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口觀鼻,鼻觀心都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
文鳶這話可是一點都沒有給皇後留麵子。
一時間景仁宮裡倒是陷入一片寂靜。
皇後喝了一口茶又笑看著文鳶,好似剛剛的針鋒相對都沒有了,“皇貴妃,六阿哥也有幾個月大了,什麼時候抱來給本宮看看,畢竟本宮可是他的嫡母。”
這句話把文鳶的怒氣都激起來了,“皇上可是說了,六阿哥隻有本宮一個母親,皇後娘娘還是彆看了吧,要不然本宮怕六阿哥在你這粘上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
“瓜爾佳氏”,皇後怒喝道。
文鳶一點也不杵她,“皇後,本宮說的可是事實,你何必著急呢?”
文鳶對著皇後連自稱都不用臣妾了,一副囂張之態。
皇後被氣的身子都在發抖。
文鳶看皇後這般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起身就打算離開。
走之前還看了一下還坐著的妃嬪,“這景仁宮還是少來,要不然把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帶回了自己宮裡,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就扶著景泰的手走了。
其他人也不敢接文鳶的話,都低著頭裝作聽不見。
皇後被文鳶這麼下了麵子,也不想再擺皇後的架子了,直接就讓其他人都走了。
等人走的差不多的時候,皇後直接把手邊的東西都掃落在了地上,剛剛壓抑的怒氣都爆發了出來。
剪秋這時也不敢說些什麼,隻叫人收拾地上的狼藉。
眾人走出景仁宮的時候都有些沉默,她們和文鳶相處的時間其實很少,今日看她和皇後的交鋒,才知道她已經站在了她們無法企及的高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