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還在處理工作,晚些叔叔和媽咪一起來接小墨回家,好嗎?”
小墨乖巧點頭,反正以前岑瑤也總是加班的,他都已經習慣了。
“這孩子是哪裡來的?”老爺子一把拽住要走的邵熙宸,一副如果他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就絕不同意他離開的架勢。
“爺爺,等有機會我在跟你解釋清楚。”
“不行,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明白,就彆想走。”
邵熙宸顯得有些無奈,“是我和岑瑤的孩子,不過小墨還不知道,您先不要告訴他。”
分明是一件很要緊的事,但從邵熙宸口中卻說的如此輕巧。
“你說這孩子是你和岑瑤的?可是當年……”
記憶被拉扯回四年前他們離婚的時候,如果這孩子是岑瑤當年偷偷生下來的,一切似乎都能說得通。
可既然她當年已經懷有身孕,又為什麼對離婚的事情如此堅持。
“爺爺,我現在聯係不上岑瑤,所以現在要去找她,小墨就麻煩您照顧了。”
不等老爺子開口,邵熙宸大步離開了老宅。
客廳內,除了打掃的女傭,就隻剩下一老一小的兩個人。
黑夜,車子在高速公路上極速行駛,很快邵熙宸接到崔助理打來的電話。
“人找到了嗎?”
“還沒有,不過已經讓人擴大搜索範圍了,邵總,要不要先報警?”
失蹤沒有超過二十四個小時,就算報警用處也不大。
“在找找,如果還找不到就通知警方。”
掛斷了電話,邵熙宸開始沿著路邊一點點搜索。
他去了岑瑤所有有可能去的地方,包括岑寧和岑母的墓地,但都沒有她的身影。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他內心越發急切,又不停聯想起前兩天她突然哭過的事情。
臨近十點,還是沒有一點消息,車子猛然在路邊停下,他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
不是因為她的突然失聯而生氣,而是為自己對她知之甚少。
他總覺得岑瑤離開的這些年什麼都沒變,其實什麼都變了。
他們之間相差的不僅僅是時間,還有這四年間發生的點點滴滴,這是他缺失掉且永遠都沒辦法彌補的。
“小姐,請問你還記得家裡人的聯係方式嗎?如果沒人來替你付錢,我們可要報警處理了。”
每天晚上來酒吧買醉的人不計其數,當然這其中也不乏有一些醉的不省人事而賴賬的酒鬼。
但似乎這一切的形容詞,都跟麵前這位麵容姣好,身材纖細的女人搭不上邊。
但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偏偏就發生了。
這人手機關機,渾身上下更是沒有一分錢的現金,想聯係人來接她都無從插手。
“小姐,麻煩你醒醒。”女服務生又連續叫了好幾聲,但都沒人應。
岑瑤坐在酒吧門口的台階上,感覺頭疼的快要炸開了,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