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玄女篇節選(1 / 2)

綜影視之假如 矜漪 11922 字 7個月前

“唔……”

白真抿了抿嘴,眉宇間滿滿的隱忍和慘白,他自白淺一行人走後,便開始打算喂食昏睡中的玄女那一碗忘川之水,折顏算過了,他喂下後,他們也差不多帶著她的眼睛回來了。

可是他這人一向有強迫症,性子天生臭美,

他總覺得若是讓她躺著來喝,定會弄濕衣衫的,到時便不美觀了,於是,他便扶著她的肩膀,想要讓她靠在床頭上,坐著來給他喂。

然後,哦豁。

他就又被咬了,這次是在肩頸處,那兒可比手掌要嬌嫩的多,也比手掌要疼的多。

“小狐狸,你這口牙,真是狐狸牙嗎?我看便是山中猛虎都沒你牙尖……”白真喘著氣,一邊忍著痛,一邊吐槽道。

默默地等待著她的鬆嘴,然而,昏迷中被驚醒的玄女,滿眼黑暗,耳中一片寂靜,哪裡還敢鬆口,反而越咬越狠,直直的把他脖子咬出血來……

血腥充斥著她的整個口腔,卻始終沒有等到意料之中的毒打,她愣了愣神,終於鬆開了嘴,眼眸緊閉,眉頭緊皺。

她猶豫了許久才開口說道:“你是誰?”

白真喘了一口氣,搖著頭摸了摸脖子上的血跡,無可奈何的歎道:“我還以為你非得要將我脖子咬斷不可。”

可是他的吐槽,玄女半點都聽不到,她聽到的始終隻有安靜,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聾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不開口說話!”玄女一雙手有些著急的朝著他身上摸去,順著他的胸膛一路摸到了他的臉頰。

這是一個臉頰消瘦的男人,雙唇輕薄,鼻梁高挺。

玄女頓了頓,又朝著他眼睛摸去,睫羽微顫,弄得她的手指有些發癢,這是一雙上挑的眼睛,即使玄女如今瞎了,也能想象出此人一定如同狐狸一般美豔。

就好像……

她頓了頓,突然推開了他,拚命的朝著身後的牆壁靠近,將雙臂死死擋在自己臉上,顫抖著身軀,不願抬頭。

白真挑了挑眉:“小狐狸,不是吧,你這都摸不出來我是誰啊……”

他哪裡知道,她正是因為摸出來了是他,才這般癲狂的遮住自己,猶恐他看見

自己如今這幅模樣。

看著眼前縮在床邊的玄女,他有些手足無措的歎了口氣,想起桌上那碗水,以及即將回來的折顏,猶豫了許久,還是狠下心來將她再一次打暈了。

“你可彆怪我,折顏打暈了你好幾次,我才隻得兩次而已,你還是乖一些的好,不然折顏回來,見我還沒將那碗子水給你喂下,隻怕又要嘲笑我沒用了。”

然而,下一秒。

他看著手中的湯匙,和她那昏迷中也死死閉著的嘴,詭異的沉默了。

“嘿,小狐狸,你張張嘴。”

玄女:“……”

“折顏說這水是甜的,不是苦的,你乖乖喝了吧。”

玄女:“……”

白真:哦,我好像個傻子。

他再一次的歎了口氣,糾結了許久,最終還是將那湯匙拿起來,丟到了桌上:“你彆介意,好歹你也算我帶大的半個孩子,我也可不是占你便宜,隻是因為你在天宮如此護著淺淺,我為了救你,才不得不行的下策。”

他端著碗,又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說服了自己,將那碗放在自己唇邊,抿了一大口。

隨後,他拂了拂衣袖,十分從容瀟灑的半跪在床邊,將自己那紅潤的薄唇,湊到了那昏迷的玄女嘴邊。

以口相喂。

對於白真而言,這是一個清白的不能再清白的親密接觸。

可是這對於被關押折磨了數百年的玄女而言,是久旱逢甘露,隨著雙唇上的濕潤,那鮮甜的甘露流入了她口中,讓她如同沙漠中的枯草,下意識的吸吮著能使她重生的甘露。

白真從一開始的從容淡定,突然身形一僵,他隻感覺,口中如同探入一條頑皮的紅鯉魚,在他口中肆無忌憚的遊動著。

突然之間,他的舌尖被她輕輕的吸吮了一下,瞬間使他頭皮發麻,如同一道電流從他的頭頂一路竄到了尾脊骨上。

甘露被吸取完畢,床上昏迷著的人輕輕的鄒起了眉頭,舌尖從他口中,退了出來。

隻剩下他一手扶著床沿,一手撐在床頭上,臉色潮紅,渾身發軟……

白真喘了幾口氣,抬眸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心口處怦怦直跳,他紅著臉微微直起了身子,卻雙腿發軟,站不起來。

突然,他抬手摸到了自己的頭頂,果

然,他的耳朵跑出來了。

他的耳朵為什麼會突然跑出來……

他喘著氣,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反而是越想越慌,越想越羞臊,雙目都有些迷離飄渺,似一潭深不可見的泉水,臉頰微微染上紅暈,原本整整齊齊的衣衫也隨著先前的拉扯下,衣領處有些鬆垮,一向嫵媚的眼睛此時有些莫名的懵懂,添了些讓人欲罷不能的脆弱……

而他此時又突然想起,那碗中還剩半碗水。

……

舌尖再次接觸時,已經不是玄女探入他的口中了,果然,在這種風月之事上,男人一向都是無師自通的,除去一開始的茫然和無措,第二次的他已經有些輕車熟路了。

不同與一般男人天生的來勢洶洶,他更多的是一種,如同剛開竅的淺嘗輒止。

眼眸微閉,冽著豔光,他從前常聽人說風月之事,於是聽的多了,自己也常跟著說,可是其實,跟著個億萬年的單身老漢長大的他哪裡知道,風月之事,不隻是隻有“風月之事”這四個字而已。

隨著舌尖上的交纏,和狐族天生自帶的媚意,他如同剛出生的幼崽那般,越來越沉迷於口舌之欲。

忘川之水逐漸流入玄女的口中,也使她更加飄然,直到最後,她一直緊繃著的神態,也跟著軟了下去……

白真從她口中退了出來,天性使然,令他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臉湊到她頸脖上蹭了蹭,然而下一秒,他忽然停住了。

在她肩頸處埋著臉停了許久,才掙紮著站了起來,臉色潮紅,一雙好看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茫然無措。

他在做什麼?

他在搞什麼啊!

這是玄女啊,你不是要喂她忘川的嗎?

怎麼……如此孟浪!

他手足無措的抓著自己的袖口,拚命的眨著眼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卻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該死。

身為狐族中人,他自然知曉,狐族在發情時會情不自禁的釋放著他們天生就有的魅術,用來蠱惑人心,用來催情動欲……

白真喘著氣,有些不可思議的羞臊著臉。

這房裡就他和玄女兩隻狐狸,發情的是誰,不言而喻……

突然,就在此時,門口傳來折顏的聲音

:“真真呐,你喂她喝下了嗎?”

嚇得白真瞬間緊繃著身子,立馬轉身看著來人,一口氣也不敢喘的僵在原地。

折顏一抬眸便看見了他臉色微紅,像是憋的,在順著他的臉往下看去,看見了他脖子上的咬痕和血跡。

“好家夥,這小狐狸不咬你手了,改成咬你脖子了?”

“啊?嗯……”

“哎呦,疼壞你了吧,臉都憋紅了。”

“尚可……”

“行了,她可是喝下忘川之水了?”

“喝了……”

折顏雙眸朝著桌上的空碗看了看,有些佩服的看了一眼白真:“瞧不出來,你還真有本事,竟能讓她一滴不剩的喝完了,行了我把她眼睛帶回來了,你先出去吧,過幾日我還淺淺一個好好的玄女。”

他頓了頓,突然微微皺眉嗅了嗅:“真真呐,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怎麼……嗯?怎麼又沒了?”

白真握著拳頭,在嘴邊咳了幾下,語氣有些不耐煩:“老鳳凰,醫你的小狐狸吧,沒事聞什麼味道……”

“你吃□□了?我最近似乎沒得罪你啊。”

“我懶得跟你說,我走了。”白真說完,直接冷著臉轉身就走。

折顏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挑了挑眉,喃喃自語道:“看來還真是被咬疼了,尾巴都跑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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