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解鎖了男男十八式,但是心裡總覺得缺了那麼點兒什麼。

他心道軒冥燁你他媽是不是傻?

一後宮的美人你不日,天天晚上召幸一個男的。

召幸一個男的也就算了,還是個低配版的替身。

就因為他長的有三分像他那幽幽白月光,就對那具柔軟的身體不斷的征戰撻伐。

嗯,倒也可以理解。

每一個末代皇帝都是心理變態。

而且他也了解過這個周朝的亡國暴君,經曆過他所經曆的一切後,想不變態確實也挺難。

轎外傳來動靜,轎簾又被粗魯的挑開。

一把利劍就這樣杵在了自己眼前,嚇得楚楓玨一個西子捧心。

乖乖,這可是真的劍,冷兵器時代的兵刃,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怖。

那大將軍冷眼睨了他一眼,說道:“楚楓玨,我知道你的本事,彆給我耍花招。”

楚楓玨瑟瑟發抖,說道:“不不不不不會的!”

他無比惜命,而且無比識時務。

書中也介紹過楚楓玨的身份,不過是一個民間雜耍藝人。

自小在街頭賣藝,練就了一身遁逃之術。

隻不過這遁逃之術,在蒙狄大將軍的祖傳連環扣鎖之下,也無法發揮分毫的威力。

身後的曾纓問道:“蒙將軍,要不要再給他喂點迷藥?”

蒙狄輕蔑的看了楚楓玨一眼,說道:“不必,他逃不掉。”

不過是個賣藝的,若是這樣的人都能逃出他蒙家的連環扣鎖,那這大周,也將覆滅了。

曾纓沒再說什麼,繼續指揮著前麵的人鏟雪。

楚楓玨卻是扣擊著軟轎包著厚厚絨毯的轎壁,心思百轉千回。

他與這楚楓玨,神奇的重名。

說起來就很操蛋,他看那野史的時候,總覺得在軒冥燁身子底下被十八般花樣怒搞的那個人是自己。

他這個名字其實並不多見,卻意外的和野史中的人物重名了。

難怪他會穿進書裡來,這大概在冥冥之中都是注定的。

好在,他雖然被綁住了雙腳,雙手卻是自由的。

他摸了摸剛剛那箭尾上取下的錦囊,從懷中掏了出來。

打開錦囊,裡麵竟是一枚狼頭狀的戒指。

很奇怪,為什麼這些人大廢周章,隻是為了給自己送一枚戒指?

而且野史中,自己也不過是名民間雜耍藝人,為什麼又會有一堆人跑來給自己送東西?

還是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拚死相送?

轎外血流成河,蒙狄正指揮著下屬清點著屍身。

曾纓回報了一句:“回將軍,屍體上都刺著狼尾刺青。”

蒙狄收劍入鞘,說道:“把屍體帶回上聽司!”

隨從齊應一聲,馬車又緩慢的行進起來。

雪仍在下,這場大雪似乎要將整個京城埋在雪中。

路邊有倒臥的乞丐,屍體被凍得僵硬,肢體扭曲,麵部表情詭異的笑著。

這裡是蠻荒的大周,不再是有暖氣科技發達的二十一世紀。

放下轎簾,楚楓玨才有了穿越的不真實感。

他裹了裹身上的狐裘,思忖著該怎樣活下去。

根據野史中的介紹,他是周朝的末代暴君軒冥燁的男寵。

此行,他是要被大將軍蒙狄獻給皇帝的。

他的目的很簡單,希望能用這張神似的臉,喚回皇帝早已不複存在的血性。

蒙氏世代忠將,不想讓整個大周朝,毀在自己這一代手上。

楚楓玨卻是欲哭無淚,一想到野史中那十八般體位,便覺菊花生疼。

又想到插圖裡那電鑽一般的那啥,更是撕裂般難耐。

逃?

怕是不能。

這蠻荒之處,落後之境,他這個紈絝少爺怕是過得還不如這個玩雜耍的。

在糾結了十幾秒後,楚楓玨決定,躺平等日。

而且他心中還有一些疑惑,為什麼剛剛那些人,會費儘心機的給自己送一枚戒指過來。

說不定日後的日後,他能等來答案。

於是,他將那戒指戴在了自己的中指上。

卻是眼前閃過一陣亮光,虛空中浮現出一片浮光掠影。

浮光掠影散而重聚,凝現出一個古色古香的竹簡。

竹簡自動翻開,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恭喜宿主觸發禍國殃民係統,已進入安裝界麵,請問是否確定安裝。”

“已開始安裝,請稍後……”

楚楓玨:……等等,我同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