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好啊,嚴重才能讓許家欠他天大的人情,才能一心一意的和他綁在同一條船上。
大皇子心裡不動聲色的想著,麵上也跟著急切起來,“什麼事?你快說。”
許衍沒有任何隱瞞地把有人在香皂上下毒,想要陷害許家和定國公府,幸虧月兒機靈想出了一個辦法回收香皂,可到現在還有六塊沒有回收回來的事說了。
“這六塊是江家和柳家府上買去了,殿下也知道我們和他們算是也有過節,所以想請殿下幫忙把香皂要回來了。”
這樣重要的事許衍竟然對他和盤托出,大皇子頓時覺得自己以前是真的多慮了,這樣大的把柄無論是誰抓在手裡,對許家都會造成致命的一擊,許衍不會不知道,僅此一點就能證明許家是真心實意的投靠自己。
再者說店鋪也有定國公府的事,他若是能做成了,定國公府也會投靠與他,還有宋宛月。
越想大皇子越激動,本想一口應下,話到了嘴邊了他又及時咽了回去,輕咳了一聲,“此事確實有些麻煩,不過你放心,本殿下定然會給你辦妥了。”
許衍起身,一躬到底,“多謝殿下。”
送走許衍,大皇子想了想,此事不宜耽擱,拖得久了再把香皂要回來就沒什麼意義了。
他去了大皇子妃那裡。
大皇子妃出身安國侯府,十五歲嫁給大皇子,育有一兒一女,人也聰慧,很得大皇子的寵愛,有什麼事大皇子都會和她商議。
每日這個時候大皇子都會過來陪她和孩子一起用晚膳。
大皇子妃以為今日也是一樣,見他進來,就要吩咐宮女們擺飯。
“你們先下去,我和皇子妃有話要說。”
眾人退下去,大皇子拉著大皇子妃坐下,把許衍來的事告訴她,“此事你我不宜出麵,我想讓嶽母代勞,你看可行?”
大皇子一直在拉攏許家,大皇子妃是知道的,“可行是可行,可現在天色已晚,如果母親這個時候過去,定然會惹人猜疑,殿下稍等一等,明天上去再說。”
大皇子也知道老二那邊一直盯著自己,自己這邊有個風吹草動,他那邊立刻知道。可晚一會兒,兩家用香皂的可能性就大了一些,若是等到明日兩家都用了,他再幫著收回來有何意義?
“殿下有所不知,凡是高門大戶裡麵購買的東西必然不是用完了才買,而是用的差不多了就備下一些,江家和柳家也是大家,應該也是一樣的,彆說明日,再等個日也是用不著的。”
“當真?”
大皇子妃肯定的點頭。
府裡的庶務都是她在管,大皇子自然相信,“好,就聽你的,明日再讓嶽母去。”
……
從大皇子府出來,許衍直接回了家,宋宛月和宋隱也護送許衍夫人回去了,自從宋思出事以後,許家人晚上誰都不出門,以防有人對他們下手,給月兒添麻煩。
二先生和二夫人也過來了這邊,兩人也聽說了店鋪出事的事,本來他們想過去一趟的,聽到許衍夫人過去了,他們便沒有去。
許衍到家的時候兩人已經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得知是有人在香皂上做了手腳,二先生很是生氣,“這是有人想對付許家了。”
宋宛月把吳盛的畫像拿出來,將自己的猜測也說了,“淑妃和吳家這次是破釜沉舟,不將我弄垮誓不罷休,藥丸和店鋪的事隻是開始,以後他們還會有層出不窮的手段,我們不能再讓他們這樣對付我們,要一次性解決,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