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君璿見狀不由微微一愕,在她的記憶中、敢這般明目壯膽調戲自己的人,她似乎還是頭一回碰到,不過心頭雖然驚愕,手上的反應卻半點不慢,但見她擋著緋袍青年那隻手閃電般一翻,手指在在對方的手腕是輕叩了一下,緋袍青年頓覺整條手臂一麻,整個人仿若觸電般很後腿了一步。
另一隻離木君璿的臉上隻有幾寸的手想再縮回來已是來不及,被木君璿一把抓住,木君璿的手指微微用力,但聽喀嚓一聲,腕骨折裂的聲音傳來,緋袍青年慘叫一聲,他又驚又怒的瞪著木君璿:“臭丫頭,你敢這般對我,本公子若不整得你求生不得,求生不能,就不姓盧。”
原本隻捏裂了他的腕骨、正準備放開他的木君璿聞聲眸光微寒,盯著他道了一句:“你先於大庭廣眾公然破壞秩序,接著又企圖調戲於我,隻因被我反擊了一下,就要讓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緋袍青年被她盯得通體一寒,可他在洛京這塊土地上跋扈慣了,哪肯就此認慫,不僅沒有任何服軟之意,瞪著木君璿的目光反而愈發凶狠。隨著緋袍青年一同過來的兩名同伴這個時候終反應過來,分一左一右,朝木君璿撲來:“哪裡來的妖女,趕快放開盧三公子。”
木君璿雙目一揚,正待抓起緋袍青年朝他們擲過去,卻在這時候,沈宵的聲音從不遠處響了起來:“盧燦,張既,鐘子山,你們在乾什麼?”隨著聲音的響起,沈宵的身形已如旋風般出現在木君璿麵前,雙臂一伸,瞬間就將兩個家夥給擋了回去。
“沈將軍,這些人原來都是你的認識的人,他們一來就插隊不說,還企圖調戲我,被我擋了一下,就放言要整得我生死不能,我倒是想知道,這麼牛逼的公子是個什麼來頭。”不待幾名紈絝回話,木君璿已將話頭接了過來。
沈宵聞聲頓覺頭大如鬥,他剛存馬回來,看到盧燦一行與木君璿張弓撥弩的情景,心裡就暗道了一聲:糟了!盧燦你們幾個混球平常在洛京為非作歹,禍患四方也就算了,如今怎的連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羅刹也敢惹?他剛才出手並不是擔心木君璿吃虧,而是怕等到木君璿出手,這幾人小命不保,這幾人雖都是不務正業的紈絝,可他們的家族,個個在朝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若都死在木君璿手上,他擔不起這個責。
現聽到木君璿明顯不想就此善乾罷休的話,頓覺心頭發苦,口中卻不得不答話,他指著三人分彆介紹:“木小姐,這位盧公子是當朝貴妃的親侄,盧國公的嫡次孫,這位張既張公子是大理寺卿家的公子,這位鐘子山鐘公子是禁衛軍統領鐘嶽大人的親侄。”
“沈宵,你和這妖女說那麼多乾什麼?還不把她抓起來?沒看我的手都被她捏斷了麼?”沈宵的話音剛落,被捏斷了腕骨、人還在木君璿手上的盧燦已滿臉怒容的瞪著沈宵怒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