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室山(1 / 2)

女配是無辜的 小姑子 6183 字 5個月前

以前看古裝劇的時候,薛晴最想進的是峨嵋派,峨眉弟子桃花旺啊,什麼明教光明使,什麼天下第一劍客,不都栽在峨眉弟子的石榴裙下嗎,峨嵋派隻收女弟子,就跟女校似的,這種環境下的女子都有一種特彆純的氣質,吸引四麵八方的好漢儘折腰,峨眉派在江湖中人緣甚好,沒有敵對,無需打打殺殺,對於隻想尋花問柳的姑娘來說真是穿越首選啊首選,奇怪的是峨嵋派雖是正派翹楚,其下弟子多與邪魔歪道勾搭不清,對喜歡反派的姑娘來說也是穿越首選啊首選;

薛晴其次想進的是武當派,門派著裝好看,氣質飄逸出塵,太極練起來不耗費太多體力,能攻能防比較全麵,師門風氣自由,一人一劍走江湖是多瀟灑的氣度,對於不想被配偶玩弄於鼓掌尋求強強聯手的姑娘來說真是穿越首選啊首選;

對昆侖宮了解不多,似乎在江湖中風評不算好,對其最大的印象是門派著裝非常好看,光審美就甩其他門派兩條街,傳說昆侖宮的前身是樂館,第一任創派掌門是樂館館主,在樂譜中領悟了武學真諦,遂創建了昆侖宮一派,派中弟子個個精通音律,武功優美如同舞蹈,聽說住宿環

境相當豪華,對追求華麗外表的姑娘來說是穿越首選啊首選。

江湖上那麼多門派,薛晴甚至考慮過丐幫和移花宮,唯獨沒想過的就是少林寺!少林寺不收女眷,除非自己女穿男了,不然是沒機會一睹少林風采的。所以話不能說太絕對,這不機會從天而降,自己根骨奇精!是百年難得一遇學易筋經的奇才!穿越女光環終於讓自己嘗到甜頭了,薛晴美滋滋地收拾行囊。

流螢推門進來,手中拿著青雲劍:“師叔,既然師父把‘素問’給了我,我這把劍送你吧,比你現在用的能強些。”

薛晴接過青雲劍,她雖不懂劍,質感擺在眼前還是知道自己那把粗鐵劍有多寒酸,而且,青雲是流螢自幼的佩劍,上麵是經久不散的流螢的溫度,薛晴很樂意收下。

“你以前在少林習武,少林寺怎麼樣?”薛晴邊疊衣服邊問流螢。

“少林寺是佛門清修之地,住處和吃食都比較清苦,不知道師叔能否習慣,還有方丈晚上打呼嚕,因他內力深厚,聲音有點大,師叔要多體諒。”流螢回答道。

不能吃肉,住的簡陋和方丈打呼嚕,這些對薛晴來說都大丈夫萌大奶,她要變強,她不要再做拖油瓶,她要補

償流螢身上的十二道劍傷,為此她已經做好了如同紅軍長征的準備。武學有著一種魔力,當你從未涉足的時候,你可以冷眼旁觀,你還不懂它的魅力,而當你開始涉獵其中,一部劍法會有上百套劍招,每一招又有數種變招,你該怎樣出劍,對手會如何抵擋,那一招你又是否有實力用的出來,都是讓人醉心的自己。

當你用著一把粗糙的鐵劍擊碎岩石,成就感油然而生,而後會想自己也許可以挑戰更高的難度,達到一種結界後往往向往著更高的境界,武功更是如此,因為不論內力還是外功,它的成就總是實實在在擺在眼前的,古往今來多少武癡沉迷其中,儘管他可能已經天下無敵,儘管他已有蓋世神功,他還是會想要更強,直至耗儘此生,這便是習武者的天命。

按禪空方丈的意思還想在麒麟山和定逆師太多相處一日,死活賴活不肯走,薛晴迫不及待想早日學到傳說中的易筋經,帶著流螢要即日啟程,反正流螢認識去少室山的路,不需要老和尚帶路。禪空方丈在考慮了盤纏問題後欣然同意跟兩人上路。

“妖星,要不是老衲兜裡沒錢,老衲一定不會受你脅迫。”禪空方丈鄙視地對薛晴說。

“少林寺不是有很多香油錢嗎,方丈你怎麼淪落到讓

妖星讚助你車馬費?”薛晴現在已經能很淡定地麵對禪空方丈對自己的稱呼,少林寺雖然不像其他門派一樣有自己的產業,其他寺廟都會定期上貢香油錢給少林寺,古人那麼迷信,香油錢定少不了的,這方丈怎麼混這麼寒酸。

“老衲出門不帶錢。”禪空方丈驕傲的回答。

“不帶錢?你怎麼從少室山走到麒麟山來的?彆告訴我你飛過來的。”薛晴不信。

“老衲化緣,阿彌陀佛,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妖星一樣鐵石心腸。”禪空方丈雙手合十道。

“流螢,咱倆走,讓這老家夥自己再化緣回去吧。”薛晴轉身對流螢說。

“師妹,又胡鬨。”峒籌點著薛晴的腦門說:“到了少林寺彆給方丈添麻煩。”

就在三人要下山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麒麟山,那是個高挑端莊的女人,薛晴在昌生鎮與她有一麵之緣,昆侖宮掌門的首徒孟茵。孟茵奉昆侖宮掌門之命來為重建的麒麟閣送上賀禮,心知昆侖宮在兩閣相爭時所扮演的角色,這份賀禮絕不是真心實意。

誰都知道昆侖宮對中原武林野心已久,薛晴是力挺峒籌的,自然對昆侖宮沒什麼好感,還想看看昆侖宮是來搞什麼花樣,峒籌催她快走:“快走吧,彆讓方丈等急了。

禪空方丈在前麵不遠的石台上顛著腳不耐煩地看薛晴。薛晴很有豎中指的衝動,要不是想學易筋經肯定半路把這老頭從馬車上扔下去。

流螢的傷還沒徹底複原,雖然他自己說沒事兒了,薛晴怎麼忍心再使喚他,強製他坐到車廂裡去,禪空方丈很自覺地跟著流螢鑽進車廂。

薛晴無奈:“方丈,你是想讓我一個嬌弱小女子趕馬車?”

“阿彌陀佛,妖星沒有性彆,而且…你很壯。”禪空方丈還穩穩地坐在車廂裡說。

薛晴啪地把簾子放下,老和尚說話太傷人了,習武哪能沒肌肉…沒那麼明顯吧,薛晴看看自己的胳膊,隻要不捏的話看不出來是肌肉吧。還能指望那把老骨頭嗎,薛晴很自覺地坐到駕駛座,一直以來她都是在車廂裡昏昏欲睡等著到站的那位,突然間角色轉變了,真不習慣,捫心自問,流螢是因自己受的傷,舍得他受累嗎?舍不得,好,揮鞭趕馬。

小白馬嘶鳴一聲,撩起前蹄,猛一回頭鼻子朝薛晴噴出憤怒的怒氣,薛晴內流滿麵,買馬的錢明明是她掏的,這傻馬是不是認錯主人了!小白馬可不管自己的賣身契在

誰手裡,就是不聽薛晴話,不肯走,還想咬薛晴,流螢在車裡坐了半天不見馬車動一下,撩起簾子探出頭隻見薛晴正和小白馬互瞪,無奈地下了馬車。

小白馬一見流螢就歡快了,撒嬌地用前蹄刨了兩下土,流螢順著它的鬢毛撫摸,白馬一臉享受地哼哼,薛晴心裡罵道這匹同性戀的破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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