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溫喃也是,完全猜不透青年的意圖,她彎腰幫駱征整理身上纏裹小毛毯的功夫,再掉頭,青年已經離開了。
他迎著月色,行走在路燈下。
雪花蹁躚,背影恍惚,孤零零的,看上去有些落寞。
秦溫喃看著他,一瞬間竟然覺得有些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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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征酒醒時已經到隔天清晨。
昨夜回來後秦姐姐一直忙來忙去,幫他熬醒酒湯,喝完他就睡下了,半夜又起來鬨情緒吐了兩回,到了淩晨終於睡踏實了,倒是秦溫喃基本上沒合眼。
此間駱征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有人在他麵前將阿姐綁架了。
他驚醒後猛地坐起來,大口喘息,呼喚著阿姐,但是無人回應。
身上隔夜的衣服已經被換掉了,換成了乾淨柔軟的睡衣,但他無暇去想。匆忙從床上下來,四處找尋,最後在廚房找到了正在切水果的阿姐。
秦姐姐穿著圍裙,背影娉婷。
駱征失魂落魄地跑過去一把將她抱住。
秦溫喃手裡拿著水果刀,差點兒震掉。
“阿姐,你不陪我睡覺。”駱征從身後奶裡奶氣地控訴。
他閉著眼睛,將臉窩在阿姐的頸窩,貪婪地嗅,二十來歲的男娃娃撒起嬌來簡直磨人得不行。
“我夢見裡被人抓走了,你不要我了。”
“你不陪我,我要懲罰你,懲罰你今晚睡床我睡客廳。”
胡言亂語。
秦溫喃:“...”
秦姐姐的小腹被他圈著,動不了。
她勉強轉過身來,隻是手上還沾著水,不方便摸他的臉,隻能用手腕幫他理了理眼角邊的碎頭發,像是對待什麼炸毛的小動物:“彆胡說,客廳冷。”
說完又看向他的肚子:“昨天吐完之後,胃有沒有好受些?”
駱征嘟囔半天,極不情願地嗯了一聲,算是原諒她了。
兩人就這樣緊緊依偎著,水池子裡滴水聲分明。
“鍋裡有米粥還有花卷,想吃哪個?”秦姐姐頭發散開了,柔順地搭在耳邊,她問。
駱征的視線慢慢慢慢,一點點滑落至她圍裙下隆起的兩團,陡然一陣口乾舌燥,他聲音悶悶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哪個?阿姐想我吃哪個?”忽然,他又笑得極其不懷好意。
秦溫喃意識到不對勁已經來不及了。
駱征的視線一瞬不瞬,眼底的愛意潑了天。
“左邊,還是右邊?嗯?”
他一把托起秦姐姐的腰,坐上了料理台。
秦溫喃驚呼。
身下的人笑容蕩漾之至,“隻要是阿姐的,我都要吃。”
作者有話要說:紅包老規矩=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