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棲川橋能夠把另外一個男人的上衣脫掉騷一下已經是極限了,但是隻是這樣並沒有把同步率提高到想象當中的80%底線。
為了保住自己的節操不要和彆人一起同歸於儘,阿修蕾的卡先是表達了一下對祗王泠呀的忠誠。
然並卵,忠誠並不是她同步率的關鍵。
果然是要利用一下愛玩然後容易翻車的屬性嗎?
她打了個響指,咒力束縛在黃瀨涼太的身上瞬間消失。
當然幾乎是反射性的,發現了自己能動的人當然不會用那樣有些羞恥的姿勢躺在床上。
但是這樣看過去,黃瀨把被從中間撕開的衣服裹了一下,然後從鯉魚打挺式從床上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像被強迫的良家婦女。
“其實沒必要這樣激動吧,如果我真的想要做什麼的話,難道是你能夠反抗得了的嗎?”阿修蕾靠在床邊,帶著鞋直接把腳也放在了柔軟的床上,沒有一絲灰塵的鞋底踩在床上也依然是乾乾淨淨的。
黃瀨涼太真的不明白這次被抓過來的原因是什麼,按照一般日本傳說的妖怪什麼的,一般抓人都是帶有某種目的的。
她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收後宮?
“為什麼是我們。”黃瀨涼太當然是能夠看到身後那些同齡人空洞眼神,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也會變成那樣,他內心當然也是發怵的。
“選中你的不是我,甚至準確地來說,抓到你的,也不是我。”阿修蕾倒是很有耐心——廢話,有棲川橋另一張馬甲卡正在和赤司征十郎斡旋,尋找一個順理成章找到這裡的線索呢,這邊當然也得扯皮著,“我從來不喜歡親自下場抓人,自己動手,哪有彆人奉上來的香甜?”
黃瀨涼太聽著阿修蕾的話,皺起了眉頭。
彆人,奉上了他?
他仔細回憶著失去意識之前的記憶,能夠想到的最可疑的,便隻有那個在他失去意識前,在他身後出現的那個女聲,是略微有些印象的聲音。
黃瀨涼太的腦子其實很好用,尤其是在學習以外的地方,能夠看一眼就學會彆人的技巧,本身就意味著他強大的記憶力和模仿力。
回憶中的女聲逐漸和某個聲音匹配了起來,最後除卻語調完全重合。
——“和我永遠在一起吧,涼太。”
——“黃瀨君,能給我一個簽名嗎?”
一樣的聲音,雖然沒有能想起那個女生的名字,但是他記起了那個女孩子的臉,因為她當時那種過於火熱的眼神,讓黃瀨涼太印象深刻。
“看來是想起來了呢,我的能力,是需要親自簽寫的名字作為發動條件的哦~”阿修蕾眼睛一眯,手上的咒力湧起,就像是憑空手心燃起了一簇火苗似的,那片紙頁上清晰地印著他親手寫下的文字,“但是,要【真名】才能起效哦~”
阿修蕾的術式「彼名之夢」,以人類作為“介質”,在她咒力製成的紙頁上親手寫下自己的【真名】,名字擁有者的意識就會被剝奪墜入“介質”的夢裡,身體則會由阿修蕾掌管。
當然,如果擁有足夠特殊的意識或者足夠堅定的意誌,又或是精神遠遠高於“介質”,是可以把自己的精神困在自己的身體中的,就比如黃瀨涼太現在的樣子。
不過,沒有超越阿修蕾——甚至於說是遠超於阿修蕾的咒力,身體的所屬權是不會回歸的。
在這個案例中,那些“介質”就是學院中的“睡美人”們。
這樣簡單日常的發動條件,對經常會給人簽名的人來說,太容易發動了。
也正是此時,另一麵在學生會的辦公室,一個社團經費申請單放在了赤司征十郎的麵前,“會長,這個是需要簽字的。”
赤司暗自皺眉,他本來是正在和神命正宗詳談的,門外也掛了“請勿打擾”的牌子,但這個時候還是竟然有人敲門之後不等他回應就直接推門進來了。
這是相當讓他反感的行為。
進來的人他也認識,學生會的每一張麵孔,赤司征十郎都能準確的記住,並且叫出名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