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著曉芙就給他的這個“答案”。
“好了,教主不必再多說了,此事乃不悔的終生大事,她若真的喜歡你,我便是阻止也是阻止不
來的。”
無忌聽了,不禁一愣,瞬間喜上眉頭,急忙道:“楊伯伯,你的意思是!?”
“所以,你該去向她求親,而不是向我,我想…你也是知道的,無論你楊伯伯我心裡是如何想的,隻要不悔向我開口,我便什麼都允了……”
楊逍看著他這幅喜極而泣的模樣,又好笑又生氣,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馬上板著臉,朝著無忌冷聲道:“我不管你們是怎麼情投意合,花前月下的,但昨夜之過,在你們成親之前,萬不可在犯了!”
無忌馬上紅透了臉,呐呐道:“知曉了……”他剛一說完,門外卻傳來了一道輕輕的敲門聲,瞬間讓無忌和楊逍二人停下了談話,朝著門外看去。
那木門被人輕敲了幾下,才被猶豫的推開了一條縫,那門縫傳來一陣小鈴鐺的聲響,然後探出個毛茸茸的腦袋出來。
不悔眨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有些不安的看著屋內的兩人,其實說是看著兩人,倒不如說是一直看著那小少年,直到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確認他無誤後,才將眼神給了楊逍。
楊逍:“……”到底是從小跟這兔崽子長大的,我這般難過,她竟然還怕我傷了那兔崽子……
她定了定神,先前一直待在院外等著,等的她坐立不安,實在是擔憂,也不知這裡頭發生什麼事,隻好認命的敲了門,想著同她無忌哥哥一同認錯。
她皺著一雙好看的秀眉,一張小嘴抿的緊緊的,她推開門後,步伐輕緩的走了進屋,直到走到無忌身旁,才手指不安的糾著衣角,輕輕的喚了一聲:“爹爹……”
楊逍勉強的笑了笑,故作鎮定的問道:“怎麼了不悔,可吃飽了?”
不悔輕輕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輕聲回道:“飽了……”
楊逍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的這對少年少女肩並著肩站在一塊,果真如同一對璧人一樣,男俊女俏,忽然隻覺得自己渾身疲憊:“爹爹正和教主在談論你同他的婚事,你來了也好,爹爹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不悔一愣,下意識側目睜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無忌,目光炯炯,似是情深非淺的模樣。
無忌也朝著她看去,笑著問道:“不悔妹妹,你可願嫁我為妻
?可願從今往後由我陪你青絲挽起,鬢發星縷?”
不悔羞的麵上通紅,可是卻十分果斷的回道:“無忌哥哥,你還記得我小時候你買給我的那個糖人嗎?”
無忌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回道道:“記得,那時我們貧困,那個糖人還是我送你的生辰禮物來著,隻是……你一直不舍的吃,後來化掉了……”
“是啊,我一直舍不得吃,太陽曬著曬著就全化了,你那時安慰我說一定要再幫我買一個,可是後來,就再也找不到一樣的糖人了,我便一直哭,一直哭,哪怕後來你給我買了一大堆彆的糖人,我也不願意要……”
不悔說到這,忽然抬眸看著他,認真的說道:“你們總是認為我年紀小,是個女娃娃還不懂事,可是我自己卻清楚的知道,我沒有你們看起來的那麼幼稚,正正相反,我心裡成熟的很,我也知道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她忽然牽起無忌的手,十指相扣,扭著頭對楊逍說道:“爹爹,正如那個糖人一樣,無忌哥哥也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糖人,我不會有第二個了!”
“無論往後發生什麼、或是有何變故,在這天地間我也隻喜歡他一個,旁人沒有一個能替代他!”
無忌垂眸看著他們之間握得緊緊的手,猶如兩條在同一麵牆上攀岩的藤蔓一樣,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正如他們幼時那般,相依為命,難舍難分……
隻見他心頭一熱,心中想道:楊伯伯說的對,我與不悔妹妹的姻緣,是天賜的良緣,從出身到相依、再到經曆和性情、就連名字也是這麼般配!
楊逍叫他們這般情投意合,難舍難分的模樣,隻得欣慰的歎道:“好好好……你們既這般情深義重,我也不好做那個棒打鴛鴦的惡人,隻是……這婚事,還是過兩年,等不悔十八歲了,在成親吧。”
無忌笑得滿麵春風,十分尊敬的朝楊逍行了一個晚輩禮:“應該的!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