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鳳相比文鳥來說還是大一隻,沈歌小心地摸了摸它的羽毛:“它不咬我哎,尾巴長,還有呆毛。”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訓練,鸚鵡輕易不會啄人,除非對方惹它生氣,它主用腦袋蹭了蹭沈歌的手,表示自己是隻乖乖話的鸚鵡。
沈歌揉著鸚鵡上的一撮毛,覺得玩極了,又問:“它不會飛嗎?”
“會飛。”沈辭順手向空中一推,鸚鵡放飛了,客廳的高度足夠它盤旋一圈,來時沈辭卻沒接它,而是托起妹妹的手,讓鸚鵡落在她手上。
沈歌驚呼一聲接住了飛來的鳥,像現新大陸一樣興奮,滿臉期待地問:“我也可以這樣玩嗎?”
“可以是可以,”沈辭又她示範了一遍作,“不過不要重複太多次,否則它會生氣的,生氣就不來了——你先玩著。”
他說完,轉身去了秦抑的臥室。
秦抑這家夥也不知道怎麼事,家裡來客人,居然半不出來迎接。
他剛走到門口,正要敲門,房門突然被人從裡麵打開,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沈辭眨了眨眼:“你剛剛在乾嘛?”
“沒乾什麼,”秦抑說,“她們到了?”
“到了一會兒了。”
“我去看看。”
沈辭看著他離開,總覺得他這兩奇奇怪怪的,像在背著自己偷偷搞什麼事,他沒忍住進屋張望了一圈,卻也沒現有什麼異常。
秦抑這個人總是不聲不響地搞出大作,總不能是在偷偷籌備婚禮吧?
說起來,他二歲生日也過去幾個月了,這人怎麼還不急著跟他結婚?
然而現在顯然不是談這個的時候,沈辭隻到客廳,就見秦抑不知道和向玉梅說了什麼,者露出微微驚訝的表情,為難道:“這不太吧?”
“您不用這麼急著拒絕我,”秦抑說,“並不是因為同情才這麼說的,更不是因為您是我未來的……隻是看中您的工作能力,希望您來試試。”
兩個人單論年齡其隻差幾歲,用什麼稱呼都有尷尬,向玉梅沉思了一會兒:“我再想想。”
“不急,等您想的時候,再我答複就可以了。”
沈辭奇地打量著他們,心說秦抑又要搞什麼幺蛾子,看中工作能力?難道想攛掇向阿姨跳槽?
秦抑雖然沒接手秦潛留下的家產,但也是有兩家司和工作室的,是覺得向阿姨帶著兒生活得太辛苦,想幫幫她們?
不過向阿姨素來要強,剛和沈兆成離婚那會兒,最難的時候都沒接受秦抑的幫助,現在會答應嗎?
沈辭正在猶豫是幫秦抑勸勸她,還是靜觀其變,忽然到沈歌“啊”了一聲,叫道:“哥哥,你的鸚鵡!”
沈辭還以為鸚鵡遇到了什麼危險,連忙,卻見它站在文鳥的鳥籠邊上,叼住籠門往上一推,籠子打開了!
他不禁震驚,緊接著,鸚鵡從打開的籠門鑽進了鳥籠,故意左衝右撞嚇唬兩隻文鳥,文鳥哪裡遇到過這樣的不速之客,登時亂竄起來,爭先恐地飛出了籠子。
沈歌慌忙想去抓,卻撲了個空,隻見兩道小小的白色身影撲扇著翅膀,瞬間飛離了他們的掌控範圍。
平常沈歌在自己家也會文鳥放出來玩,可寓裡空間小,就算它們不話不來,也總能抓到,現在在秦家彆墅裡,想抓兩隻受驚亂飛的小鳥,難度不知道增加了多少倍。
她一看自己的小鳥跑了,頓時委屈又焦急地抓住了沈辭的胳膊:“哥哥!我的鳥!我的小白和小雪!”
沈辭還處在震驚中,聞言神,看到鸚鵡又大搖大擺地從鳥籠裡鑽了出來,看起來非但不覺得自己過分,還非常得意。
沈辭氣壞了,沒忍住嗬斥它:“壞壞!”
鸚鵡到他怒氣衝衝的聲音,整隻鳥瞬間頓住,一隻抬起來還沒落下的爪子就這麼定在半空,它看向沈辭,不敢了。
沈辭繼續生氣:“看你乾的事!”
鸚鵡自己縮成一團,一副“我錯了我委屈但我是隻可愛的小鳥鳥你不能罵我並且我下次還敢”的可憐模樣。
沈辭來不及再訓斥它,趕緊妹妹的小鳥抓來要緊,一抬,就看到其中一隻落在了掛畫的最頂端的畫框上。
他忙踩著沙去夠,奈何身高不足,夠不著。
明明就在眼卻夠不著,沈辭一個心急,叫秦抑幫他來夠。
秦抑的表情有奇怪,卻也沒說什麼,以他的身高確能抓到,他伸出手,也確碰到了那團小鳥,然而還沒抓牢,文鳥一個驚叫,從他指間掙脫,往更高的地方飛去了。
秦抑:“……”
沈辭:“……”
兩人不約而同地抬看向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因為距離太遠,文鳥這麼小巧的身軀,幾乎快要看不見了。
秦抑一言難儘地說:“讓我抓鳥,你是不是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