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空蕩蕩08(1 / 1)

[滿城煙沙]:從這一點來講,我站藍實,哪怕他是厲鬼。 [肉捧給你吃]:人||販||子該死,滅上幾百次都不為過,但藍實殺人就應該? [王的男人]:都不應該! [卡路裡,燃燒吧]:沒錯,dd。 [碎銀子]: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藍實親友複仇? [老狼]:藍實是孤兒。 [一時衝動]:靈異風也太濃了,遁! [十月安穩]:無神論者都有一丟丟不堅定了。 [玉兔你不懂愛]:額……我隨便說說的啊,有沒有可能,藍實其實還沒死? [剛哥]:藍實屍體是我爺爺的朋友的侄子從臭水溝裡打撈上來的,我奶.奶.的外甥的校友火化的,他們親眼所見! [紅燒帶魚]:那麼,隻有鬼一種解釋了? [清風拂楊柳]:還好住在靈隱寺旁邊! [敢問是段友]:聽說郭嘉靈異部對藍實事件很感興趣/點煙/點煙。 …… 這個路過洛星辰身邊的人總感覺背後涼嗖嗖的,但一直沒敢回頭。 ——夠機智! 洛星辰瞥了瞥這些內容,又悄悄瞄一眼時間,還早。 繼續乾活吧。 洛星辰四處飄著,尋找脖頸處鬼火明亮的人。 有一個,殺一個。 她微笑著終結一條又一條生命,並送上美麗的鮮花。 遇到看順眼的,除了菊花外,有時候還會為ta送上一束荼靡或山茶。 接下來幾日都是陰天,洛星辰舔了舔血紅的唇角,簡直是天助她也。 洛星辰殺的人越來越多,信的人越來越多,怕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都知藍實為複仇而來,一些人開始翻起了從前的舊賬。 從前原主到處po自己的原稿、草稿、手寫稿沒人信,現在理智回籠,看了實錘後倒是開始信了。 不僅如此,還到處有人拜洛星辰,到處有人求平安符。 但是,洛星辰一直都沒有再遇到那兩個左青龍右白虎的社會青年。 仿佛原主看到的、她那天看到的隻是幻覺而已。 洛星辰撓撓頭,真苦惱啊。 沒苦惱太久,洛星辰就被所謂的靈異部盯上了。 靈異部是個有容乃大的地方,和尚、道士、尼姑、天師都有,洛星辰派了點小鬼給他們玩。 因為洛星辰自己空不出手。 周瑋那天也被她嚇得不輕,乾脆住到當地最有名的寺廟去了。 洛星辰頭兩天壓根沒關注他,她忙著監督小鬼們。 小鬼們折騰人的本事各有千秋,遇到陽氣格外旺的那種畜|生就一起上。 要是遇到請了厲害道士鎮宅的,就得勞駕洛星辰了。 “工廠”一個接一個地被毀,這點倒是讓不少人叫好, 洛星辰心裡那口氣也籲了出來,眸光熠熠,接下來,就是周瑋了。 金光寺。 洛星辰一靠近金光寺,靈魂便像受到了火焰的灼燒般,她捧著隻碗,割開手腕,放了滿滿一碗血。 然後,然後把這碗血潑到了金光寺的牌匾上。 她吐了吐舌,黑漆漆的眸子狡黠地彎起,這個血是擦不掉的,所以金光寺的和尚們隻能換塊匾了。 再進去的時候,那種火焰的灼燒感便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了。 一間古樸禪院內,一男子把一女子壓在蒲團上為愛鼓著掌,嗯嗯啊啊的聲音不時傳出來。 洛星辰站在禪房外,麵無表情地聽著,耳尖悄悄紅了。 洛半月慵懶地點評道:〔男的氣很喘,期間幾乎沒停過,持久力還闊以,不愧是男主; 女的叫聲不悠揚不動聽,有點嘶啞,用嗓過度了,十分建議來盒潤喉含片。〕 洛星辰:…… 見姐姐偷笑得厲害,洛星辰咬咬下唇,站得更遠了。 這次洛半月直接笑了出來。 洛星辰重重哼了一聲,把火發泄到了禪房內的周瑋身上,直接闖進去,佛門清淨地呢,敢不敢要點臉? 或許就是覺得在清淨地py刺激? 城會玩。 木門被猛的推開,一陣陰風刮了進來,周瑋差點萎了:“藍實!” 他身下的女子趕緊把青色緇衣穿上,秀發滿頭,身材火爆。 洛星辰靦腆抿唇:“呐,我隻是來找周瑋的,你可以出去。” 嗯……反正她脖子上又沒有鬼火。 女子看看洛星辰這隻“張牙舞爪的惡鬼厲鬼”,又看看周瑋,毫不猶豫奪門而出,留下一句: “瑋哥你自己好好的!” 周瑋瞪目結舌,這是跟他最久的一個女人,前不久還“你是風,你是電,你是唯一的神話”呢! 種|馬世界裡的感情都是日出來的,還指望能有多海枯石爛,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不成? 洛半月有句名言: “普通男人是用來遠觀的;完美男人是用來‘褻玩’的;種|馬男人是用來嫌棄的。” 哪個“褻玩”自行想象。 洛半月也是閱男無數的,她自己嫌棄種|馬男人,也不介意彆人嫌棄她。 隻要妹妹不嫌棄就夠了。 我們終有一天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洛半月苦澀地扯扯嘴角,看到周瑋這隻種|馬,偶爾便會想到自己。 周瑋前世屌絲了一輩子,當了一輩子舔狗,重生後誌得意滿,心甘情願享受著美女環繞的日子。 但洛半月最初是被男人褻玩,為了妹妹,也為了自己。 因為反抗不了,便反客為主褻玩起了男人。 社會啊,就像被qj,要麼去抵抗,要麼去享受; 人生啊,就像被lj,要麼被搞死,要麼被爽死; 生活啊,就像在zw,一切都要靠自己的雙手解決。 誰還不是這麼過來的? 洛半月粲然而笑,挑著眼角,眸中血色暗動,妖嬈無匹,豔殺天下。 〔姐姐?〕洛星辰已經飄到了周瑋跟前,忽然叫了洛半月一聲。 姐姐剛才,是怎麼了? 洛半月笑著搖頭:〔沒事。〕 〔哦。〕洛星辰有點狐疑地應下。 這時的周瑋看起來很滑稽,脖子上掛著平安符,手腕上套著幾串佛珠,把那塊手表都遮住了。 赤|裸的身體上還畫了一排“小蚯蚓”,是些什麼作用不言而喻。 “藍實!”周瑋又叫了一遍原主的名字,雙手緊握,不停地吞咽口水,乖乖,這裡難道不是寺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