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這些年來我時常在想，自己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了，這段婚姻就不應該開始。”
“但有的時候看見小雅，又覺得一切好像都值得，我現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等到真的不能繼續下去的那天，或許就不會在猶豫了。”
岑瑤拍了拍程雪的肩膀，想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感情的事情她實在給不了程雪好的建議，畢竟她經營的唯一一段感情是以失敗告終的。
兩人聊了很多，聊到動情時，程雪就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桌上的酒瓶不知不覺間已經空了許多，她現在管不了明天早上起來會麵對什麼，隻要當下能夠得到片刻的解脫，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
“來，在喝一杯！”
酒過三巡，程雪已經有些神誌不清。
她目光愣怔的望著岑瑤，眼珠子不停轉動，在視線中間豎起了食指。
“瑤瑤，你怎麼老是晃來晃去的，彆晃了，晃的我頭暈。”
岑瑤皺了皺眉，扶正程雪的肩膀，“我沒有晃，你是不是喝多了，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休息。”
程雪輕輕撥開岑瑤的手，自說自話的開口道，“我沒有喝醉，我清醒著呢，我今天晚上就要在這裡，哪也不去。”
岑瑤喝了酒，此時頭也暈的厲害，但她強迫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不然她和程雪都醉了，今晚睡馬路上都有可能。
“鈴鈴鈴——”
雜亂的環境內，岑瑤隱約聽到窸窸窣窣的手機鈴聲，她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手機屏幕是黑著的，不是她的電話。
又打量了一下，最終將視線落在程雪的口袋裡，她費力的從口袋裡掏出程雪的手機，看了一眼，電話是顧恒打來的。
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我是岑瑤，小雪她喝醉了，現在接不了電話。”