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撤出去。
兩人驚魂未定,嚇得大口喘著氣,把受掌櫃的指使,想去黃家糕點店把老婦人也弄出“意外”。
“這麼說,昨夜的意外也是你們弄的?”
兩人點頭承認,“是,是我們弄的。”
“過程。”
兩人慌不迭的、一點不敢落下的全說了。
等他們說完,外麵好半天沒有聲音,兩人提心吊膽的等著。
又過了一回兒,麻袋被解開,一張紙放在了麻袋口。
“手伸出來。”
兩人乖乖地伸出手,那人拿著他們的手指分彆在他們臉上蘸了血,在紙上摁了手印,又重新把麻煩口捆上。
“隻要老老實實的,就留你們一條狗命。”
兩人拚命的點頭。
剛才麻袋口開的一瞬間,他們朝外看了一眼,好像是在一個空曠的屋內,黑乎乎的,連個油燈也沒有。
……
“少爺、宋姑娘,他們招了。”
小四把兩張摁了手印的供詞放在桌子上,宋宛月拿起來看了看,和她推測的差不多,遂又放下,“先把人關著,等過了八月十五再說。”
……
翌日又幫著做了一上午的冰皮月餅,耐不住婦人一再留人,宋宛月和顧義在黃家吃過飯以後,早早的去了考場前等著。
午時剛過,如上次一樣,考場前還沒有那麼多等待的人,兩人正要去找一個靠前的地方等著,又聽到一聲壓低了呼喚,“宋姑娘。”
宋宛月停下腳,朝著喊聲的方向看去,見姚掌櫃腳步飛快的走過來,“昨日我去客棧找你們,掌櫃的說你們早就退房了,我想著你們今日肯定過來,一早就在這裡等著了。”
“姚掌櫃有事?”
“是,咱們能否去那邊說?”
這邊離考場太近,不讓大聲說話。
兩人隨他過去,剛站定,姚掌櫃的便道,“良濟堂昨日開始賣一種治風寒的藥丸,我想定然是姑娘賣給他的,我想問問姑娘,能否也賣給我一些?”
仁善堂和良濟堂對壘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分出勝負,直到前幾日,他想出了免費贈學子薄荷油的方法,仁善堂的名氣一下提升,壓了良濟堂一截。
可還沒等他高興呢,良濟堂那邊傳來了風寒藥丸的事,說一顆小小的藥丸頂一副湯藥,既輕便又易服,藥效還好。他自然不信,讓夥計喬扮成買藥的人去買了一顆回來,溶了水化開後,大驚失色。
光憑這藥丸,以後良濟堂就能活活的壓仁善堂一頭。
他急得一晚上沒睡,思來想去,隻能是宋宛月賣給他們的。
見他說的肯定,宋宛月也沒否認,道,“抱歉姚掌櫃的,藥丸不能賣給您,我和孫大老爺簽了契約了,以後這藥丸府城隻賣給他們一家。”
姚掌櫃的如遭雷擊,如果這樣的話,不出兩三年。他的仁善堂就得被良濟堂擊垮。
“那,那姑娘還有沒有彆的稀奇的藥賣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