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吸uru。
回到琴房,封悅悅乖乖坐好。
後麵彈奏的時候她故意彈錯了幾個琴鍵,又露出一副賭氣傲嬌的小表情。
秦姐姐敏銳察覺到她的不開心,輕聲問她怎麼了,封悅悅眼睛骨碌一轉,再度抱住秦姐姐的腰,聲音悶悶的
“阿姐悅悅笨笨,悅悅經常會遇見很多問題,喏,就是這個顛腕,一直都不會,還有容易彈錯音,悅悅想問姐姐問題但是悅悅沒有手機,找不到姐姐。”
小姑娘嘟著嘴,眼神無辜極了。
秦姐姐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
封悅悅見差不多了,繼續說
“姆姆是外人,不給悅悅玩手機,所以悅悅想用痞”
她話到嘴邊,痞子堂哥這詞兒說得太順嘴了,一不留神差點就叫了出來,封悅悅立馬打住,“悅悅想用堂哥哥的手機跟阿姐聯係,悅悅想在阿姐不在的時候,跟阿姐聯係。”
她生的很討喜,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秦溫喃,秦姐姐覺得像個小洋娃娃在跟她訴說願望。
小姑娘說話鬼精,將一切能被質疑的東西都給斷絕了。
秦姐姐就算想不答應心裡的坎兒也過不去。
就在她沒有絲毫防備答應地一瞬間,封悅悅變戲法似的從玩具兜裡掏出痞子堂哥的黑手機,輕車熟路開鎖。
“阿姐,掃這裡。”
秦姐姐還沒有從包裡找到自己的手機,封悅悅二維碼已經給她呈上了。
“滴——”
“。請求添加您為好友。”
秦姐姐不疑有他,在小姑娘期盼不已的目光中,點擊了同意。
秦姐姐的朋友圈處處透著□□風,照片寥寥,全是小植物。
賀馳亦深更半夜對著手機傻笑。
一夜好眠。
微信加了,堂兄妹倆戲做了全套。
僅有的兩次對話,全是封悅悅問問題的內容,秦姐姐詳細解答,甚至還在家裡為她錄了視頻。
遇到語言表述不清的,還發了語音。
賀馳亦晚上反複回味,短短20秒的錄音,硬生生是教他聽得背會了,一個字兒不差。
阿征每天的查崗電話雷打不動,還有三天他就要回來了。
秦姐姐這天登門賀家的時候,平時都會遠遠來接她的小姑娘並沒有出現。
她全程溫柔禮貌地走進琴房,剛放下包,忽然捧著一夾子文件的賀馳亦從外麵進來。
秦姐姐登時從椅子上站起來。
二人視線對上。
“秦姐姐?”賀馳亦破天荒地多添了個字兒,皺了皺眉。
“貴機構沒有通知嗎。”他語帶疑惑。
秦姐姐‘誒?’了一聲。
“這期課作廢。”他合上文件,慢慢挨近姐姐。
秦姐姐愣住,因為她並沒有收到通知。
見姐姐一臉莫名,賀馳亦朝她解釋
“那小孩兒,不聽話。”賀馳亦隱藏掉語氣中對於小堂妹的幸災樂禍“大冬天非鬨著要吃冰棍兒,這不,吃多了冰的肚疼進醫院了。”
小堂妹,牙尖嘴利,刻薄得跟她親娘一個樣兒,凶成狼崽子似的東西,生起病來還不是蔫了?
鬨肚子那晚撲進他懷裡嗷嗷哭,到底是個毛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
賀馳亦既有點兒心疼又覺得好笑,昨晚在車裡幫她揉肚子揉了好半晌,再怎麼鬨騰最後還不是最討厭的痞子堂哥送她去的醫院。
撒歡撒得多了,就該她吃點小苦頭。
其實堂兄妹二人的性格十分接近,家庭的瑣碎環境對於他們的影響都十分巨大,雖說見了麵敵意十足,陰陽怪氣誰也不讓誰,但骨子裡免不得還是惺惺相惜。
尤其是以忽然闖進他們世界中的秦溫喃,秦姐姐為首。
聽見悅悅居然去醫院了,秦姐姐心裡著急,脫口就是一句悅悅她沒事吧。
但凡能被姐姐惦記上的,都會被無微不至地關愛。
賀馳亦盯著她眼角邊的淚痣看了會兒,越瞧越歡喜,隨即衝姐姐安撫性的搖頭,“沒什麼大事兒。”
“姐姐不用替她擔心。”
聽見沒事,秦姐姐放心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許是賀某人氣質沉穩凜冽,又許是秦姐姐自己的心理作用,青年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十分篤定易信,令她覺得信賴安心,給人一種不得不相信他的感覺。
不似阿征
阿征畢竟從小無憂無慮,還是貪玩愛鬨的年紀。
這個念頭一晃而過,秦姐姐被自己驚到。
這都第幾回了?這是不對的。
她一遍一遍暗示,強調。
想來溫泉府那晚上的事兒,她已經不介意了。
賀馳亦眼神幽幽地。
因為封悅悅不在的緣故,秦姐姐再待下去也於事無補,可能是負責人忘記通知了。
這叫什麼事兒,秦姐姐心裡有些失望。
於是她拿起包,想離開“那,那這節課就安排到下次。”
“好姐姐,你可以教我彈。”
不料賀馳亦驀然起身,攔住了她,青年眼神如常,“我可以有這個榮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