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應該是我來問的問題嗎?”霍司雋輕笑,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南池。
“咳!我昨天是太過緊張所以才…那什麼的,你信不信?”南池話還沒說完,臉就紅了。
心裡卻暗罵,為了脫身老娘可真是虧大了,留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就那麼草草的送出去了。
偏偏這個家夥還一臉不識好歹。
“我信的,我甚至還期待你多緊張幾次。”
南池:流氓!
“咳!”南池視線飄忽,“回特藍星的飛船準備的怎麼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不急。”霍司雋一隻手撐在沙發扶手,姿態散漫地撐著額頭,
“隨著聖級強者們的回歸,與異族的戰爭也打不起來了,特藍星的事,也不急。”
南池皺眉,可她很急啊!
霍司雋是徹底不想做人了吧?
“南池……有些事,我真的想你坦白一些,我們一起杠。”
霍司雋低沉的聲音,不知道怎麼回事,傳入南池的耳中卻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悲哀。
南池愣愣地看著正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我……”
她想說,沒事的,自己並沒有什麼事瞞著對方。
卻在那樣的視線下,剩餘的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她垂下眼皮。
“你身上的問題並不是無解的,不是嗎?隻要給我足夠的時間……”
“沒有時間了。”南池搖頭,打斷了他未完的話。
特藍星的問題,已經沒有什麼時間可以給她了。
要是她現在不去把封印解除,讓村長回歸,等異族的強者回歸,到時,誰來阻止他們?
特藍星首當其衝就會被屠得連喘氣的動物都沒有。
雖然不清楚幾千年前老祖宗們跟異族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有一點,南池清楚,特藍星跟異族是站在對立的方向。
既然是對立,以異族現在的行事,那肯定是不死不休的結局收場。
讓她安心在這裡養傷,然後眼睜睜的看著悲劇上演,南池就算再怎麼鐵石心腸,也無法做到。
“要知道,我從來都不是那種大義凜然,有什麼崇高思想的人呐。”南池輕歎。
“你要做什麼事,我可以代替你。”霍司雋見她的態度終於軟了下來以為看見了希望。
“無法代替。”南池搖頭,“第一,你不是光係異能者,第二,你不是正宗的特藍星傳人,第三你沒有靈力。”
南池沒說一樣,霍司雋的臉色就陰沉一點,到最後他甚至隱隱的有一絲怒氣。
“整個特藍星,難道就沒有可以替代你的人了?”
“很悲哀,滿足這三個條件的人,沒有。”南池麵無表情,“師兄,其實我也很怕死的。”
“那,咱就不要做那麼危險的事了,不要管了。”霍司雋猛地站起來,一抱將南池擁進懷裡。
南池身體微僵,最後慢慢的放鬆,“不做不行呀,我已經答應了村長,不能讓他老人家天天的站在村口,等那道關閉了幾千年的門打開。”
“前輩說,還有還有彆的辦法的,你隻需要再等一段時間,就一段時間,特藍星的問題應該能拖一拖的。”
霍司雋眼睛發紅,想到老道士提到過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