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江婉今天穿的裙子隻到膝蓋上方,因為這個動作,裙擺往上移,差點就要走光。
韓驍趕忙托住她的大腿,順便壓住裙子。他不耐煩在這裡呆下去,對在場的其他人點點頭:“今天的賬記在我頭上,諸位玩得開心,我先帶江婉回去。”
說完便腳步匆匆的離開。
包廂裡的人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有人又問:“他到底乾什麼的?”
“估計是什麼富二代吧。”一個人說:“看起來挺有錢。”
幾個人順著這個話題討論起來,唯獨趙鵬沒說話。
右手邊的人推了他一下:“唉,你怎麼了?從剛才開始就失魂落魄的。”
趙鵬回過神,下意識的詆毀:“我是覺得他那個話有點搞笑,跟拍電視劇一樣,什麼叫記在他頭上?不說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叫什麼,就算知道了,難不成人家店裡麵的人也都認識他。”
“這個你倒是不用擔心。”閆曼曼吃飽了,抽了張紙巾擦擦嘴:“人家既然說了肯定不會吹牛,不信你去收銀台問問,直接報包廂號就行,看看人家收不收錢。”
趙鵬的表情有點不太好看:“我問一句而已,閆曼曼你這麼衝乾什麼?”
閆曼曼回:“我也就解釋一下,你想多了吧。”
*
韓驍抱著江婉出來,許是因為造型太過奇特,一路上吸引了無數視線。
他腳步越走越快,周身仿佛能看到黑色的氣壓。
司機遠遠見他出門,連忙下車開門。
韓驍想把江婉撕下來放進去,試了幾次根本不行,越撕對方抱得越緊。
司機在一旁乾瞪眼半天,眼見著老板脖子都直不起來了,不得不開口:“要不就這麼坐吧?”
韓驍皺著眉,氣息愈發陰沉,到底用這個姿勢上了車。
這樣的坐姿很不安全,司機也配合的放慢了車速。
這會路上倒是不堵了,一路上連紅燈都沒遇到幾個。
車子開得穩,江婉表現的也還算安分。
韓驍心裡的那口氣剛呼出去,就感覺脖子癢癢的,低頭一看,是懷裡的醉鬼在他身上拱呢。
她像個還沒斷奶的小貓,腦袋在韓驍脖頸間拱來拱去。
韓驍有些不耐煩地捏住她的後頸,沉聲說:“江婉,安分點。”
江婉表情無辜,眼神也像是軟軟的小動物,看起來格外的乖巧,仿佛之前作亂的人根本不是她。
這種表情實在很有迷惑性。韓驍被她的表現騙到,手上動作稍鬆,便被她找到機會掙脫開,然後又拱過來,準確找到喉結的位置張嘴含住,像用吸管喝水一樣吮吸起來。
韓驍倒吸一口涼氣。
江婉確實是渴了,但她覺得自己現在是根藤蔓,所以需要從樹身上汲取養分。
隻是這棵樹有點太過吝嗇,樹皮格外的硬,她努力了好長時間,都沒能吸到哪怕一滴汁液。
得不到滿足的藤蔓委屈地哼哼兩聲,像是在撒嬌。
“江婉!”
他低喝一聲,這次沒有再心軟,捏著江婉的嘴巴迫使她張開嘴,再一把捂住嘴,摁進懷裡不讓動。
江婉試圖反抗,但男人和女人先天體能有著巨大的差異,之前是韓驍放了水,現在他不再心軟,江婉也就沒了辦法。
被迫安靜下來的醉鬼很輕易接受了自己的處境,又哼哼唧唧了一會,就漸漸沒了動靜。
聽到她平穩的呼吸聲,韓驍不明顯地鬆了口氣。
來的時候二十分鐘的車程,回去用了半個小時。
車開進地下車庫,司機幫忙打開車門。韓驍抱著妻子下車,回到家進房間後廢了一番力氣把人弄下來,正準備叫保姆上來給她洗澡,就見人又醒了。
韓驍心裡有些不自覺緊張,怕她又要弄什麼幺蛾子。
大概是路上的時間讓酒精代謝了一些,江婉醉的程度沒那麼深了,最起碼能把人認出來。
她用迷茫的眼睛瞅了韓驍半天,軟軟喊了句:“老公。”
聽到這聲稱呼,韓驍心裡一鬆:“酒醒了?”
“嗯?”江婉用鼻子出聲,也不知道是承認還是裝傻,她盤腿坐在沙發裡,開口說:“我渴了,想喝奶。”
喝奶無所謂,隻要不鬨事就行。韓驍下樓給她衝了一杯牛奶,端上來給她:“喝完去洗澡,是你自己洗還是讓人幫你?”
江婉瞧了眼杯子裡的牛奶,態度冷漠:“我不要這個。”
“那你要什麼?”
“我要喝你的奶。”
韓驍覺得額角的青筋又在跳:“你說什麼?”
江婉仰著頭,理直氣壯道:“我要喝你的!”
韓驍氣糊塗了,問了句:“我哪有奶?”
作者有話要說:真的沒有嗎?我不信[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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