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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天晚上,南喬將一個骷髏頭掛在了南冽的房門上。那副骷髏是她自己買來用的,不過到了寢室的時候,曆蕭蕭同學出於惡趣味,於是自己動手在那副骷髏上裝了閃光燈的小燈管,還故意用的是綠瑩瑩的顏色。

想當初嚇得多少來砸場子的女同學們再不敢登門啊。

就連彪悍無比的宿管大媽和偶爾來宿舍的年輕輔導員都被她們這玩意兒嚇過。

原本回家的時候南喬是沒打算拿的。

可是宿管大媽特意上來交代過,放假了不許再掛著那玩意兒,必須拿下來。曆蕭蕭順手就把骨架給拆了。南染過來時一直碎碎念,又催個不停,南喬就順手將頭塞進了行李箱裡。

這下可算是派上了大用場。

雖然南喬沒能親眼看到一場好戲,但是隻要想一想,南冽和那個馮然做得正激烈時,突然發現門上一道慘綠陰森的光在黑暗中幽幽閃爍。

再一看——骷髏頭!空洞洞黑幽幽的眼眶!

不嚇尿才怪!

聽動靜以及第二天觀察他們的反應,南冽似乎把抱著的馮然給摔了,他自己也冷不丁給嚇到,當時就軟了。

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他以後的性福生活,不知道馮然經過這一次,下回還敢不敢在有其他人的屋子裡玩得這麼激情這麼open。

南喬猜測著如果是自己的話,她怕是以後都有了心理陰影,再也不想跟男人玩妖精打架了。

總之,南冽和馮然兩人從一個激情三級片變成了恐怖片最後以人倫慘劇結尾。

第二天早上南喬和南染還沒起床她就已經走掉了,而且從此以後整個寒假再也沒有踏進過南家大門。

南冽雖然知道是南喬搞的鬼,但是他自知理虧,後來又知道那天晚上南染跟南喬睡在一起,也就是,南喬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好事,南染可能也知道了。

在南喬幾乎挑明的暗示之下,南冽多少有點心虛,隻得冷著臉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

南喬又觀察了一段時間,雖然南冽沒有再提起那個關於不許帶女人回家的規矩,但也沒有再正大光明地破壞它。

南喬放心了。

越來越接近新年,三個小女孩傭人都被包了大大的紅包之後放假回家,劉媽和趙叔在跟南冽說過之後,與以往一樣將兒子接到了南家來,說是大家這樣過節比較熱鬨一些,其他書友正在看:。

當然,南賦也已經回來了。

如南染所言,他果然又是帶了一大堆的禮物回來。

這一次,南喬和南染的數量一樣多。

南染拆過禮物之後就來看南喬的,她也知道沒辦法拒絕,就隨南染給全拆開了,兩人看過之後收起來,得到與以往的禮物一樣的下場。

A市地處南方,幾乎是幾年都看不到一次雪的。這幾天卻開始飄著雪花,外麵草坪上植被上偶爾也會坐落零星的潔白。

身為北方人的南喬當然不怕冷,她坐在陽台上,一邊喝著紅茶,一邊看書,偶爾遠望四下並不顯得冷清的冬景,幾乎不知不覺地就是一個下午過去了。

沒有人打擾的時候,這樣的日子還是挺不錯的。可以一直這樣過下去。

“喬喬。”敲門聲傳來。

南染看了看隔壁緊挨著的陽台,歎了口氣,揚聲道:“二哥?你自己推門進來吧?”

之前剛剛見到他回來時,各種想念的話南染已經說了一籮筐,而且還對南賦的外表表示了驚訝——大概是美國那邊天氣太好還是影片需要?

原本看上去斯斯文文很有書卷氣的南賦去了幾個月,居然變成硬漢了。

五官線條更顯硬朗,膚色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好像也練出了線條非常優美的胸肌和腹肌,手上也多了硬硬的繭子。

不過他本質上還是那個溫和無論何時都麵帶微笑的人。

跟他的新形象實在有些不搭。

南喬看著南賦推門而入,他穿了青藍色高領毛衣,□是休閒褲,臉上帶了框架眼鏡,看上去依然顯得氣質儒雅。

“喬喬你又在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