威脅他爹,說他要成親了,他爹不準不同意,還要趕緊來幫忙提親。

要是阻撓他,讓他不能抱的美人歸,那他一定會回家,把他兄弟姐妹的婚事全鬨黃。

收到信的季大人,當時腦中就隻剩下了三個字:兔崽子!

要是季涎在自己麵前,季大人肯定家法伺候了。

如此理直氣壯指揮親爹,真是皮癢了。

季大人嘴硬,可從暗衛嘴裡得知許三娘的人品後,他就決定如了兒子的願了。

反正他隻想讓季涎好好活著,隻要季涎願意,他又何必做棒打鴛鴦的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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