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style=li:25.2px
css=>賀家老宅在南崗。
離市區不算特彆遠,秦姐姐早晨出門的時候,駱征還在熟睡。
他整個人蜷縮著窩在被子裡,隻露出半截頭,他像個什麼脾氣拽拽臭臭的毛小子,睡姿特彆不規矩不說,還總喜歡摟著人腰睡,不給摟就鬨,床幾乎都被他一人占據著。
秦姐姐起身,寵溺且無奈地摸了摸他的臉。隻聽得他嘴裡還嘟囔著什麼舒服,愛之類的模糊不清的字眼。
秦溫喃失笑。
昨天他沒經大腦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然後滿是歉疚地在浴室將阿姐從頭到腳伺候了遍。
從發絲到腳趾..就連眼角邊的情人痣也不放過。
饒是心再硬的人,也會在他的掌心下情不自禁地化成一灘水,更彆提半分苦都舍不得他吃的秦姐姐。
“阿姐,阿姐..?”他一邊叫一邊喘,浴室霧氣繚繞,水流聲嘩嘩。
“我錯了,我以後不會再那樣了。”聲音沙啞,透著潑天的無助與討好。
“阿姐...爽嗎?”
那會兒秦溫喃已經累癱了,就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哪兒還能說得上話。
...
一覺酣暢到天明,秦姐姐走前不忘幫他仔細掖好被褥,將包子和養胃的米粥放進保溫箱,方便駱征一起床就能吃到熱乎的。
後續按照坐標定位,她驅車前往家教的地址。
巧的是一路上都是綠燈,行程約莫四十分鐘。
通往宅院有一條綿長的柏油路,上麵的雪都已經被掃乾淨了。
周圍麵積寬廣,但遠遠望去似乎隻有一家複古式的院落。
車子停好後,秦溫喃從車上下來。
這個宅子出乎意料的大,裝修也是舊式與新式的融合。
第一次見到這樣彆致的宅院,秦溫喃心頭更多了幾分訝然與敬畏。
她肩上背著淺棕色的軟皮包包,上衣是駝色針織衫,下邊配一條直筒的墨藍色的布裙,頭發盤在腦後,臉上抹了些禮節性的淡妝。
明明是很日常的裝束,但因她五官姝麗,皮膚光滑白皙,保養得體,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三十多歲的人。
第一次登門,秦溫喃右手搭在左臂,柔柔順順地站在門外邊等候。
外邊零下溫度,她還套著件黑色的麵包服。
不消片刻,就有管家出來接待,秦溫喃禮貌地衝他彎腰,走了進去。
聽說老師來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封悅悅急急忙忙推開玩了一半的積木,從凳子上跳下來,興衝衝地奔向前門。
望見那道溫婉的身影,封悅悅一把衝向她,牽住秦溫喃的手,“老師,你想我嗎?我是悅悅。”
女孩子黑葡萄似的眼睛裡亮晶晶,寫滿乖巧和討喜。
秦溫喃記得這個小女孩,她很乖,模樣也水靈。
秦姐姐半蹲下來,衝她微笑,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提醒她慢點。
封悅悅小臉粉紅,她奮力推開身邊的傭人媽子,一個勁兒的跟秦姐姐說話,“老師,你跟我來。”
鋼琴是連夜送來的,Steinway,售價一百多萬人民幣的斯坦威。
賀家老宅向來威嚴沉穆,忽然來了一個異性的小祖宗,老爺子覺得家裡瞬間活潑了不少,還專程為她空出來間琴房。
秦溫喃亦步亦趨被她牽著,對這個人來熟的小姑娘心裡充滿好感。
走到琴房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