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鳶在路過她時,示意讓人停下看著她,“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華妃娘娘吧!這麼冷的天怎麼也不知道多帶點人呢?”
年世蘭看著她,語氣不屑,“什麼阿貓阿狗也這般猖狂。”
文鳶被氣笑了,“猖狂?這詞用在本宮身上不合適吧!論起猖狂誰能比的過年氏一族呢?要不然你們也不會有這麼個下場不是?”
年世蘭怒視著她,“你何必得意,你如今仗著功勞入宮,和我當初有什麼不同?遲早有一天你也會落的我如今的下場。”
“你放肆,你以為本宮能和你一樣嗎?年羹堯仗著自己的功勞冒犯皇上,甚至還有了二心,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年氏一族有今日的下場那是活該。”
“你們年氏一族若是對皇上忠心耿耿,瑾守自己的本分,不觸動皇上的底線,原本可以憑借著之前的功勞,一直被皇上重用,恩寵榮華唾手可得,可偏偏你們是些拎不清的。”
“而本宮的父兄最是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斷不會做出忤逆皇上的事,所以定不會落得你如今的這般下場。”
說完她看著臉色有些慘白的年世蘭,“所以本宮說,你們的結局在年羹堯不守臣子本分的時候就注定了。”
說完她就帶著人走了,不再理會她。
此時的年世蘭扶著頌芝的手都有些顫抖,文鳶說的這些她其實都明白的,隻是她以為皇上再怎麼樣也不會對年氏一族動手的。
或許是他們被捧的太高了,都忘記了自己該有的本分了。
文鳶和年世蘭這番話自然是傳到胤禛耳中了。
他派去伺候文鳶的人有幾個是他專門派去保護她的人,自然,也兼顧著監視她的一個作用。
他很喜歡文鳶的性子,肆意又灑脫,可是深宮並不是一個好地方,它能將人變的麵目全非,他不希望她變成和後宮其他人那般精於算計,滿腹的陰謀詭計。
他原本以為她就是天真單純什麼都不知道,沒有想到在這些事上看的這麼明白,這不禁讓他對文鳶更加喜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