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似乎是一個變數。
他捉摸不透。
捉摸不透的女人和隻想騙上床玩弄的女人,這兩者之間差了十萬八千裡。
駱征那裡說了一通,掛斷了。
“阿征最近很忙?”賀馳亦放下筷子,他吃完了。
忽然間撂下句不明就裡的話。
秦姐姐手機剛放下,聞言微愣,緊接著點點頭,“嗯,最近他挺忙的。”
“忙些什麼?”
賀馳亦雙臂交疊在身前,他脫衣有肉穿衣顯瘦,此時此刻外套脫了,紐扣下沒有被遮住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
一股子壓迫感又上來了。
“......”秦姐姐一陣啞然,她恍然發覺,自己似乎對阿征關心地不夠,這麼多天了居然連他在忙些什麼都不知曉,隻含糊不清地回賀馳亦阿征在忙著工作上的應酬。
“什麼樣兒的應酬,還能夜不歸宿?”
賀馳亦口氣染上點兒邪。
其實已經多次暗示過她了。
許是餐桌的氛圍太過於久違,久違到賀馳亦對麵前的女人產生了憐惜之情,以至於分不清她究竟是真純還是心機深。
不過賀馳亦也沒想逼她。
不想說就不說,以後有的是說話的機會。
伺機而動是最好不過的,等到她知曉阿征對她做了什麼,瞞了多大的謊,如果那時候她還是會為了錢跟他苟合,那就玩玩兒就扔。
反正也是個物質欲女。
賀馳亦涼薄地想。
時候還早,他看了一眼腕表,吃不下了。
封悅悅不知道堂哥想乾啥,本能的覺得飯桌上氣氛變了。
秦姐姐一下子也注意到了他手上的表,很惹眼的名表。
她的心底劃過柔情,因為明天她就能去取送給阿征的那一條。
似乎透過青年,她也隱約看見了同樣戴上手表的阿征。
賀馳亦敏銳地感覺到女人盯著他——
手上的表。
心底不由得再度嗤笑。
果然物質。
勞力士的,400多w的黑水鬼。
也難怪,她會一瞬不瞬盯著瞧。
封悅悅其實知道真相,但是她不願意告訴痞子堂哥,她想見堂哥打臉。
“對了阿姐,剛才男人是誰呀?”封悅悅忽然又想起了剛才擦肩而過的男人,歪頭問。
那個男人堂哥居然認識,那她跟秦阿姐又會是什麼關係?
賀馳亦在問題問出的同時,視線落在女人臉上。
秦姐姐將視線從青年的手腕上收回,她微微思索了一下,不過她也不知道具體改怎麼樣定義剛才那個人,隻說“是之前寵物醫院認識的小貓主人。”
此話一出。
賀馳亦更覺得有趣了。
為什麼,因為這句話賀馳亦他熟。
熟得不能再熟。
是狐朋友狗友慣常拿來擋槍撒謊慣用的套路,他笑笑沒吱聲。
“那個人堂哥哥也認識,是個教授哦。”封悅悅一邊吃飯一邊說。
“教授?”秦姐姐什麼都不知道,下意識重複了一遍,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令人尊敬的職業。
“嗯,濱工大的教授,姐姐連人家做什麼都不清楚麼?”賀馳亦幽幽地反諷。
“他一個月掙得錢,不比阿征在公司裡少。”
“甚至...還能更多些。”賀馳亦肚子裡的壞水被激蕩起來了。
“不知道姐姐覺得,哪個好?”
“誒?”秦姐姐怎麼覺得這話聽上去有些怪怪的,她疑惑不已地看向他。
一雙眼睛,瀲灩茫然。
賀馳亦再度想罵人,操,裝的?
作者有話要說:【營養液】靈泉百億9瓶;微青5瓶;哦哦哦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