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驚愕地睜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是你要幫我嗎?剛才也是你擅作主張碰了我,現在做出這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假清高什麼?”
青年抓著你的手腕,帶著你的手在他滾燙的胸口揉了揉,動作霸道又無禮。
“就這樣揉。”
他鬆開手,再次用命令的口吻對你說。
掌心的胸肌結實且充滿彈性,手感很舒服,凍的發紅的手指現在依舊是紅的,隻是燙的。
青年雙臂再次枕著頭,紅褐色的頭發在夜色裡也有點兒像一簇暗自搖曳的火。
把你心頭也燃起一股無名火來。
虧你還擔心他腦袋給燒糊塗了給他降溫,結果一聲感謝都沒有,還對你發號施令。
你想收回手,可看到手腕上那一圈紅痕後又不甘地歇了心思。
這家夥實在粗魯又暴力,剛才抓你的時候力道沒輕沒重,差點兒把你拽脫臼。
但就這樣如他所願你又憋屈。
你盯著那過於發達的胸肌,惡從膽邊生,五指一屈,用力一抓。
青年悶哼了聲,掀開眼皮看了你一眼。
你立刻慫了,放輕了力道。
“剛才力道不錯,就那麼揉。”
“……”
可惡,你的報複非但沒成功還讓他爽到了。
你更鬱悶了。
你很生氣,於是你開始生氣的乾活。
青年眯了眯眼睛,眉宇舒展了些。
儘管你的按摩隻是治標不治本,但對於一直飽受熱毒折磨的他來說少有的暫得喘息。
他支著頭,終於給了你個眼神。
“你之前說你叫什麼來著?”
你白了他一眼,“莉莉。”
“好爛大街的名字。”
他很沒有禮貌的對你的名字做出了評價。
意外的是你竟然沒怎麼生氣,一來你當時娶ID的時候的確隨意,二來是和克勞德說你的名字跟狗一樣比起來,這個評價反而接受良好。
你冷哼了聲,像揉麵團一樣抓捏著。
一般按照正常的社交規矩來說,詢問了彆人的名字之後,他也應該自報家門,這是基本的禮貌。
但是青年沒有,在被你這樣暴力又有些澀情的對待的時候也能麵不改色。
他甚至還抓著你另一隻手從臉上往脖子上放,那姿態比克勞德讓你給他暖床還要自然。
你這下不忍了,用力把你的手抽了回來。
青年不悅都看向你。
你更生氣了,在他胸口上工作的手也罷工了。
“我還沒讓你停下。”
聽聽聽聽,這高高在上理所當然的口吻,這下誰還分的清你和克勞德啊。
可人家克勞德雖然也挺任性霸道的,但人家是雇主,是攻略對象,把他伺候好了給錢又有任務獎勵,哪有像這樣一點情緒價值沒有還讓你白做工的?
“我不乾了。”
你梗著脖子抱著手臂說道:“我是看你可憐才幫你的,不是你的女仆,你這樣心安理得還得寸進尺的態度我很不爽。”
“啪嗒”,有什麼東西掉在了你腳邊。
你低頭一看,是一塊金幣。
“夠了嗎?”
你臉色一黑,“你這是在羞辱我。”
“啪嗒啪嗒啪嗒”,又爆出來三個金幣。
“現在夠了嗎?”
你沉默了,將金幣一個一個撿起來放進口袋裡。
“嗬。”
你無視了青年的嗤笑,把手重新又放到了他胸膛,給自己暗示就當一塊豬肉,掙錢不磕磣,然後麵無表情抓揉起來。
青年的目光似笑非笑,嘲諷道:“你倒是能屈能伸。”
“沒人跟錢過不去。”
你看著青年那張英俊卻有些粗獷的臉,還有他手邊放著的比你還要高出半頭的重劍,以及過於隨性的打扮。
這是遊戲裡典型的劍士的模樣。
劍士出手可不會那麼闊綽,這做派更像是克勞德那樣不食人間煙火的貴族。
“你既然不缺錢為什麼要接賞金任務,是和我一樣去終焉曆練的嗎?”
“算是吧。”
他的回答實在敷衍含糊,你抿著嘴唇,手上力道又重了幾分。
原以為你不說話他會和之前一樣繼續保持沉默,不想他竟然接著說下去了。
“我要去終焉深處,你知道邪神厄克斯吧。”
你眼皮一跳,“你要去討伐邪神?”
“你看我像是那種上趕著找死的蠢貨嗎?”
青年調整了個姿勢,“我的目標是他的愛寵,一頭臭名昭著的惡龍。”
“我聽說見習魔法師要進入魔塔不光是要測魔力,魔力合格之後還需要上繳資格物。有的是煉製的稀有魔藥或魔器,有的是彆的衡量能力的東西。你既然想去終焉,野心應該不小吧。”
你不
知道進個魔塔還有這麼多門道,怕說多錯多,你含糊說了句:“每個想進入魔塔的魔法師都希望拿出自己最大的誠意。”
“那你要不同我一塊兒去?厄克斯的愛寵多戈,隨便掉一塊鱗片都足夠你好幾年吃喝不愁了。”
多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