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就是潑天的不爽。
...
秦姐姐是人生頭一回汗蒸,在汗蒸房裡麵昏昏欲睡,忽然萌生了不想走的念頭。
這兒也是酒店,駱征見姐姐喜歡,於是就趴在身前逗弄她,“好阿姐,那一會兒還回去嗎?”
“要是不回去,我就讓老吳憋來了,你在這消遣一晚,明兒中午走。”
“這兒人我熟,我給你安排點宵夜,保證你愛吃,好阿姐你走還是不走?”
秦姐姐被汗蒸惹得香汗淋漓,也懶得動,聽完不住的點頭。
阿征見阿姐同意就在這,想想也好,於是笑著跟她躺在一起。
躺了會兒又將她壓在身下,十分磨人惋惜地嘟囔道:“要是我今晚不用走就好了,我想好好陪陪阿姐,難得見阿姐這麼喜歡一樣東西。”
“等我回來,我再帶阿姐過來。”
說完,傾身吻了吻秦姐姐滿是汗液的小臉。
....
駱征走了。
九點的飛機,不出意外現在人應該都在萬米高空了。
賀馳亦望著床塌上,醉醺醺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女人,心裡頭,很是矛盾糾結。
他看了眼旁邊的清酒,好家夥。
一滴不剩。
這是喝了多少。
他扒拉了兩下前額的碎頭發。
姐姐忽然翻了個身,不舒服的撓了撓枕頭。
窸窸窣窣,伴隨著她的喘息。
賀馳亦的喉頭上下翻滾,有些焦。
?啊,真是沒轍。
半個鐘頭前,他有意安排了個烏龍。
將姐姐安排進了他的房門。
神不知鬼不覺,本意是逗逗她,但是沒想到她會把那瓶後勁十足的酒當成水一股腦兒地喝乾淨了。
他顱邊太陽穴青筋抽動。
本想著就這樣安安靜靜和衣躺一晚,他也不是什麼禽.獸。
誰料,是姐姐自己不安分。
非要靠過來的。
夜色濃稠的不像話。
“阿征...阿征”
秦溫喃抱著他的頭,迷迷糊糊第三次叫錯了名字。
賀馳亦眼神黯然,一遍遍糾正她:“我是阿亦。”
“好姐姐,你要是再叫錯——”
我就扒光你。
沒成想,姐姐下一句叫的內容,直接讓他破防。
賀馳亦眼神僵硬,一瞬間變得離奇古怪。
“好姐姐。”
“你來真的?”似是不信。
秦姐姐依然無意識地繼續亂叫,在胸口磨蹭。
賀馳亦擰眉,要緊了牙關。
既然這樣。
“?好姐姐那就不要怪我。”
“玩....”姐姐繼續無意識地嚶嚀著。
一個玩字。
賀馳亦想起不久前,阿征幫姐姐揉腳的畫麵,竟也學起人小男友的動作,將姐姐的腳捧在手心。
嫉妒心使人迷失本性,嫉妒心使人不擇手段。
他不打算忍了,聲音嘶啞,眼尾泛紅,他說:
“姐姐,求你玩我。”
作者有話要說:玩你。不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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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檔文:《病態荊棘》戳專欄即可收藏,早預收早開--
冬喜失憶前是個囂張跋扈的千金小姐,成天圍著世家子弟顧延轉,哭著吵著以後要做他的老婆。
要不是仗著家大業大,顧延那雙隱藏很好的厭惡眸色能把她燙化掉。
顧延就像是天上清冷冷的月亮,高不可攀驕矜冷淡。
哪怕對她的示愛討好總是不冷不熱,甚至漠然無視,冬喜也依然飛蛾撲火般的想要得到他。
最後冬喜如願嫁給了顧延,半年後得到的卻是家破人亡的慘烈結局。
跳海失憶後,她醒來稀裡糊塗多了一個丈夫。
*
午夜夢回,這個看上去對她很好,事無巨細的丈夫,在夢裡對她做儘了折辱之事。
無數次冬喜深夜驚醒,床塌邊都空蕩蕩的,之餘涔涔一身的冷汗。
冬喜害怕顧延的觸碰,想要逃離,卻次次被他扯著腳脖子拉回來。
男人瞳孔深邃黑皴,像是能把人吸入泥沼,嗓音沉沉在耳邊如同鬼魅的呢喃:“夫人,你是我的。”
“我是你丈夫。”
“你要逃去哪兒?”
原本一見到他就活潑明媚的女孩子,現在腦殼裡空空,對他隻有淒惶驚恐的注視。
“你是我的,小喜。”
“你隻能愛我。”
*小傻子×亡命徒
*失憶梗/女主腦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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