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蕭煜揚這麼八卦的想扒拉這位據說是他們曆史上極有名的第一權臣的婚後生活了。
想到這裡,傅若鳶忍不住平了平嘴角,繼續道:“對,沒錯,就是形婚這個詞。有名無實,我們做名義上的夫妻,不履行夫妻義務。”
“再者,我們平日裡各做各的事情,不允許插手對方的事情。”傅若鳶看向沈容修,等待著他的回答。
半晌,沈容修才應了一聲:“嗯”
“這就好了。”傅若鳶站起身來,走向妝鏡的方向,一邊走,還一邊拆著頭上繁複的頭飾。
偶爾有一兩個墜飾勾住了頭發,傅若鳶側著身子,對照著鏡子,慢慢理扯著。
她不太敢一下子就生拉硬拽下來,她的頭發雖然不少,但還是怕禿頭啊。
沈容修見了,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傅若鳶理了半天,越弄越纏,連忙點頭道:“要要要,你幫我把這兩個墜飾給理下來,輕一點兒啊。”
於是,沈容修走過去,垂眸看了一眼被一縷墨發給纏繞住的墜飾,伸手去,頗有耐心的慢慢理順。
傅若鳶往鏡子裡望了一眼,沈容修那雙修長又好看的手被她發色襯得更加皙白。
她也不擔心沈容修突然在後背下黑手,好歹兩人是被賜婚了、正經成親的名義夫妻唉,要是第二天就傳出她慘死新婚洞房夜,沈容修也沒法向蕭煜揚交代。
沈容修也是第一次接觸女子的頭飾,理了好一會兒,才將傅若鳶頭上的墜飾給取了下來,卻不小心勾帶了一根頭發下來。
他盯著那根勾在墜飾上的頭發,頓了下,才開口道:“抱歉。”
傅若鳶看了一眼,便道:“一根頭發不礙事,沒扯掉一大縷頭發就行了”
“謝謝。”緊接著,傅若鳶補充了一句。
等到將頭上的墜飾全都取乾淨之後,傅若鳶又用了一根發帶把頭發綁好,心想道:還是這樣好,既簡單又方便。
屋內紅燭燃著,燭光搖曳。
一陣微風驀然吹來,還伴隨著一聲“喵喵”的叫聲,並逐漸跑近。
傅若鳶仔細聽了下,看向沈容修,問道:“你養貓”
沈容修竟然會養貓像沈容修這樣清冷性格的人,竟然會養貓
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須臾,一隻貓跳上了窗,伸出爪子推了推窗,周身是雪白的皮毛,眼睛漂亮得似兩顆精致通透的藍寶石一般。
“喵。”一聲軟糯的貓叫聲。
“真好看的貓。”
傅若鳶回頭望了一眼沈容修,伸手朝那隻貓走去,小心翼翼的伸手摸去。
直到她的掌心接觸到柔軟雪白的貓,傅若鳶覺得簡直是人生巔峰。
沈容修竟然擁有這樣一隻雪白漂亮的貓貓,真人生贏家
沈容修在那隻貓出現的一瞬間,身形便頓了下,差點兒以為傅若鳶不喜歡他的貓,才有此一問。
下一瞬,在看到傅若鳶伸手去摸貓並露出一種心滿意足的神色時,他才放鬆下來。
“這隻貓,是母親送給我的。”沈容修解釋了一句。
傅若鳶給貓主子順著毛,回了一句:“看來伯母娘她是個很有愛的人。”
她本來下意識叫的是伯母,轉瞬一想,她和沈容修好歹是名義夫妻,也該改口的。
沈容修站在不遠不近處,注視著相處得極和諧的一人一貓,繼續解釋著:“我性子冷淡,該有個活潑些的來讓我照顧著。”
“為了給你增添著世俗氣兒嗎”傅若鳶想了想,才道:“娘說得有道理。”
傅若鳶抱起那隻貓,轉身走到沈容修麵前,笑道:“你的貓。”
沈容修接過貓,貓到了主子懷中,更加乖順。
側著身子,傅若鳶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下鼻尖,有些奇怪。
她怎麼覺著鼻子有點兒癢
“至於分房問題,我已經想好解決辦法了。”傅若鳶繼續剛才的話題,“這間房本來就是你的,所以我走。”
說著,傅若鳶走出了房間,看了眼與這個院子一牆之隔的另一座宅子,借力蹭了上去。
她在上京之外的地方摸爬打滾了好些年,一些基本的翻牆技巧還是有的。
坐在牆上,傅若鳶垂眸望著才走出來的沈容修,與他懷中的貓,解釋道:“隔壁宅子就是我的。”
她揮了揮手,道:“明日見。”
說罷,傅若鳶翻牆,進了另一座宅子裡。
落地的一瞬間,她覺得鼻子更癢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奇怪,她是感冒了嗎
“喵。”
沈容修懷中的貓,輕輕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