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禎震驚“金光善”
魏妟將玉佩收緊,好容易忍住沒把它給弄碎了。
“那封信呢”
阿禎取出保存完好的信封信紙。魏妟再度展開,這封信的每一個角落,他都不隻查過一遍,一無所獲,便是字跡,也是偽裝過的。
但這回魏妟換了個方向,他將靈力打入信封信紙。信封信紙並沒有出現如同玉牌一樣的變化。魏妟又打入了一絲靈力,這回的作用與之前不同。一股淡淡的芳香自信紙中傳出。
味道很微弱,若不是魏妟用靈氣將其逼出來,還真聞不出來。
阿禎嗅了嗅,臉色瞬間難看起來,“蘭陵金氏特有的熏香”
他在金家人身上聞到過
魏妟雙手收緊金光善,居然真是金光善此地玉牌是他的,寫信的人也是他他既知道父母之死,知道他們的葬身之所,為何這麼多年,隻字不提不告訴阿嬰,不告訴江楓眠,甚至怕是沒告訴任何人。為什麼
此處偏僻,尋常修士也來不到這裡。父母是怎麼來的,又是怎麼到崖底的他們出事的時候,金光善是不是就在現場又或者說,金光善在這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做了些什麼父母之死和他有沒有關係
一個個疑問自腦海蹦出。這一刻,魏妟差點控製不住自己。
若父母真是夜獵出了意外,死於邪祟妖魔,也就罷了。可若是還有他人手筆,他怎麼能忍
魏妟深吸了一口氣,忽然又想到一件事。
“糟了”
阿禎見他麵色突然煞白,大驚“怎麼了”
“金光善本就覬覦阿嬰手中陰鐵我原以為這封信是衝著我來的,可如今看來,是我想錯了。他故意把信交到我手裡,將事情搞得撲朔迷離,就是讓我以為這是局。又特意有意無意在信中提及事發地恐有危險。兩項交加之下,我必不會讓阿嬰隨我同行。”
阿禎瞬間明悟,“二公子如今正在金陵台他們所謂的什麼仙督慶典和圍獵是假,對付二公子是真他的目標是二公子,他想要二公子手中的陰鐵故意送信,是不想少主插手,而設的調虎離山之局”
阿禎心一抖,“如此,二公子怕是有危險”
魏妟臉色更為難看,正要動身趕往蘭陵,便覺懷中一燙。取出來便發現是他一式兩份,給予阿嬰的傳信符篆。
將符篆淩空打出,符篆自行成灰,空中顯出幾個字:
兄長,速來窮奇道,急急急
這傳信符與旁的不一樣。尋常仙門所用傳訊之物雖形態各有不同,但作用大抵與母親所用飛鶴一致,會自行找到傳信之人,將消息告訴他。可傳文字,亦可傳語音。不過因為需尋到人才有用,雖然這速度也不慢,卻並非瞬間。
而魏妟給的傳信符卻是實時的。幾乎那邊一發出訊息,這邊便能收到。
魏嬰幾乎沒有時間寫清楚事情原委,單就一個速來,再加三個急字,可見事態嚴重。
魏妟心頭一凜,不假思索,取出兩張符篆,一張貼在阿禎身上,一張貼在自己身上,一個字“走”
餘音還在崖底回蕩,現場已沒了二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