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為了調侃,哪知道閨蜜聽完卻苦了臉:“你彆看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咱倆什麼關係?”閆曼曼撞了她一下:“不過你老公這確實有點過分,看把你弄成什麼樣了。”
她摸了摸江婉的鎖骨:“這裡也有。”
江婉捂著被她點過的地方,幽幽歎氣。
“怎麼了?”
“他最近好不正常啊。”
江婉開始訴苦,怨氣深重:“就是原先對這種事沒有很大興趣的,最近不知道怎麼搞的。”
“婉啊,你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知道嗎?”閆曼曼捏了捏她的小臉:“多少女人都享受不到這種待遇呢。”
江婉臉頰有點紅,睫毛怯怯眨了眨,模樣特彆勾人:“但是會有點疼。”
“那你讓他動作輕一點啊。”
“我說了他不聽!”
“你怎麼說的?”閆曼曼問:“是不是一邊哭一邊說?”
江婉震驚:“你怎麼知道。”
閆曼曼憐愛地摸著她的腦袋,心想這傻孩子就是吃了沒經驗的虧,不知道在床上越哭,男人就越起勁。
傻孩子還在歎氣:“我也想忍,但是忍不住,以前可以忍住的,就是那次……”
她把這段模糊過去:“之後就總是忍不住了。”
閆曼曼聽得有點心虛,因為照這麼看來,自家閨蜜被欺負的這麼慘,她要是付很大責任的。
於是給她出主意:“你要不要換個態度?”
“什麼態度?”
“就是你主動點,不要太害羞,主動去表達自己的感覺。有些男人就是變態,你表現的越害怕,他們越興奮。”
江婉想想覺得似乎有點道理。
就像是她之前總是騷擾韓驍的時候,他受不了就給錢求饒,但是自從韓驍回國後,她因為種種原因根本沒能實行自己定下的計劃,就總是在吃虧了。
“我懂了!”江婉說著就要找手機,繼續執行自己的騷擾計劃。
“你乾什麼呢?衣服還沒換好!”
閆曼曼凶了她一句,江婉就乖了,像個乖巧的等身娃娃一樣,讓做什麼做什麼。
漢服有點難穿,閆曼曼也是新手,兩人折騰了十多分鐘才把衣服穿好。
穿好衣服後,閆曼曼取了點遮瑕把鎖骨那邊的痕跡給遮掉,之後插上發飾,就可以出發了。
早高峰時候的燕城簡直寸步難行,路上走走停停,過了一會徹底停住了。
堵車讓車上的人都有些煩躁,江婉拿出手機準備騷擾韓驍。
跟隨的造型師見到,靠過來問:“這是你男朋友?”
閆曼曼回:“是她老公!”
“你都結婚啦?”造型師看起來有些可惜的模樣:“你看起來好年輕,這麼早結婚,應該是感情很好吧?”
閆曼曼跟她一唱一和:“好著呢,一刻離不得。”
“沒……”
江婉想反駁,她和韓驍的關係才不好,韓驍以後可是要愛上女主的。
而且她又怎麼一刻離不得了?結婚半年多她可一次沒去公司找過他,她認識不少老板娘三天兩頭去老公公司。
隻是這種隱私話題,和閆曼曼偶爾聊聊還行,對著造型師這個外人就說不出口了。
江婉吞下剩下的話,笑了笑。
造型師還想聊,但被閆曼曼拉去討論之後要拍的其他造型去了。
沒人打擾,江婉便靠在椅背上走神。
她總結了下之前執行的計劃,發現除了自己消極怠工之外,還有韓驍似乎已經習慣了語言攻擊,越來越不把這當回事。
所以光打電話發消息什麼是不夠的,得有更進一步的打算。
怎麼再進一步呢?
江婉思索著,想到自己剛準備用來反駁的自己從沒去過康德,瞬間驚醒。
對啊!她怎麼能一次都不去公司呢?像韓驍那種工作狂,應該最討厭工作的時候被打擾了。
還有之前的酒局,她也不應該拒絕韓驍一起跟著的提議,酒局上都是其他公司的老板,自己跟過去,表現過分一點,受嘲笑的就是韓驍。
他這個人自尊心也強,自己讓他丟臉了,他肯定會煩。
“唉!”
江婉懊悔的拍了拍額頭。
閆曼曼聽到聲音問:“你怎麼了?”
“沒什麼。”江婉蔫蔫回答:“就是發現錯過了好多機會。”
“那你現在開始抓住機會唄。”
“你說得對!”
江婉開始盤算什麼時候去公司找韓驍了,這兩天是周末,就選周一過去吧,到時候中午過去,下午就賴在那不走。
在她設想自己的計劃時,擁堵的道路終於通暢了些,車子點火啟動,向著恭王府開去。
周末的景區遊客如織,挨肩擦背。
想和海棠花合影都得排隊。
他們上午九點到的景區,拍到下午四點多才結束。
江婉拍最後一組鏡頭時已經是傍晚,夕陽變成橙紅色的圓盤,周圍的雲朵被陽光染上類似的顏色,如同給天空穿上一層薄紗。
她側對著太陽,拈起一朵海棠花放在鼻尖,閉著眼,臉上掛著愜意的笑,橙色的陽光在她周圍鍍上一層濾鏡,半邊兩旁籠罩在陰影中,神秘又美好。
攝影師哢嚓哢嚓按著快門,生怕錯過任何一秒鐘,一連拍了上百張。
“好了!”他拿下相機大喊,江婉拿下花瓣睜開眼,用手揉了揉脖子:“我剛剛差點支撐不住。”
“剛剛那組鏡頭拍得很好。”
攝影師回看之前拍的鏡頭,隻覺得哪一張都不想刪。
他問:“我能把照片放到網上嗎?”
閆曼曼看向江婉。
江婉無所謂,雖說為了減少麻煩,燕城這一批富豪都顯得比較低調,但韓家並沒有不許女人拋頭露麵的規矩。
像韓驍的妹妹韓嬌嬌就是個小網紅,做學習直播,以文具多和貴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