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太子奉旨去西山營查防,半路受到不明伏擊,身負重傷,回到東宮的時候,人已經昏迷Щщш..lā
宣和帝聞訊震怒不止,一邊下旨,命禁軍和三司攜手全力追查凶手,一邊擺駕東宮。
他來到東宮的時候,太醫與蘇良娣正在一同全力施救,蘇良娣為主,太醫院的醫正給她打下手,太子妃和太子的其它姬妾都哭成了淚人。
太子身上共有十一處傷口,最重的一處,差一點就刺中了心臟。不僅如此,傷口上還有毒,若非有蘇良娣這個妙手神醫在,單憑太醫院的人,他能不能挺到皇帝前來探視都兩說。
原本還有幾分懷疑太子是為了推差事故意讓自己受傷的宣和帝看到他的模樣,心裡的那點懷疑頓時煙消雲散。
若是太子設的苦肉計,斷沒有對自己下此狠手的道理。胸口上那一刀,真的隻差一丁點就要了他的命!
看完太子的傷,宣和帝又詢問了幾句蘇良娣和太醫們幾句,很快黑著臉回到了宮裡。
回宮之後,他立即就去了慈寧殿,也不知和太後說了些什麼,從慈寧殿離開的時候,臉色愈發的難看了幾分。
太子直到次日下午,才清醒過來,清醒的時間持續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人又昏睡了這去。
宣和帝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臉色反複變幻了幾下,隨後讓馮既去請盧國公到禦書房。
因此時尚是上差時間,盧國公還在宮裡辦差,馮既離去不過半柱香左右的時間,就將盧國公請了過來。
盧國公來到禦書房,恭恭敬敬的朝宣和帝行了一禮:“臣,盧慶年見過陛下。”
“平身吧,馮既,給盧愛卿搬張椅子。”宣和帝從禦案上站了起來,朝左邊的一張休息用的茶幾走去,那茶幾旁隻有一張椅子,馮既很快出去又搬了一張進來。
皇帝走過去,拉開那張椅子坐了下來,盧國公將馮既剛搬進來的椅子悄悄將往一邊挪了挪,並朝皇帝開口道謝:“謝陛下。”
隨著話音的落下,小心翼翼的在宣和帝斜對麵的那子椅子上坐了半邊屁股,皇帝給你麵子,你卻不能真的大赤赤的在他麵前與他平起平坐。
“愛卿不必拘禮,朕今日找你過來,是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交給你,這事除了愛卿,朕實不放心交給彆人做。”宣和帝讓馮既泡了壺茶過來,給兩人分杯斟了一杯,他端起麵前那杯,朝盧國公舉了舉杯,才開口道。
“陛下有什麼事需要臣做的,儘管分咐就是。”盧國色嚇得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身為兩朝老臣,又在國公這個位置上坐了二十多年,他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草包。
皇帝對你愈是禮遇,就表示這事越難辦,現皇帝都肯在禦書房這樣的地方麵對麵坐著給他敬茶,天知道讓他去辦的事到底有多難。
一念至此,盧國公的一個顆心不知不覺就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