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回來了啊。”單其一臉笑意地從裡屋中走了出來,看向了秦然,隨即說道:“今日在學堂中學了什麼術法啊?”
見到單其也從裡屋中走了出來,秦然的臉上微微出現了一絲驚訝,倒也沒有多想,便說道:“今日先生沒有教新的東西,隻是讓我們複習從前學過的術法,那些我早就已經掌握了。”
“很好。”單其誇讚地拍了拍秦然的肩膀。
秦然的眼睛倏然間一亮,隨即看向了單其,開口說道:“對了單叔叔,娘說家裡那一缸水是叔叔您用禦水術灌滿的,這禦水術是什麼啊,我也想學。”
聞言,單其的眸光動了動,隨即笑道:“當然沒問題,隻要你想學,單叔叔什麼都教給你。”
秦然的臉上登時一喜,連忙說道:“太好了,等我學會了禦水術,這樣等單叔叔走了之後,我和娘親也不用再為水源的問題頭疼了!”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單其便微微愣了愣,隨即透過屋門看向了廚房的方向,隻見廚房中的秦娘子正在忙著洗菜,但儼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翌日,秦娘子將秦然送去上學後,回到了家中開始整理家務,正擦著桌子的時候,便被一人從身後抱住了。
秦娘子微微愣了愣,隨即說道:“我正做家務呢,單公子,還請自重。”
單其將頭低低地埋進了秦娘子的頸窩,剛睡醒的聲音中帶著一點磁性,在秦娘子耳邊輕輕說道:“昨日裡還叫我單郎,你這女人,還真是善變。”
秦娘子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隨即扒開了環在她腰上的手,轉過身來一臉正色地看著單其說道:“單公子,昨日的事權當做是你我二人一時衝動,既然公子注定是要離開的,那件事情,日後便不要再提了,為了公子好,也是為了我好。”
聞言,單其微微愣了愣,看著麵前女人似是賭氣般的模樣,忍不住笑了,隨即輕輕將她擁入懷抱,開口說道:“我幾時說過要走了?”
話音落下,秦娘子的臉色微微變了變,臉上滿是驚訝。
“你……你不是等身上的傷養好了之後就要回家了嗎?”秦娘子微微愣了愣。
聞言,單其淡淡點了點頭,一臉正色地說道:“嗯,以前是這樣打算的。”
對上單其的眼睛,秦娘子的心中已然平靜不下來了,她開口說道:“那你現在……”
“我現在有你了,怎麼舍得離開?”單其笑著說道,隨即抬手輕輕捏了捏秦娘子的臉,緩緩說道:“我得照顧你們母子,以後就不走了,賴在你家了如何?”
“你……”秦娘子的臉上又是一陣羞紅,輕輕捶了捶單其的胸口嬌聲道:“不正經……”
“所以你就留在了這個小村子裡和秦氏母子一起生活?”三百看著地縛靈一臉震驚地說道:“那村民們該怎麼說啊。”
聽著三百說的話,單其低下了頭來,隨即說道:“村民們當中自然是有些閒言碎語的,但平日裡我多用禦水術幫村民們獲得水源,所以那些風言風語倒也不是很多。”
三百聽得入神,竟不覺得喬幼雪和彼岸早就已經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悠閒地聽著。
三百這才回過了神來,也覺得站著不如坐著舒服,趕忙也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來。
那地縛靈的目光緩緩看向了喬幼雪。
見地縛靈的目光看了過來,喬幼雪的眉梢輕輕動了動,隨即說道:“開頭很美好,這後來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到了這個地步的吧。”
地縛靈淡淡點了點頭。
彼岸扭過了頭來看向了喬幼雪,皺了皺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