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故人(1 / 2)

女配是無辜的 小姑子 5465 字 4個月前

“倚純姑娘,上樓收拾細軟吧,明日一早我們就回清平樂,小米、小豆,你們幫著姑娘。”戚逢亭儒雅的舉止,嘴裡卻說著禽獸的話。

“是,總管。”兩個半大的小丫鬟應聲道,這戚逢亭是有備而來啊,連服侍的丫鬟都帶了。

不等倚純上樓,戚逢亭又轉而向大廳中的眾人說:“倚純姑娘以後就是我們清平樂的紅人,歡迎諸位來光顧清平樂。”說完優雅地欠了身子。

倚純已經走了一半樓梯,隻能看見背影,看不見她的臉色,老鴇的臉色薛晴看得一清二楚,那個難看呦,簡直是豬肝和雞肝的混合色,自家招牌姑娘就這麼成了彆人的,雖說有高達萬兩白銀的贖身錢,那份不甘心和訝異還是難免的。

這年中秋的賽菊大會就像一場鬨劇,倚純姑娘親自為自己挑選了自以為是知己的男人,沒想到對方隻是來挖牆腳的。這件事成了昌生鎮老百姓津津樂道的“美談”,薛晴等人回客棧後店小二還問他們:“幾位客官知道麗春院的倚純姑娘要去清平樂了麼?”

“看到了,那個清平樂是什麼來曆,隨手就拿出萬兩

白銀。”知秋好奇地問,

“清平樂那不是平頭老百姓能去的地方,清平樂的主人每年能賺多少銀子誰也估量不出來,不過我們倚純姑娘要萬兩白銀一點都不多,多少有錢的老爺想給她贖身她都不乾呢。”

這不跟前段時間被查封的天上人間似的嘛,妓院中的戰鬥妓,青樓中的破財樓,像這種地方去的都是高端玩家,進去一次,不僅錢沒了,命也可能沒了,你想啊,世界上最壞事的兩種東西是什麼?酒和女人,清平樂做的就是酒和女人的買賣,雖然它很低調,它的命案太不低調。

離開靈禹派已經近一個月,本來隻打算出來躲兩天,為了躲閻溟走曲折路線,沒躲開不說,還多耽誤了半個月,沒有手機的年代,方雲聯係不上薛晴肯定急壞了,雖然外麵的花花世界很精彩,還是先回靈禹派吧。

“白公子,你真的不跟我去靈禹派看看嗎?”薛晴第N次熱情地邀請白昔塵去靈禹派一遊。

“不了,黃曆說我最近不宜向東走,將來有機會一定去探望薛姑娘。”白昔塵第N次推遲。

薛晴笑了兩聲,不再為難白昔塵,每一個被穿越女調戲的古人都是鄉巴佬真空裝鹵味雞翅,傷不起呀。

知秋照白昔塵的吩咐裝了一瓶藥丸給薛晴:“薛小姐

,公子也不知道藥效會有多少,反正隻是補氣健元的,你就當補品吃吧。”

“恩,多謝你家公子好意,你倆也多保重,出門在外沒帶什麼好東西,就拿這個當回禮吧,還望你家公子不要嫌棄。”薛晴拿出一塊玉佩放到知秋手裡,白昔塵送了薛晴貴重的藥,薛晴也得有點表示才行,她翻遍了雪狼皮的行囊,發現自己包裡除了見不得光的藥就是見不得光的工具,那塊玉佩是流螢的,是靈禹派的信物,做工和材質都算不上多好,不過也沒有彆的能送的東西了。

從昌生鎮改走官道,回靈禹輕鬆又簡單,感謝辛苦開辟官道的廣大馬路(馬車路)工人,薛晴錯了,她再也不會想不開走小路了。

靈禹山下的守山弟子見到薛晴就像見到親媽一樣歡呼雀躍,喜笑顏開的神情中又帶了一點小詭異,交頭接耳地讓薛晴覺得有黑幕。

馬車上不了山,車廂擱在山下讓山下的弟子照看,那匹雪白的小馬薛晴看著喜歡,想帶到山上去。陪同薛晴上山的弟子牽著小馬,邊走邊說:“師叔,流螢師兄,路上辛苦了,昨天掌門說你快回來了,可不,今兒真就回來了。”

“師姐怎麼知道我要回來?她什麼時候轉行當神棍了

?”薛晴疑惑地問,她穿越的是武俠背景,總不會有占星算命什麼的玄幻元素吧。

“可不是神了嗎,弟子們都佩服得不得了呢。”牽馬的弟子笑著說,總覺得那笑有點曖昧。

靈禹山因為山富靈氣,一年四季都是春暖花開的景色,過了中秋節,其他地方都是微涼入秋的跡象,這裡還是一片陽光明媚,而且有點太明媚了,越往山頂走離太陽越近,偏偏想看路的話還要朝太陽的方向看,陽光刺得薛晴睜不開眼睛。

雪白的衣袖將薛晴頭頂的陽光擋住,流螢半抬著胳膊,用袖子擋住薛晴的側臉,正好遮住了那束辣人的陽光。

薛晴微微一怔,從未有人對她做過這樣的舉動,細細的嗬護,像在照顧溫室裡的植物,她是擠公交時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薛晴,她一點都不嬌嫩,可就是這麼一丁點的溫柔,讓她無所適從了,全神貫注地低頭走著,好像在跟誰比賽似的。

由於薛晴莫名的疾走,流螢和牽馬的弟子要用輕功才能跟上,三人很快到了山頂。薛晴感歎一聲,還是家好啊,瞧這青磚路和紅琉瓦,多洋氣多歡型,有柔軟的大床還有調味齊全的膳房,再也不用住樹林了。回來的第一件事應該先去給方雲請安,薛晴把不能見光的行囊交給流螢帶

回房,自己去書房找方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