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情(2 / 2)

女配是無辜的 小姑子 9249 字 4個月前

“這就是大哥說的會時不時複發的瘋症吧,沒關係,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上我都能忍受。”令狐橘林皺了皺眉頭說。

“其實我已經懷了彆人的孩子。”薛晴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

“雖然大哥說不能娶帶拖油瓶的女人,看在你貌美的份上,我可以忽略。”令狐橘林眉頭皺得更緊說。

“我有狐臭。”

“我找大夫給你治。”

“我有腳氣。”

“我可以忍受。”

“我上完茅房不洗手。”

“我會督促你改正。”

“其實…我是男的。”薛晴終於使出了殺手鐧。

令狐橘林的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憋了半天後終於說

:“這個…我接受不了。”

“呀吼!”薛晴歡呼起來,小屁孩想跟她鬥還欠火候,見過什麼叫愛上受精卵麼,見過什麼叫黃瓜喂奶麼,她都見識過!什麼叫二十一世紀身堅誌殘女青年,她就是典範啊典範!

“你在這裡,靈樞拿到了麼?”流螢從遠處走過來說。

“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出馬。”薛晴驕傲地說。

令狐橘林思索片刻說:“你剛才說你懷了孩子,是他的嗎…”

令狐橘林話還沒說完,薛晴一拳頭狠狠朝他頭頂打下去,疼得他沒辦法說話了。

“你這個粗魯凶殘的女人!和二姐一樣!你們都嫁不出去的!嫁不出去!”令狐橘林怒吼著。

薛晴拉下下眼皮朝他做鬼臉:“靈樞是我的了,終身不嫁我都開心。”說罷扯著流螢就走,扔下氣得直冒煙的令狐橘林。

“我總覺得你對他胡言亂語了什麼。”流螢說。

薛晴正色道:“其實你是女扮男裝的吧?隻有女人的直覺才這麼準。”

“哈,論歪理我永遠比不過你。”流螢調笑地說。

“小樣,放老實點,你的解藥還在我手裡。”薛晴摸了一把流螢的下巴說。

“是是,你的話對我來說都是聖旨,就是讓我摘星摘月,我也再所不辭。”流螢溫和地笑著說。

看到流螢的笑容,薛晴臉頰發燙,嘴上還是不依不饒:“少來,你當是在唱戲文啊,我讓你摘月亮,你是不是就端盆水出來,這套把戲早就被玩爛了,我可比你想的見多識廣,彆想糊弄我,我讓你摘星星,你摘的下來嗎?”

“在這裡等我,彆走。”流螢對薛晴說,讓她在原地等著,一個人跑掉。

不一會兒,流螢抱著一盆水回來,放在離薛晴不遠地方。

“不是吧,真拿水裡的倒影糊弄我?照月亮還行,照星星太困難了吧。”薛晴不高興地說。

流螢拔出腰間的素問,潔白無暇的劍身在月光下像籠著淡淡的光暈,劍刃處卻是清冷的寒光。

“額,我說笑的,不要為這個殺我滅口啊!”薛晴雙手舉過頭頂求饒道。

流螢伸劍,素問轉過優美的弧線,劍尖淺淺地沒入盆內的水中,挑起一片細小的水花,因他起劍的速度力道輕巧又極快,水花高高地在半空中打散,一劍,兩劍,三劍

,四劍…流螢不斷地從盆內挑起水花,滿天的細小水珠被月光包覆,猶如星星一樣閃閃發光。

薛晴看得驚呆了,嘴角不由自主地笑著,笑得非常燦爛,心裡卻在呐喊,老天爺,不要讓她這麼幸福!如此美好又讓她得不到的話,她會忍不住想報複社會!

如果她現在走過去抱住他,會是耍流氓嗎?會被推開嗎?沒關係,被推開了就再撲上去,越戰越勇,百戰不殆。有多少心心念念,有多少求之不得,有多少愛慕又有多少依戀,一切情感散落在地上鋪成了軌道,讓薛晴走向流螢,緊緊地抱住。

他沒有推開,也沒有同樣抱住她,隻是靜靜地承受她的擁抱,散落一地的水珠被極樂峰厚厚的積雪吞沒,皎潔的月光像薄紗一樣柔和地包覆著一切,彼此的體溫,溫暖了天,溫暖了地,溫暖了回憶,還記得穿越來的第一天,這個人白衫青劍問自己“你可好些了?”,偶然撞見他洗澡,差點被他羞憤下失手殺掉,麵對閻溟,他可以為了自己扔下劍,被連刺十二劍也無怨言,第一次看到屍體時有他陪著,第一次下手殺人時有他陪著,二師兄死時有他陪著,繭蝶死時有他陪著,哭的時候有他陪著,笑的時候有他陪著,他隻是像月亮一樣溫柔地陪伴著她,卻成了太陽一樣無法離開的溫暖,拜托,不要落入地平線下,不要在

她的眼睛已經為太陽而生時又將她丟入黑暗。

“好了!晚安!”薛晴突然放開流螢說,一路狂奔到自己的房間,將門鎖上後靠在門板上竟已是淚流滿麵:“流螢呐,那些支持我到現在的僅有的回憶有多少是你為我這個人做的,我要像以前的你對她一樣對你,我的結局會不會就像以前的你一樣?”

薛晴順著門板蹲下去,雙臂交叉緊緊抱住自己,總覺得身體裡陣陣發冷,是在雪地裡站太久著涼了麼,好冷,冷得像凍僵了一樣一動也不能動,五臟六腑都好像結成了冰,薛晴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冷得昏死過去。

天亮之後,薛晴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門口,身體已經不冷了,難道是突發性風寒?這來的也太快了。好的也快,難道是劉翔牌?

既然拿到了靈樞,該回去讓昆侖宮的人對自己羨慕嫉妒恨了,薛晴將靈樞放在行囊裡,腰間仍然配著青雲劍,靈樞的劍身太軟了,都說它是天下第一的劍,可它根本沒法用啊,頂多拿來代替鞭子增加一下床第間的情趣,拿它殺人,彆人還會以為是調戲。

遇見流螢,薛晴有些尷尬,流螢卻沒什麼特殊反應,他昨晚應該沒喝酒吧,總不會忘了昨晚的事吧。兩人向令狐兄妹告辭,令狐橘林看見薛晴就歎氣,應該是在惋惜薛

晴長得挺好的怎麼是個男人。

薛晴和流螢已經下山去了,令狐橘林突然想到了什麼,跑到懸崖邊朝山下大喊:“你騙我!你懷孕了怎麼會是男人!”

可惜薛晴是聽不見的,如果她聽見了,一定會語重心長地摸摸令狐橘林的頭說:“你還小,有種東西叫男男生子。”

走到山下,薛晴的腳都走疼了,讓流螢去鎮上牽馬車過來,自己就坐在山下等著。

流螢走後,薛晴一個人坐在雪地上,無聊了就在積雪上畫丁老頭玩。

“許久不見,你倒是挺悠閒。”一個邪魅不羈的聲音說。

薛晴抬起頭,五官都要扭曲在了一起,閻溟,你大爺的是不是X冷淡!為什麼要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