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雨薇一怔,狐疑的盯著陸朝顏眼睛瞧。
“你真的教我?你不會是又想著法子害我吧?”
陸朝顏鄙夷的望著她。
“陶雨薇,你找一個和簡庭遜一樣頭疼的病人來,不就是想用這個法子,跟我學治簡庭遜頭風的針法嘛,現在我主動教你,怎麼又怕了?”
“我沒怕,我哪裡怕了?”
陶雨薇盯著她,總覺著她不會這麼好心,“你既然明白我的目的,為什麼還教我?”
“自然為了我的那個目的啊,等你當了簡家少奶奶,我自然會討報酬的,加油哦。”
陸朝顏拿出銀針,直接在陶雨薇腦袋上紮起來,“記著我下針的順序,彆記差了,隔一天,針灸一次,約摸三個月能好。”
“好,我記住了,陸朝顏,等我得償所願,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陶雨薇特意咬重“報答”二字。
陸朝顏怎會聽不明白“報答”的真正含義,“不必,做好我要求的事就成。”
“好,我向來說話算話。”
陶雨薇學會後,回到了簡家。
簡東瀚堂伯的兒子,三十不到,長的人高馬大,麵容俊朗,在簡家不遠的膠鞋廠上班,娶了車間主任的女兒,日子過的還不錯。
就是這兩年,腦袋時不時的疼。
陶雨薇回去後,便給他紮上針了,不一會兒,他就感覺好多了。
他高興之餘,又說起族裡堂兄弟也有頭風,請陶雨薇治療。
此時,陶雨薇正是需要練手的時候,沒猶豫的就答應了。
一連幾天,都在給簡家的親戚們治病,還混出了名聲。
這事,陸朝顏從簡西媛那知曉的。
她淺淺勾唇,不知道等陶雨薇發現,這是專門為她準備的地獄,會不會跟原主死前那樣絕望?
“陸朝顏,你這幾天愁眉苦臉的,是不是遇上什麼煩心事了?”
自從陸朝顏跟著紀老來實驗樓上班以後,簡西媛就成了她的尾巴,整天的人影不離。
並且,她還挺好學,短短的一個月之內,跟著她和紀老,學會了製作疫苗的繁瑣過程不算,還能舉一反三,能獨立研製新的疫苗。
紀老雖然不喜歡她媽媽厲晴,但他們這種人惜才,因而很欣賞簡西媛,隻要她有不懂的,不會的,紀老都會不遺餘力的指導。
陸朝顏鋪墊這麼久,就是要利用她的關係,收集各地蜱蟲過來。
終於等到她問了,便說起她想研究蜱蟲病毒疫苗的事兒。
“我聽說,這種毒蟲的致死率很高,若是能研製出來,一定能轟動全世界,可惜蜱蟲的種類太多,也不是每一個都有毒,要找不到最毒的那種,就沒辦法研製出最好的疫苗了。”
“那有什麼難的,這事交給我了,我來想辦法。”
簡西媛拍拍胸脯,一臉傲嬌和天真,而後拉著陸朝顏的手,滿眼煩惱。
“朝顏,我聽說西南那邊已經在準備了,上麵已經讓倪院長組織醫護人員趕赴過去,我也想去,可我媽媽不讓。”
“她為你好,你就聽她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